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尖叫了一陣後,發洩完心中的恐懼,見那女人窈窕的身影;心裡一陣陣後怕,這個女人在他被綁架的時候,居然不救他,還能冷漠的說出殺了他的話來。
連滾帶爬的爬進車裡,‘砰’一聲關上車門,雙腿抖的厲害;顫顫巍巍的啟動大卡車,緩緩駛出,大卡車跑出去了很長一截路後,方才恢復了一些。扭頭看了看車窗外,閒雲滿布的女人,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楚茯苓冷漠一笑,這個男人不過是欺軟怕硬額主兒罷了,此刻應該在心裡埋怨她吧!不過,她不在乎,剛才那種情形,她越是在乎,那女人越是不會放手。
從那女人用毒物的手法,不像泰國降頭師的手法,更像是苗疆那邊的手法;只不知馬千九都勾結了些什麼人。
上一次殺馬千九時殺的男人,用的手法,與這女人的很是相似。
忽而,腦中閃過一些片段,不由大吃一驚;三年前堂口內出事中蠱之事,十有**也與這個女人有關。只是三位師叔為何沒有查出她的存在?是她的組織做的太隱秘,還是這個女人在組織裡扮演的角色,不容她暴露?
越想越多,越想越心驚,她以為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沒想到,此人隱藏的這般深。
“茯苓,上車。”不知何時,一輛小車停在她的面前,左秦川開啟車門,伸出頭,對其道。
楚茯苓回過神來,收回沉思的思緒,彎腰鑽進車裡;看著望著她的目光中滿是緊張和害怕神情的四個寶寶,心頭一軟,暫時丟開了那些推測。伸手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在左秦川旁邊下來,“別怕,媽媽沒事。”
“師傅,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有那麼多毒蟲?”小傅浪眼中閃爍著光芒,有著不屬於這個年齡孩子的深思和小心思。
楚茯苓伸手車門,將小傅浪從左秦川旁邊抱進懷裡,摸著他的小腦袋說道:“那是個女人,她手中有蠱,也有毒;擁有這些毒物並不奇怪,只是,你和弟弟們的修為太低,遇到這種人,能避則避,不能避也不要發生衝突。”
“師傅,為什麼我們要避開?那個女人欺負我們。”小傅浪眼裡一劃而過的狠辣,他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三年時間不長也不短;迴天星門的時間也不少,從傅博潤和胡睿幾人討論事務時也帶著他,從不避諱。
三年沉默的聆聽,並不是他什麼都不懂,而是他覺得有師公和師叔祖頂著;他沒必要去考慮那些事情。而當,這些事,落在他的身邊時,他卻無能為力。
“好了,你知道記住師傅的話就好,別想那麼多;那個女人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以後,好好修煉便是,師傅等你和弟弟們保護呢!”楚茯苓眼底閃過無奈之色,並非她不想開導懷裡的小子。
而是,他現在太小,只能從另一個角度引開他的注意力;在往後的日子裡,悉心教導便是。她身邊沒有心思不正的人,小傅浪不至於長歪。
小傅浪垂首,點點頭,“我知道了師傅,以後,徒兒一定會好好保護您的。”那垂下的眼瞼,遮住了眼裡的堅定。
左秦川伸手攬著她的腰肢,“茯苓,我有事情要問你。”
“嗯,問。”楚茯苓敷衍的應著,將小傅浪放到他腿上,伸手摸了摸三個小子的小腦袋,“別擔心,媽媽沒事呢!”
三個小子乖乖的坐在車位上,手拉著手,泫然欲泣的望著她。
三個小子這般互相給予溫暖和安心的一幕,是她沒有見過的,再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不用怕,以後跟著傅浪哥哥好好修煉吧!等你們和傅浪哥哥能保護媽媽的時候;媽媽就躲在你們身後,等你們保護,好不好?”
“嗯。”三個小子從來沒有過的沉默,彼此都拉著手,卻沒有出聲;剛才他們看到的那些毒物,在他們腦海裡印下了深刻的印象。
還有要失去媽媽的恐懼,讓他們突然想到沒有媽媽,他們該怎麼辦?
楚茯苓嘆了口氣,對小傅浪道:“浪浪,你哄哄弟弟們,別讓他們多想;事情並非他們想象中的那般恐怖。”
“我知道了,師傅。”小傅浪坐在左秦川的雙腿上,扭頭拉了拉離他最近的二娃的手,“二弟弟,別哭,我們是男子漢;男子漢流血不流淚。”
左秦川嘴角抽了抽,把他放到三個孩子的中間,“臭小子,去哄弟弟們。”
小傅浪突然遠離了師傅,心頭不悅,又聽他的話;頓時火了,對他,心裡也有怨念,“蠢師丈,連師傅都保護不了。”
“師丈保護不了你師傅是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們四個沒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