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啊,小師妹的事情哪有什麼芝麻綠豆大的?隨便一件那都是值得作為師兄的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啊,你們說是不是啊?”旗子軒的話剛落,又走上來一個男子推開旗子軒笑呵呵的說道,最後一句是揚聲問身後一群人的。
“當然是!”那群人不正經應和。
“對對對沒錯,我也就是這個意思,只是第一次面見小師妹,難免太緊張。”有了一幫朋友的起鬨,旗子軒心裡那點怪異的感覺好像突然就消失了,恢復了一臉帶著玩笑又帶著輕挑的笑。
“切,緊張?不要掩飾你不稱職的表現,兩位小師妹剛剛來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你幾根蔥嗎?見到道兵院的元蝶師姐,一準立馬倒戈!所以啊,兩位小師妹千萬別聽他的,有事喊我的就對了,我叫池天翰,吶吶,以後絕對隨傳隨到!咱演陣院的師妹,以後絕對得供起來啊,那什麼長天美人冊,照我說第一名該易主了!哈哈哈……”池天翰在損旗子軒的同時不忘說王紫的好話,這話好像說的深的眾人的心意,那幫男修士又是一陣響應。
“多謝幾位師兄抬愛,只是,我們就在這裡站著嗎?”邪彤笑眯了眼,一手搭著王紫的肩膀,看似隨意的搭著,其實暗中使了勁兒阻止了王紫的離開。
“那哪能,兩位小師妹快請這邊來,都是師兄疏忽了,竟然讓兩位小師妹站了這麼久,來來來,快坐著。”池天翰殷勤的請王紫和邪彤來到那池塘邊,一揮手在地上放置了幾張桌椅,竟還有一個茶桌,儼然一個齊備的會客廳,另外一個的男子很快跑過來麻利兒的泡茶。
“這裡風景真好。”邪彤環顧四周,笑道。
“那必須的,就這雲痕峰,除了山上動不了的陣法,都是被師兄們玩遍了的,這上面的每個地方都是師兄們自己照料的,能不好嗎?”池天翰也坐下,頗有些驕傲的說道。
“呵呵,邪彤師妹啊,就光說這看風景的地兒,整個長天派除了山門前就是咱雲痕峰了,當然,帝神峰那是咱沒去過的,不過這也夠了,絕對比其它院派享受!”那泡茶的男子行雲流水的跑了茶,端給邪彤。
“看出來了。”邪彤笑了笑接過茶水。
“王紫小師妹,思源泡茶有一手,你也嚐嚐。”
池天翰端了另一杯茶遞給王紫,邪彤抬眼看了看,心下留意了一下這個池天翰,表面上跟眾人嬉笑起鬨,卻是這群人中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大的情緒起伏之人,可見此人的心性遠比其他人高出許多,而且她和王紫一聽便知是仙界來的人,這些人竟然還能如此高規格的相待,真的是因為演陣院太長時間沒有新弟子了嗎?
王紫轉著手中的茶,喝了兩口,聽著邪彤和這幫人侃侃而談,戎沛白不知道跑到到哪了,赫連妹待在老遠的地方曬太陽,頭一點一點的似乎睡著了,也沒看到旗嫵月,聽邪彤有意無意的打探,這演陣院總共才有七十三人,而且全部都是世外域的人,長天派對世外域招收新弟子是三十年一輪,這些人中基本上都是近三百年間進入的演陣院,雖然他們說的隱晦,但王紫卻也聽明白了,這些人天資不錯,卻都是衝著演陣院自由的氛圍來的。
正在眾人聊的熱鬧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奇異的鐘聲,並不刺耳,反而很柔和,不過眾人的臉色卻很奇怪。
“怎麼了?”邪彤問道。
“文石老怪著急我們上課,這是上課的鐘聲。”旗子軒掩著唇壓低聲音說道。
“真是怪了,文石老怪今天怎麼有心情上課?難道是因為今天有新弟子?”高思源奇怪的說道。
“走吧兩位師妹,文石老怪一般不上課,但要是他召集上課就一定不許人缺了,不然這老怪整人的發自也不少。”池天翰站起身來說道,眾人也很掃興的往學堂走。
“呵呵,我也想見見這位院長。”邪彤站起身來,笑道,跟著眾人往前走去。
“他平時都講些什麼?”幾人慢慢悠悠的往過走,據池天翰來所,鐘聲響起後的一刻鐘內到了就行了,中途,邪彤開口問道。
“有時候會講幾個陣法,有時候會出一些陣法模型讓我們演變,也會布一些陣讓我們破。”池天翰回道。
“聽起來院長還挺負責啊……”邪彤笑道,她以為即便是上課也是瞎扯的。
“邪彤師妹啊,這也只是聽起來啊,文石老怪的陣法要麼簡單的人分分鐘就能破陣,要麼難到人一整天都想不出什麼招來,而遇到這種情況,文石老怪就會讓我們集體打坐三天,再不然就會勒令我們月末滾去歷練塔!”高思源在一旁補充道。
“這很過分嗎?”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