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坑爹的好不好。不掏一分本錢,他還要分去一半的利潤,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啊,都讓他趕上啊。他就土匪下山啊,誰都打劫。
“多謝二嫂。”
田遠幫腔。
“一成。”
“五成。”
“二成。”
“四成。”
“二成。”
“三成。”
“三成。”
“好,三成。你最後說的三成。就這麼定了。”
潘雷拍板,他故意逗這黃凱說下三成,黃凱心疼的差一點從沙發上滾下去,再一次,被潘雷代溝去了,平白的被潘雷訛詐去三成利潤。肉疼啊。好疼。
黃凱垂頭喪氣地走回去,關門的時候,就聽見潘雷歡呼。
“寶寶,讓我親一口,咋們家又有錢了!”
門一關,把他們倆親的嘖嘖響的聲音關了去。捂著心口回自己的房間了。潘革看見黃凱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進來,關門,一下子臉面朝下,摔在床,上。潘革都為他鼻子感到疼痛。在怎麼軟的床褥,鼻子也碰著了,不疼啊。
坐在他身邊,摸摸他的頭髮。
“凱子不同意?要不我跟他說說,先去酒莊,再去領證?”
黃凱的鼻子臉都埋在被子裡,搖晃了一下頭,後腦勺在潘革的手心裡轉了轉。
“他答應先去酒莊了。”
悶悶的聲音傳出來,潘革有些奇怪。
“那你這麼悶幹嘛。”
“我肉疼。”
黃凱猛地坐起來,點至這潘革的胸口,一臉的氣憤。跟潘雷使不出來的憤怒,都用在潘雷二哥身上了。
“你們潘家人怎麼這樣啊,都是土匪啊,他怎麼裡外不分啊,我現在也是潘家人啦,他打劫誰不行啊,他就可著一家子打劫啊。就對著一隻小羊採羊毛啊,把我身上的羊毛都採光了,我瘦得就跟竹竿兒一樣了,他還從我身上割肉啊。我就是財主,我也沒有餘糧啊。還想著賺一筆呢,被你弟弟打劫去三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