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茅山派的四長老甘宗伯上門來要求掌門祖師給他一個說法,您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此言一出,楚茯苓牟然想到三年前馮天明的事,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痕跡;稍閃即逝,點點頭,“好,謝謝你們,我知道了。”從手提包裡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他們,“這些是療傷的丹藥,新煉製的;你們分一分,若是不幸受傷,一顆足矣。”
三人面上一喜,其餘二人均是看了接過藥瓶的那人,欣喜的抱拳道謝,“多謝師叔祖。”
“你們是胡師叔膝下的弟子,不必客氣。”三人均是胡睿門下的小弟子,他們的資質不能算是最好的,卻也不差;假以時日,相信天星門又會迎來新一批的血液。
三人欣喜的點著頭,一人上前迎路,“師叔祖請,四位小師叔請。”
楚茯苓點點頭,邁開步伐,朝二院走去;一路走進四院,發現院子裡聚集了不少弟子,迎著眾弟子的目光,攜左秦川和四個小子進了大廳。見師傅坐在高位,下方兩側的太師椅上,左面是茅山一脈的四人;右邊是胡師叔、宋師叔、凌師叔。
三位師叔都是天星門的老人,之後新晉的六位長老均是立於後方,連田一龍、宿靖、柳千宗極其馮左石也在列。
楚茯苓心頭一凝,面上不動聲色,抱拳行禮,“見過師傅,三位師叔,各位師兄弟。”
左秦川也隨之行禮,即是娶了天星門的弟子,便要遵守天星門的規矩。
“茯苓來啦!過來坐。”傅博潤面容淡然的敲了敲桌沿,示意她坐上右側;眼裡卻飽含笑意,目光似有若無的瞟著茅山派四人的臉色。
這一舉動著實讓茅山派的四人變了臉,而天星門的人,卻都面色如常,這是赤果果的撐腰。
楚茯苓看了三位師叔一眼,瞭然一笑,帶著左秦川坐上傅博潤指定的位置後;四個小子方才一排列於大廳中央,乖巧的將手中包裹遞給一旁的弟子。上前兩步,有樣學樣的抱拳行禮,“見過師公,三位師叔祖,各位師叔師伯。”
“乖,起來吧!過來師公這裡。”傅博潤看到四個小子,笑意怎麼也掩不住,臉上洋溢著笑意;眸中盡是慈愛,朝四個小子招招手。
“多謝師公。”四個小子再次微微彎腰,繼而,收回手;走到幫他們拿包裹的弟子身前,“謝謝你們。”
“小師弟,不客氣。”四名弟子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將包裹交給他們。
四人接過包裹,屁顛屁顛的跑到傅博潤身邊,小傅浪養著小臉看了看傅博潤;又扭頭看了看坐在旁邊形同隱形人的四名茅山弟子,這才說道:“師公,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胖乎乎的一雙小手捧著小包裹,包子臉上笑容滿面。
“乖。”傅博潤笑眯眯的接過包裹,將四名茅山派弟子扔到了腦後;開啟包裹一看,裡面是一疊厚厚的紙張,紙張有些皺褶,許是他抱著的時候太過用力,“浪浪真乖,畫的不錯,這是師公啊!畫的真像。”
得到肯定的小傅浪,笑眯眯的伸手,扒拉出紙張下方的一疊來,“師公,這張是給你的,其他的是給三位師叔祖和各位師叔師伯的。”
“喲,小機靈鬼,這還和師公玩上小心眼兒了;搞了半天,師公就得了這麼一張啊!”傅博潤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去送給你師叔祖和師伯師叔吧!”
“嘿嘿,好的,師公。”小傅浪捧著一疊畫,屁顛屁顛的跑去分去了。
大娃、二娃和三娃依次將他們的禮物呈上,也是畫,只是畫的場景不同;人都是一樣的,分完畫,三娃站了出來,“師公,三位師叔,各位師伯師叔們好,寶寶們還小;希望你們喜歡寶寶們的禮物。”
“嘿,這四個小子,可真夠鬼的。”胡睿指著他們四個,手指一點一點的,臉上滿是笑意;看著他們討喜的小模樣,拉過離他最近的二娃抱進懷裡,“我們都喜歡,謝謝你們拉!
一會兒的功夫,小傅浪和大娃也被宋天華和凌賦瓜分了,抱在懷裡;三娃只能投入傅博潤的懷抱了,屁顛屁顛的跑到傅博潤身前,扒拉著他的練功服。爬到他的腿上,正襟危坐的坐好。
傅博潤滿臉笑意,將他放到懷裡,揉了揉他的小短髮;這才像想起茅山派四人來,轉過頭,淡淡笑道,“讓你們見笑了,這四個小子有三個是茯苓的孩子,另一個是茯苓收的小徒弟;四個孩子一貫瘋玩慣了,沒有規矩,你們多多見諒!“
三娃躲在傅博潤懷裡,朝茅山派四人做了個鬼臉,又將得意的小眼神轉向他媽媽;似在邀功一般,可愛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