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杜一平也舉起酒杯,對我說張凡,咱哥倆也喝一杯,之前我們喝酒,你是滴酒不沾。我也非常感謝你,什麼都不說了,幹。
我說既然你都說我平時是滴酒不沾,這回卻要我喝酒?話雖如此,我也舉杯和杜一平一飲而盡,接著,我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站起來說這杯酒是我今天喝的最後一杯酒,我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更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一切話言都在這杯酒中,我敬在座所有人。
所有人都站起來,和我一飲而盡,當然,韓美倆姑侄和鄭如喝的是果汁。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又在林燕燕家聊了一會,便告辭離開。鄭如說要去買點東西,非得拉我陪她一起去,於是我與良哥他們分道揚鑣,跟著鄭如走。原本,我也想叫計程車的,鄭如說她想走走。
正是下午,今天的太陽不算太猛烈,有點點涼風吹過。林燕燕所住的這一帶正是新開發的地段,雖然比不上市區繁榮,亦是車水馬龍的。
我們一路走著,鄭如說這些天,我一直擔心你,每一次你打電話給我,說你有拳賽要打,我都覺得挺害怕,不知道你是否會受傷,不知道你會不會打輸。我在醫院裡,很想知道你的情況,又很怕你會突然出現,我不想看到你受傷的樣子。只有你打完拳寒之後,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情況,我的心才能放下來。
我說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是好好的嗎?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
鄭如說走得夜路多都會見鬼,你一直打下去,難免會受傷的。可能你會覺得我羅嗦,我還是那一句,你退出黑市的拳壇吧。如果你喜歡打拳,可以到一些正規的拳擊俱樂部打,至少不會像黑市的拳壇那麼要命。
我說林燕燕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良哥要我停賽一段時間,好好休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