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慕容遠忍著痛,看著雲塵這樣,他好後悔,都是他來晚了。
“呵呵!”
雲塵露出一絲艱難的輕笑,真好,她不是孤獨的,她不是孤單的!
此刻的雲塵就像一個迷途的小孩,找到了媽媽的懷抱一下,
好溫暖,依偎進慕容遠的懷中,雲塵閉上了眼睛。
“雲塵!雲塵!”
慕容遠被雲塵給驚到了,叫不醒雲塵,他好害怕雲塵會出事!
“慕容大人,這……”
一獄卒見慕容遠抱著雲塵出了牢房,又要走的樣子,獄卒趕緊攔住,
“他是囚犯!”
“滾!”
慕容遠大喊了一聲,沒有了掛在臉上的笑容,這都什麼時候了!
慕容遠正走,卻迎面碰見了來牢房的雲凌,慕容遠不顧雲凌,徑直抱著雲塵走了出去。
雲凌不解與疑惑,這是怎麼了?
可是雲凌卻沒有上前阻攔住慕容遠的腳步,而是走下臺階,望向一邊的獄卒,
“這是怎麼了?”
“大人,這,這,”
揮灑著額頭的汗水,獄卒吞吞吐吐,不敢說話的樣子。
“說!”
雲凌明顯感覺到了剛剛走過的慕容遠,慕容遠懷中的人沒有了生氣一樣,
“究竟是怎麼回事?”
“其實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剛剛覺得這雲塵很奇怪,
雷聲響後,就呆呆的抱著頭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之後還看著他瑟瑟發抖!”
獄卒在雲凌威逼的眼神之下,終於把全部都說了出來。
雲凌聽後,立馬轉身追了出去,他要去看看那雲塵究竟怎麼了!
慕容遠抱著雲塵直接回了慕容府,宣來了慕容家的大夫,
“白先生,雲塵這是怎麼了?”
看著安靜的躺在床上的人兒,慕容遠心中有說不出的痛,
他只不過是幾日沒有見雲塵而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朝為左相:小時候落過水】
剛剛換下的黑衣,當他看到那沾滿鮮血的黑衣,天知道,他慕容遠心中是多麼的痛,
多麼的渴望那受傷的是他,而不是躺在床上的雲塵。
“唉!”
白先生不禁嘆氣,今年他都六十好幾了,可是卻沒有見過這麼可憐的女娃兒!
“白先生!”
看著白先生嘆氣,慕容遠心中更是有不好的預感,
“她究竟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
說著,白先生不禁又搖頭嘆息,這世上有誰會對這簫女娃兒這樣啊,
“只是以後不能夠受了寒氣,多多注意身體!”
白先生卻探不出雲塵的內力,他只感覺到了雲塵的虛弱脈象,
“不能夠再這樣不注意了,還有身上的傷要好好注意,千萬別感染了!”
唉,白先生再一次搖頭嘆息,真是可憐的女娃兒啊。
“白先生!”
接連見著這位高明的大夫嘆了幾聲氣,慕容遠就感覺了這並沒有說的那麼的簡單的,
“有話您就直說吧!”
白先生抬頭看了一眼慕容遠,再一次嘆聲氣,走到桌前寫下藥方,
“這姑娘小時候想必是落過水吧?!”
慕容遠不懂,但是既然白先生這麼說了,應該是吧,於是慕容遠點點頭。
“小時候落過水,又生了場大病,沒有得到過悉心的照料。
這難免也就會落下病根,這體質變得陰寒,受寒氣所侵!
可這又不是簡簡單單的寒氣,它的發作很不一樣,不確定時候會發作。
而每一次的冰寒,都是從心尖向外而發散,一般的人根本就忍受不住!”
白先生自問自己活了那麼的久,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病例,
他不由得也佩服這女娃兒竟然能夠支撐的那麼的久,要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根本就無從治起,活到今天也是一個萬幸了!
看來她的毅力真的很強,真當是一個奇女子啊!”
白先生搖頭,出了房間。
慕容遠被震驚到了,原來雲塵受了這麼的大的痛苦,
可是雲塵表現出來卻跟無事一般,連他們都不知道。
【一朝為左相:因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