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鳳雪的耳中,讓她眸子一凝,眉一挑,邪邪的笑了。
看來這些人對自己還真是上心呢,連個殺手都知道自己的名字,還真是讓人意外。
南宮鳳雪心中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慢,只見她緩緩的掀起車簾,一雙冷冷的眸子掃向外面,朝著圍著他們的黑衣人掃了一圈後把目光定格在正對著她的那個中年男子身上。
“是閣下找我嗎?”話是詢問的話,一雙冷眸卻鎖定了那個男人。眸中還帶著嘲弄的笑意,就那麼冷冷的與對方對視著。
北溟傲天站在南宮鳳雪的身邊,鳳目掃過圍著他們的黑衣人,看著他們一身的殺意,眸子一冷,一身的氣勢散發出來。
☆、初到北溟(八)
圍著他們的黑衣人,感受到北溟傲天身上的氣勢,感受到他那一身的殺伐與霸氣,身上的殺意收斂了很多。為首之人抬頭與北溟傲天對上,用著商量的口氣說道:“想必這位是北溟王吧。我們與南宮鳳雪的恩怨與北溟王無關,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聽著是商量的口氣怎麼越聽越覺得是威脅呢?北溟傲天看著那說話的人,冷冷的開口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句話已沒有了迴旋餘地。
南宮鳳雪是他的人,她的事就是他的事,不管對方是商量也好,威脅也罷。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不會讓別人傷她一分一毫。
“北溟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黑衣人一聽北溟傲天的話,怒了。他們好心的勸北溟傲天不要參合進來,卻沒想到北溟傲天竟然一點都不識相。既然這樣,那就別怪他們了。
他們從來不把這四國當中的任何一國放在眼中,就算北溟傲天是四國之中的佼佼者也一樣。得罪了他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罰酒?憑你們也配?”隨著北溟傲天的話音落下,他袖袍一揮,強大的勁氣朝著那對面的中年男人擊去。
此刻,他們人少,還是先下手為強。
不管怎麼樣,能殺得了他們一個是一個,不管用什麼方法。
北溟傲天一出手,南宮鳳雪身子一動也要出手,卻被北溟傲天經輕輕的拉住,低聲吩咐道:“交給我,你回馬車去。”
聽著北溟傲天的話,南宮鳳雪抬頭看著他,然後緩緩的開口一字一頓的慢慢的說道:“北溟傲天,我不是溫室的花朵,我沒有那麼脆弱。如果你想與我在一起,那麼就不要把我當成易碎的娃娃。我希望的是能與自己的男人比肩而立,不管遇到什麼,我都希望可以一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後。”
南宮鳳雪的話一說完,不待北溟傲天回應,閃身飛了出去。她是受了內傷,但她也不是個風吹就倒,一摔就碎的瓷瓶。對於北溟傲天的呵護,她感動卻不感激。
她有自己的驕傲。
北溟傲天站在馬車上,看著那一襲白衣正與黑衣人對上的南宮鳳雪,腦中迴響著南宮鳳雪剛剛說的話,一動飛身到了她的身邊與她比肩而立。
或許是他錯了,他不該以平常人的目光去看待南宮鳳雪。既然她想要與他比肩而立,那麼就隨了她的願。
北溟傲天這樣想著,立在了南宮鳳雪的身邊,兩個分工合作,一人對付一邊的黑衣人,偶爾回眸一笑,眼波流轉。
看著北溟傲天與南宮鳳雪兩人靠在了一起對付著黑衣人,墨雲想也沒想一個欺身到了雪晴的身邊,與北溟傲天一樣站在了她的背後為她擋去北後的刀鋒。
黑衣人一看被圍著的四人,不僅沒有一點的畏懼之色,反而越打越勇。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們可是那地方出來的高手中的高手,而且人數這麼多竟然殺不了這四個人。
氣憤,實在是氣憤。
黑衣人越打越氣,眼看交手了半天沒能殺了對方一個人,更是連重傷對方都做不到,怒了。
☆、初到北溟(九)
這一怒之下就是,十幾個人開始變換位置組成了一個陣法。隨著陣法的轉動,那被圍著的南宮鳳雪四人開始越打越吃力,一身的功夫無法施展開來。
因為此刻,他們根本找不到黑衣人的破綻。他們就像是一個鐵桶一樣把他們給困住了。
“怎麼辦?”南宮鳳雪看了眼隨著陣法的變化,包圍圈越來越小,側頭輕輕的問著北溟傲天。
她對陣法不是很懂,根本看不出對方的弱點在哪裡。想要破陣,卻無從下手。
“靜觀其變”北溟傲天也看到了那陣法的詭異之處,可他卻仍舊鎮定如初,一雙鳳眸靜靜的觀察著那陣法的變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