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經理面容憔悴,眼眶下方的淤青愈加嚴重,見兩人轉身走出辦公室;心驚肉跳的顫巍巍爬起來,“總裁,夫人,求……你們,放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布萊克財團的公司非常豐厚,比之外面的企業高了一倍不止。
只是底薪,不算提成,也比外面企業高几倍;這一點,他十分清楚,過慣了高工資的生活。突然回到赤貧,他肯定會過不慣。
左秦川前進的腳步頓了頓,頭也不回的說道:“在你背叛公司開始,你就沒有資格求饒了,做好你的最後一個夜晚吧!別妄想洩露公司機密,報復我;那代價不是你能付得起的,想想你在老家的父母。”
說完,在杜經理恐懼的視線中,挽著妻子離去。
杜經理再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望著空蕩蕩的辦公室門外,腦中一片空白;僵硬的回頭,看了一眼大開的沙發,心中一陣陣膽寒。
爬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出辦公室,緊隨左秦川二人的腳步下樓;看著左秦川夫妻倆驅車離開,他也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襯衣,離開了布萊克財團。
他清楚,從今天起,布萊克財團沒有他的立足之地;甚至連其它公司也沒了他的立足之地,他太瞭解總裁狠辣的手段。不出今晚,他必定會被封殺,藉著便是非常手段。
杜經理回家收拾東西,連這個月的工資也沒有領取;便打了一輛計程車,連夜回了鄉下老家,從而逃過了一劫。卻也因此,將一生的前途都毀了,還落了個跛腳的毛病。
本是人之驕子的他,讓父母驕傲、自豪的他,一夜之間成為全村的笑話。
左秦川開著車,薄唇緊抿,“茯苓,那個鬼嬰是去投胎去了嗎?”
“投胎?呵呵……也許吧!”楚茯苓回答的凌磨兩可。
左秦川也不深究,想到那個滿身青黑的鬼嬰,心頭湧上了少有的沉重,“茯苓……”停了良久後,吐出一口濁氣來,“回家吧!”
“嗯。”楚茯苓勾勒著一出嘲諷的笑,“你最好派人去看看姓杜的。”
“不必,他知道他會連夜出城,他想逃便讓他逃吧!”左秦川抿著唇,深邃的鷹眸透過前窗,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嗯,隨你吧!”楚茯苓將手提包放在腰間,放下車椅,平躺下來,“我睡一會兒,到家了叫我便可。”
“睡吧!今天累了一天。”左秦川一看前方的紅燈,停下車來;伸手撫過她白皙的臉龐;手掌撫上她臉龐的那一刻,柔膩的感覺蔓延心間,心底的沉重減少了幾分。
這一夜,彼此的心情都沉重異常。
回到莊園,左秦川並未喚醒她,而是,將她橫抱起來,進了古堡大廳。大廳內燈光照著,猶如白晝,與外面漆黑一片形成鮮明的對比。
“少爺,您回來了!夫人睡著了?”單叔聽到動靜,從沙發上站起身,連忙迎了上去;伸著頭,看了看熟睡的楚茯苓,壓低音量道:“少爺,夫人這是怎麼了?”
夫人可是修煉之人,精神之好,許多時候,連他這常年累月幹活的老頭子,都比不上;很少見她這般睏倦的樣子。
“累著了。”左秦川抱著她徑直上了樓。
單叔看著他的背影,眸色之中透露著一絲曖昧之色;關門聲響起之際,單叔漫步去將莊園裡的燈光都關閉後,這才前去休息,“累著了啊!很快又要有一位小少爺或小小姐了。”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的骨幹的。左秦川這一生,也就三個臭小子了,多的沒有。
左秦川將她放在浴缸裡,好好泡了個澡,見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舒展開來;這才將她抱出浴缸,擦乾彼此的身體,把她放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之上。隨即,滑進被窩裡,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入夢。
豎日,左秦川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看了看懷中沉睡的人兒;淺淺一笑,小心謹慎的將置於她脖子下方的手臂收了回來。掀開薄被,躡手躡腳的進了浴室。
再次,從浴室之中出來時,已是神清氣爽;從頭到尾,打理的一絲不苟。
側目,望向靜靜躺在床上沉睡的人兒,鷹眸含笑的走到房間門前;小心翼翼的拉開房門,走出房間,反手關上門,下樓。
“少爺。”單叔恭敬的立於一側,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兩個陌生人,“這位姓辛的先生,自稱是與夫人預約好的。”
“嗯,去端早餐來吧!”
“是,少爺。”單叔含笑轉身離開大廳。
左秦川走下樓梯,一邊往餐桌前走,一邊道:“辛掌門,內人還在休息,恐怕要讓辛掌門等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