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虧,不能就這麼吃了。這女的就欠虐,不玩玩他,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
張輝轉了一下眼睛。
“其實,女人很好報復的,對吧。女人膽小,再怎麼彪悍,他也不可能跟潘越一樣。對付這樣的女人,很簡單。”
林木的桃花眼裡再次充滿喜悅。
黃凱也嘿嘿的笑了。
對不起自己的兄弟,那就不要怪他們三大男人太陰險。
冷彬下班回家,他有車有房,下班也是開車走。
潘革停職去了黨校學習,冷彬有些愧疚,覺得他做得有些過分,可是有一琢磨,這就是對他的侮辱,他這麼做也沒錯啊。
把愧疚丟到一邊,大搖大擺的開車回家。
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前輪有些不對勁,冷彬只好下車,一看,左前輪沒氣了。
冷彬懊惱的踹了一下車子。四下觀望,這可怎麼辦,現在都快晚上八點了,這一帶的人有些少,他總覺得不太安全,畢竟是單身女子啊。
還是趕緊找拖車公司吧,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背後有人悄悄靠近,手機搜的一下就被搶走,冷彬剛轉身要大喝抓小偷,猛地一轉頭,就看見一個齜牙咧嘴的鬼面具,青白著臉,吐著通紅的舌頭,炸毛的頭髮,就這麼一個鬼面具,猛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在這個晚上八點多的僻靜路上,出現這個東西,冷彬嗷的一聲慘叫,轉身就跑。
他轉身要跑的時候,面前又多了一個花花綠綠的獠牙外露的面具。
在一聲慘叫,華麗的暈倒。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從車子後便走出一個帶著披頭散髮扮貞子的。
“這麼不經嚇?我還沒出場呢。”
“行了啊,林木,趕緊的抓緊時間。”
扮貞子的就是林木,那個青面獠牙的是張輝,第一個搶手機辦成吊死鬼的,是黃凱。
黃凱衝上去,剛想抬腳狠狠踩他幾腳,又把腳放下。
“切,老子在怎麼是個混混,也不打女人,便宜你了。”
三個人七手八腳的把他弄上車。
林木撤掉身上著一身奇怪的衣服,一腳油門,車子竄出去。
臉上的笑容非常詭異,那是一種興奮,一種激動,就像是壞孩子把捉到的小蛇放在女同學的鉛筆盒,期待看著女同學慘叫的那種壞壞的期待。
“林木,我們去哪啊。”
黃凱本想把它丟到一百多公里之外,拿走他的錢包,手機,讓他自己迷路作為懲罰的。
可林木說,他有更好的計劃。肯定把這個女人嚇到神經了。
黃凱一聽,決定聽林木的。
“太平間。”
黃凱一縮脖子,得罪不起林大爺,會死的很慘。
“那是我最愛的地方。”
張輝拍拍黃凱的肩膀。
“最艹的人是誰?”
黃凱一指開車的林木。
林木桃花眼一飛,對著黃凱笑。
“凱子,你也想被關在裡邊不出來了嗎?”
黃凱馬上指頭一轉,指向張輝。
“他挖坑讓我跳,你把他關起來吧,跟這個女人關在一塊。”
林木一個甩尾,就把車子停在武警醫院,就是潘雷他老媽的醫院的後邊。
“他讓你跳你就跳,你缺心眼吧。下車,這惡婆娘你搞定。”
黃凱再不滿意,也不敢得罪林木啊。這傢伙太艹了。把冷彬背上,林木推開後門,帶著他們就走偏僻的小路。
“你大爺的,老子還沒有背過女人呢,一般都是讓他們跨坐在我身上。這個惡婆娘算是撿取便宜了。怎麼這麼重啊,這女人該減肥了。”
你讓他不甘願的揹著女人,他肯定怨言大大的。
“沒關係,過一會讓他趴在屍體身上,嘿嘿,那多好玩啊。”
林木開始妖魔化了,千萬別惹他啊。
悄悄潛入地下一層,太平間就一個老爺子看門,張輝跟黃凱攙扶著昏迷的冷彬,裝作痛不欲生的樣子,林木一臉的平靜。
“家屬要來看親人最後一面。張伯,疏通一下吧。”
看太平間的老大爺老眼昏花了,林木有時間就到這來玩一圈,有時會帶來煙啊,酒啊,張伯根本就不登記,也不詢問,直接亮起綠燈。去吧去吧,呆多久都行。
太平間啊,陰森恐怖的地方啊,推開一個門,往裡走,再推開一個就跟銀行金庫一樣,那麼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