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了捏,真嫩真滑,“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隱瞞你,我也是怕你擔心。”其實,他怕睡客房,當然,這話他不能說。
“你還知道錯哪兒,很好;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單叔,今晚給你家少爺收拾一下書房,以後那裡就是他的寄居地。”楚茯苓回眸一笑,百媚橫生,出口之語,卻讓他心驚肉跳。
左秦川那原本充滿希望的鷹眸,瞬間破滅了,“老婆,看在我是初犯的情況下,這一次就免了吧?我們都有好多天沒見了,小別勝新婚啊!”
單叔在一邊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少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若是換做以往;少爺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來,即使再想,也只會在心裡想想。
左秦川瞪了單叔一眼,見老婆無動於衷,只能使用殺招了;一把將她抱懷裡,壓低聲音,僅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老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老公很想你呢!”
看吧!連美男計都用上了,單叔笑眯了眼,轉身上樓收拾書房去了;他可不相信夫人回輕易繞過他家少爺,且看著吧!
果然。
楚茯苓一把扯開他的手,轉身與之對望,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可真不好意思,老孃真沒時間想你;四個孩子多乖呀!可不像某些人那麼有脾氣。”說完,便徑直上了樓。
這一下,左秦川更急了,心也慌了;他被老婆定位在不乖、脾氣壞的階層上了,以往他的脾氣再怪,她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他。看來他是弄巧成拙了,若是進大廳的時候,就誠通道歉,他現在已經無罪釋放了。
本想能瞞下就瞞下,以免她跟著擔心,失策啊!他從一開始,就該以弱者的姿態展現在她面前;而不是以逞強的姿態,看吧!這會兒,腰間的傷口崩裂了。
上了樓的楚茯苓,進入房間拿起一個白色瓷瓶,來到書房交給單叔,“單叔,您把這瓶藥給他塗抹在傷口上吧!別給他,也別說是我給的;只說是我師門裡帶來的,寄存在你那裡。”
“唉,好的,夫人。”單叔笑的一臉皺褶,略帶渾濁的雙眼,透著濃濃的笑意;目送她離開書房,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藥瓶,搖頭失笑,“夫人啊夫人,您還是心軟啊!”
楚茯苓走出書房,便於左秦川正面對上,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回房,關門,寂靜無聲。
左秦川失落的望著她的背影,這還是與老婆在一起後,第一次對他這麼冷漠;他現在只想呼自己兩巴掌,逞什麼能啊!在老婆面前,該弱的時候,必須得弱。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這會兒老婆都不理他了。
失落的走進書房,默默的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然後,望著電腦發呆,他該怎麼讓老婆心軟呢?
單叔見被自家少爺無視了,也不在意,走到電腦桌前;將手中的藥瓶在他眼前晃了晃,喚回他失落的心神,“少爺,這可是夫人給您的哦!並且吩咐我一定給少爺上藥;同時,還不能告訴少爺,可見夫人還是關心您的。好好討好夫人吧!相信,用不了多久,您就不會孤枕難眠了。”
左秦川一雙黯然的鷹眸,猛然亮了起來,“真的是夫人給的?”原來,剛才茯苓進來是給他送藥的,這麼看來,茯苓只是要給他點懲罰咯!
摸了摸下顎,想通了事情的關鍵,又來了精神;主動脫了外套和襯衫;取下纏繞在腰間的繃帶,把崩裂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單叔,上藥吧!”
“唉,好。”單叔見他想明白了,也算是達到了目的;夫妻相處之道太過,少爺還不是很明白,一切都只憑本心行事。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就好在,本心什麼的最人打動人;而壞就壞在,本心行事,不會過多的去思考夫妻相處之道。時間一久,夫妻感情難免出問題,這也是他為何提點少爺的原因。
好在少爺一點即通,相信他和夫人的感情只會越來越好。
走到電腦桌前,將藥瓶中的白色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原本流血不止的小血絲漸漸止住了血跡;重新給他纏上繃帶,叮囑道:“少爺,您的傷口不大,只是有點深;您注意著,別磕著碰著了,若是感染了,夫人回更生氣的。”
左秦川輕勾略帶蒼白的薄唇,心情大好的回道:“好。”
“對了,老頭子教你一招,現在是七點半整;您去給夫人親手煲一鍋雞湯,煮一碗長壽麵,親自給夫人端上去。說不定夫人一時感動,就會撤銷您的懲罰了。”單叔為老不尊的出著注意,臉不紅,心不跳的,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樣,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