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到的?”要知道他一直對南宮鳳雪很是提防,可卻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招。
“你說呢?”南宮鳳雪冷笑了一聲,玉手輕輕的摸出一枚銀針在手中把玩著,滿是邪氣的目光瞟向奕初年。
南宮鳳雪的目光就像是在嘲笑著他一樣。
奕實年接受到南宮鳳雪的目光,看著她手上把玩著的銀針,臉色幾變,青了又黑,黑了又青。
如果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毒的,那他就是個傻子。只不過,奕初年雖然知道是南宮鳳雪的銀針讓他中的毒,可卻仍舊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中的。
要知道南宮鳳雪的銀針可是一枚也沒有刺在他的身上,而上被他接下來了。奕初年一邊想,目光掃到南宮鳳雪身上的冰魄劍時,臉色大變。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南宮鳳雪,然後用那種恨極了的聲音問道:“你會使毒,你是玉紫涵的弟子?”
“錯了,我是杜神醫的弟子,玉紫涵是我那未見過面的師叔。”南宮鳳雪一開口,雖然說的和奕初年猜得不一樣,可仍舊把他氣得吐血。
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南宮鳳雪與玉紫涵的關係根本不是北溟傲天說的那樣。他被他們兩個人給騙了。
如果他早知道南宮鳳雪與玉紫涵的關係,那麼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他也不會去接南宮鳳雪的銀針,他絕對會是把銀針有多遠扔多遠。
奕初年那個恨呀,那個悔呀。
可卻已經遲了。他也終於明白之前自己那一瞬間的不安是什麼了,原來就是這個。
那是他本能對一些未知危險的預警,可惜當時他卻沒有在意。以致於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你?你?”奕初年是越想越氣,他用手指著南宮鳳雪,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怎麼了?我可是記得某些人說過,我的銀針只是米粒之光,現在怎麼樣,這米粒之光的滋味好受麼?”南宮鳳雪看著奕初年那黑沉得快滴出墨來的臉,心中大快,嘲諷著他。
哼,看著奕初年託大吃了自己的暗虧,南宮鳳雪別提心中有多爽。
這下,擔心的該換成奕初年了。如果他想活,那麼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求她要解藥。
“哼,賤女人,你可別笑得太早。這點毒就妄想讓我放過你們,做夢。”奕初年看著南宮鳳雪臉上的嘲笑,恨不得上前撕下她的臉。
可卻不能邁步,因為他正在想方式法把身上的毒逼到一個點,不致於蔓延全身。
“奕家主,別費事了,我研製的毒,你是逼不出來的。而且這種毒的解藥,只有我有。”看著奕初年的動作,南宮鳳雪邪邪的笑了起來。
就算奕初年把毒逼到一個地方,如果兩天後沒有解藥,他還是會死的。
“沒用?沒用,我就先殺了你。”奕初年聽了南宮鳳雪的話,怒髮衝冠,朝著南宮鳳雪猛得出手。
☆、小奕之死(七)
這一次,他可是真正用的是拼了命的打法。他悔,他恨。他後悔自己剛剛發什麼慈悲,後悔剛剛在南宮鳳雪和北溟傲天的體力都消耗了時候沒有一股作氣殺了他們。
奕初年的魔爪伸向了南宮鳳雪的咽喉,他想一把掐死她。
看著奕初年又悔又恨的樣子,看著他那快若閃電伸向自己的魔爪,南宮鳳雪輕笑了聲,看著奕如年那暴怒的眼,冷冷的開口:“奕家主,我忘了告訴您,那毒只有我能解。”
南宮鳳雪的話很冷,也很輕,輕的不仔細聽都沒有見。可奕初年卻聽見了。
聽到了南宮鳳雪的話,奕初年那伸向南宮鳳雪的魔爪雖然掐上了她的脖子卻不敢用力。因為他不敢不相信南宮鳳雪的話,因為他剛剛已經吃過南宮鳳雪的暗虧了。
奕初年的手沒有用力,南宮鳳雪心中偷笑了起來。她剛剛那句話,也只是打一個賭而已。很慶幸她賭贏了。
剛剛奕初年的那一伸手來得太急,南宮鳳雪的體力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哪怕奕初年已經中了毒,可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她才會用語言來打亂奕初年的出招。本來她也沒有打算奕初年會停手,只不過想賭一把而已。
卻不想她這一賭竟然賭贏了。原來奕初年也怕死。
輕輕一笑,南宮鳳雪把奕初年的手從自己脖子個拿了下來,然後看著他的雙眼說道:“奕家主,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商量什麼?”奕初年雖然遲疑卻仍舊把手從南宮鳳雪的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陰晴不定的看著她,沉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