,原來是那日竹屋之人,
“不知兄臺有何事?”
雲塵並不覺得自己和他有什麼熟悉的,大不了不就是見過一面嗎?
齊淵走到雲塵的面前,把手中的玉簫拿到了雲塵的面前,
“聽聞金科狀元,文采絕佳,非常人所能夠相比。
不知道雲狀元對這簫音有何感觸?”
雲塵微微皺眉,又是有何感觸?
這眼前的人煩不煩啊,上一次也是這樣問她的,
“簫音就是簫音,琴音就是琴音,
難道簫音還能夠變成琴音不成?”
雲依依就無奈了,為什麼?
她只不過露了一點現代知識,即使她精通音律吧,
但是大家不是都不知道嗎?
這眼前的人苦苦追問她,做什麼啊?
“此話是不錯,但云兄不是對音律很有研究嗎?”
齊淵滿臉淺淺的笑容看著雲塵,
從雲侍郎到雲狀元到雲兄,齊淵改得可真快,而且很順口,
“還是雲兄覺得,齊某不配和雲兄探討?”
覺得?不配?
雲依依現在很反感這兩個詞,
於俊、慕容遠是這樣,現在眼前的人也是這樣,
“探討什麼啊?”
雲依依有點怒意,挑眉,一身紅衣飛揚,
“不認識的人,能夠探討什麼啊!”
“怎麼能夠說不認識呢?”
齊淵不以為意的道,見雲塵走步,他則是緊跟著雲塵的腳步,
“上一次,我們不是在竹屋見過了一面了嗎?”
“一面?大哥,您也知道一面啊?”
雲依依對眼前的人很無語,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聽,
“見過一面能夠算是認識嗎?
只能夠是說……
只能夠說,你比陌生人更悲慘,見了一面也只能夠是陌生人!”
雲依依氣憤了,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的人!
“那至少見過一面不是嗎?”
一身淡藍色俊雅的齊淵,他此時顯得很賴皮的樣子,
“這不是算認識了,還能夠算是什麼呢?”
【一朝為侍郎:本官出品,謝絕外…
齊淵說完一句,又笑道,
“剛剛雲弟不是也叫為兄大哥嗎?”
雲依依黑線,滿頭都是黑線,他不懂她意思嗎?
那是諷刺,諷刺外加無奈的語氣好不好?!
雲依依後一刻咬著牙,微笑,柔和語氣,
“不知道兄臺究竟想幹什麼?
而且以兄臺的語氣,在下還真會音律咯?”
齊淵笑了笑,微微點了點。
大街上不少人對他們側目、回頭,清風揚起酒家門前所掛的標識。
雲依依就無奈了,再一次的無奈了,
“不好意思,本人不是兄登臺伶人。
不過,若是兄臺真的想聽的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