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兩個美女揮手,潘革就像背後有眼睛一樣,手腕一轉,就把他拎到跟前,胳膊一伸,從後上去,捂住他的眼睛。
“你艹的給老子安分一點。轉眼工夫你就把妹去了。色膽包天啊。”
黃凱去扒他的手。
“哎哎,看不見路啦,我會摔跤的呀,放手放手。”
“不是有我呢嗎?我會保證你摔不了。你的眼睛只會亂喵,關閉這個系統,老實的跟我走,在搗亂,帶你回酒店收拾你。”
眼前漆黑一片啊,它的視覺備剝奪啦。那些美景,那些美人,看不見啦。
可又不敢反抗,只好跟上他的腳步。嘟嘟囔囔。小氣鬼,小心眼,自私。
潘革忍無可忍,另一隻手開始去拉他的臉皮,把他臉皮都拉開了。
“在嘟嘟囔囔的胡說八道,我讓你這兩天只能發出單音節,除了恩,就是啊。”
黃凱趕緊來開他的手,扯掉蒙在眼睛上的手,重獲光明,一片大好啊。
“為什麼。”
潘革再一次懷疑張輝的話,張輝說黃凱以前夜夜笙歌,環肥燕瘦身邊圍繞,現在看來,他就一個雛兒。純的可以。
潘革為這個想法而高興,湊近了黃凱,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壓低聲音在他耳邊。
“在床榻上,度過接下來的三十幾個小時。”
黃凱臉紅了,潘革大笑出來,拉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情非常好。
“跟我牽手,就不會走丟。”
潘哥拉著他的手,不在乎任何人的眼神。步伐堅定,眼神平靜。
這感情沒必要任何人的贊同,理解或者不理解,鄙視或者驚訝,都跟他無關。他只想拉著他所愛的人的手,光明正大的走。
就想這麼走,哪裡都行,一直走一直走,風雨同舟,攜手白頭。
黃凱還是放不開,他低著頭,沒有潘革的昂首闊步,有些畏縮,他會在意身邊的人的眼神,他會低著頭。
潘革就是一頭猛虎的話,黃凱只是一個埋在沙子裡的鴕鳥。
雖然有些怪異的組合,可還是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