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兒幻想了,你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你不是喜歡偷窺麼?”楚茯苓一挑眉,將他眼裡的陰毒盡收眼底;紅唇輕勾,洋溢位一抹邪笑來,“來人,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脫了,吊起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男子全身忍不住發抖,此刻他才明白;最可怕的不是左秦川,而是眼前這個尤物般的女人。
左秦川嗤笑一聲,坐到她的身後,將她攬入懷中;輕蔑的掃了地上之人一眼,“就你那孬樣兒,還敢覬覦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這一次,男子不敢再開口,他一直以為他的功夫已經很高了;沒想到,真正的高人,是眼前這兩位。
肆無忌憚的資本已經被掐死在了搖籃中。
兩名保鏢走進大廳,依言,將他身上的衣物全數剝離;一手按動遙控器,上房落下來一根鐵鏈。若非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上面還安有這樣一個裝置。
兩名保鏢不顧男子呼痛的聲音,將他綁在了鐵鏈上,一按遙控器;鐵鏈緩緩上升,將他吊離了地面。
“真醜。”楚茯苓不屑的撇撇嘴,移開了眼,“給他拿塊遮羞布。”
“是,夫人。”梅西。羅伯茨將抹布拿了過來,勉強圍在他的腰間,玩心大起,拍了怕他的後腰,“乖乖的,可別動,小心掉下來。”
男子果然不敢再動,眼裡閃過一抹屈辱的光芒,很快被其掩藏在眼底,“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說出你的幕後之人,興許能保你一命;否則,你走出這座城堡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楚茯苓撇了他一眼。
左秦川俊臉黑沉的可怕,目光一直盯著他的下部,鷹眸似淬了毒般狠戾。
男子雖是在左秦川狠戾的目光下,身子顫了顫;不過片刻,便掩去了眼底的懼意,很快鎮定起來,眼中有著微不可見的算計之色,“沒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有嗎?那可真是遺憾呢!”楚茯苓抬起右手手腕,催動元氣,手腕輕微的搖動;手腕上所帶的混元鈴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來,隨著鈴聲的擴散,混元鈴中散發著出元氣,攝人心扉。
左秦川催動內勁,極力抵抗混元鈴的侵蝕,卻不得果;眼前事一大片死屍,血腥無比,恍惚間,似回到了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那些年。
忽而,手上傳來陣陣清亮,猛然從幻象中醒過生來,深深撥出一口氣來;低頭看著掌心手那雙白嫩細膩的小手,反手握住。抬眸間,便見那名男子在極力抵擋混元鈴散發出的元氣侵蝕。
在他們看不到的同時,一縷縷隱藏在角落中的陰煞之氣,匯聚而成;毫不留情,似找到宿主般,直接鑽進了男子的腦中。
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暗起來,脖子以下的肌膚似乎也有了不同,是一種黑暗散發著黑色熒光的顏色。
左秦川將他的變化看在眼中,眸色卻只有冷漠和戾氣。
梅西。羅伯茨卻兩眼發亮,看著楚茯苓的雙眼,猶如盯著豬肉般;楚茯苓冷眼一掃,將他的那不正常的目光,收斂起來。
手中混元鈴不停,依舊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散發著一股蠱惑人心的誘惑。
“說,你是誰?誰叫你來的?什麼時候地上我們的?有什麼目的?”宛如出谷黃鶯的嗓音,帶著一股蠱惑的味道,似在引誘吊在空中的男子開口。
男子腦中一片混沌,什麼也聽不進去;卻唯獨能聽到鈴聲和控鈴之人的詢問聲,聽在他的耳中,猶如一道無法抗拒的命令。
男子的雙眼,越來越潰散,最後變得無神、空洞,“我叫羅森,是教父派我來的,目的是為了查清左秦川的實力,抓住左秦川的弱點。”
虛無縹緲的聲音剛落,楚茯苓便撤了手中混元鈴,放下手臂,羅森的頭瞬間垂了下來。
“羅伯茨管家,將他的衣服裡的通訊工具統統收起來;你們兩個給他穿上衣服;丟出城堡,看到他走出城堡範圍後,再回來覆命。”明眸發狠,一股龐大的氣勢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媽的,若非她一早察覺,她都被人看完了,“臥槽,敢窺探老孃。”
一股戾氣從心底升起,從來沒有過的羞辱感,充斥她的五臟六腑。
“茯苓。”左秦川伸出手,將她緊緊圈進懷裡,“這一次是我的失誤,你放心;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不用你管,今晚老孃就挑了他們總堂,什麼幫戰;屁,一群跳樑小醜。”楚茯苓一把推開身後的人,一道靈氣打入羅森體內,起身上樓。
梅西。羅伯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