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開得玩笑的。看著韓美向我道歉的樣子,我突然間有一種想吻她的衝動,然後再告訴她,我這也是開玩笑的。奇怪了,我怎麼突然間想吻她?
不行,這種玩笑不能開,她是良哥的妹妹,我不能亂來,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能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強行扼制住這種衝動,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說你喜歡開就開咯。
韓美指著我說好啦,不許再生氣。
我無奈地說好吧,我不生氣了,你繼續說吧。
韓美說你整天打拳,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倒不如找個正經事做。
我一聽韓美又要勸我不要打拳,她一說,總會是她有道理我沒理,而最後我又不會聽她的,為避免我們又有意見分歧,我連忙攔住她說下去,我說我們不說這個,換個話題。
韓美聽我這樣說,有點要發飆的樣子,但她還是忍住了,她說好,我們不說這個,這段時間,我哥不是不讓你去打拳嗎?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怕你在家裡閒得發慌,你就當是陪她逛逛海新。
我說她是你同學,來海新玩,當然是你陪她了,為什麼要我陪?
韓美說星期天還好說,平時我要上班,哪有時間陪她到處逛?我想,這裡最有時間的人就是你,所以就拜託你了。
我無語了,人是你招來的,受害的卻是我,這是什麼世道啊?
韓美繼續說打拳的事,我哥是你的經紀人,保鏢的事,我是你的經紀人,現在你不入我這行,是不是歧視我?
我說這是哪的事啊?我跟著良哥打拳,是為了錢,贏一場,至少都有兩三萬,做這保姆,吃力不討好,搞不好還要處處受氣。
韓美更正說是保鏢,不是保姆。別處處為錢,怎麼說小小是我的死黨,她大老遠來到海新玩,也是給我面子。你也該給我點面子吧?再說,我在她爸爸面前打了包票,說你一定會答應當她的保鏢,他才肯讓小小過來,你這一下拒絕了,豈不是讓我下不了臺?
我說其實也沒什麼,海新又不是青鯊幫的地盤,宋小小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韓美說最好就是如你所說的,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萬一有什麼事,我怎麼向她爸爸交待?
我說我沒有什麼過保鏢的經驗,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萬一有什麼事發生,我應付不來,怎麼辦?
韓美說你打架行啊,當有人對小小不利,你三拳兩下將他們打趴下不就得了嗎?我現在是你的經紀人,放心吧,我說你行就行。
我說現在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換句話來說,我就算想拒絕也不行了?
韓美很用力地點點頭,說答對了,加十分。
看來我這次真的被韓美拖下水了,我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心裡覺得涼颼颼的。無論我再怎麼說,韓美的觀點都不會改變,我是一個口拙的人,她口齒伶俐,跟她辯論,即使我心中不服,到最後輸的肯定是我,除非我耍賴,乾脆不聽她說。我無可奈何地說既然你都決定了,唯有聽你的咯。我先說明,我會跟宋先生談錢的,沒錢的事我不做。
韓美聳聳肩,說別什麼都說錢,明明不是,卻搞到自己好像很貪財的樣子。你在這裡等著,我請宋先生出來,你跟他好好談談細節。
我不服氣地在心裡暗想我就是很貪財,不然我也不會為了一百萬在黑市裡打拳,我這是標準的要錢不要命。當然,這些話只是在心裡說說,要是嘴上也常說,又得挨韓美的一頓訓。
韓美屋裡沒多久,宋先生就出來了。他一出來,便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菸遞給我,說來,小凡,抽根菸。
我連忙擺擺手,拒絕說宋先生,我不抽菸的,對身體不好,您也少抽點。
宋先生哈哈一笑,說小凡,我是在試探你,我也不抽菸的。一個運動員,無論別人說得怎麼好怎麼好,他一沾上煙,他的運動生涯就廢了,即使再怎麼努力,只要抽菸,絕對算不上是優秀的運動員。練武之人也是一樣,沾上煙,再怎麼好,也只算得上是三流武夫。
聽宋先生這一說,我的興趣來了。我問宋先生也喜歡運動嗎,或者也練過武?
宋先生擺擺手,說我年紀大了,逐漸也注意到一些健康問題。人嘛,只有到了中老年才會注意愛護自己的身體。我以前仗著自己年輕,拼命工作,不注意休息,不注意運動,結果到了這個時候,問題就多多了。別怪我倚老賣老,健康要從年輕時代抓起。
我說有道理,這些話,良哥也經常跟我說。他說練武之人,受傷總是難免的,但是受傷之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