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沒有出錯過了,誰能想到今天會出錯啊!一定是太生疏了,不行不行,我得在練練!”一個不輸於旗嫵月嗓門的聲音從樓上黑煙瀰漫的屋子裡傳來,然後是一陣翻騰的聲音,也不知打那人在幹什麼。
“還他媽練你大爺的姥姥啊!給老孃滾下來!”沒見到那人出來,旗嫵月果然怒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身子一側,一個風刃直朝著那間搖搖欲墜的房間飛去,王紫看了一眼,那個點正好是現在那間子的重心了。
‘轟……’
“我操!”
那房間徹底毀於一旦,結構縝密的模板嘩啦啦的掉了一地,又是一陣灰塵,而自那灰塵中忽然閃出一個身影,要不仔細分辨還真看不出來那是個人,很快,一樓的地面上出現一個全身都被染成黑色的人影,像是剛剛從礦難現場挖出來的,伴隨著那人憤怒的吼聲,只能看到一口森森的白牙和瞪大的眼中小片眼白。
“旗嫵月你他媽瘋啦!老孃又不是不收拾,你至於這麼做嗎?老孃房間裡還有很多寶貝材料,待會丟了一兩樣你他媽賠給老孃啊!”
那黑漆漆的人影兒似乎也怒了,一路踢開椅子直直的站在旗嫵月躺著的貴妃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旗嫵月,伴隨著那人風風火火的舉動,那幾乎束起來一米長的頭髮撲簌簌的掉著灰,旗嫵月想來也是嫌棄那人帶來的汙染,提早設了個防塵結界。
“就你那點玩意兒,你想要多少老孃可以給你弄多少,只是給你再多你也只會拿來炸自己的家!”旗嫵月身體往貴妃榻上一倒,語氣裡含著深深的不屑。
“老孃這麼偉大的事業你這隻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老女人怎麼知道?別他媽廢話,這是清單,最好明天就給老孃弄齊備了!”
那黑人女子抱著雙臂,雙腿呈剪刀姿勢流氓似的站著,一甩手扔出一張跟她那雙手對比極其明顯的白紙,那白紙跟刀子似的直穿過旗嫵月的結界落在旗嫵月面前,奇怪的是旗嫵月嘴上雖然還在罵著,趨勢一揮手把那張白紙收了起來。
“嗚王紙小侄妹懷來咯……”在那邊爭吵的兩人暫停的空檔,一邊一個聲音趁機插入,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可能因為都沒聽明白那人說了什麼。
王紫看去,卻見客廳的正中央,地面上鋪著一個長約四米,寬約三米的雜色絨毯,一人圓滾滾的人正坐在上面,本來挺大的地毯被那人一座,頓時感覺像個小號的坐墊一樣,那人嘴裡啃著一隻不知是什麼靈獸的腿骨,兩隻胖乎乎的爪子抓著堪比人類整條腿那麼長的腿骨,雖然那肉是烤熟的,但看那人吃,活像是手撕野獸肉,血腥指數蹭蹭飆升!
一個性格超級兩面的旗嫵月,人前是妖精,人後是漢子;一個沒見過面的人,雖然現在見到了,但那完全變了形的裝束,還有完全被染成黑色的身體,偽裝指數百分之二百,跟沒見過一樣;一個食量堪比恐龍的肉食女子赫連妹,王紫默默地從赫連妹身邊堆著的一堆骨頭上收回了視線,勉強維持著冷靜,看那幾乎是全套的骨骼,赫連妹這是啃了一隻一百公斤左右的彩角鹿的節奏……
據她所知,這個屋子裡包括她應該是住了五個人,那麼還有一個沒有見到……
靜立半晌,王紫抬腳向前走去,腳步踩在沒有被那些斷壁殘桓波及的區域,朝著還完整的樓梯走去,這時,房間內除了赫連妹那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之外,突然變的安靜,旗嫵月和那黑漆漆的女子、包括還在啃著骨頭的赫連妹,三雙眼睛六隻眼珠子都隨著王紫的走動移動著,在王紫一隻腳剛踏上樓梯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突然的喝止聲。
“等下!你你你那個,哦就是說你,你就是我們的另一個小師妹王紫?”是那個黑漆漆的女子,一閃身出現在了樓梯上,變成了居高臨下的看著王紫,而幾乎在那女子閃身過來的同時,王紫身形更快的往後閃了幾步。
“嘖嘖嘖……小師妹速度不慢啊!哈哈哈,反應也快得很啊,一看就是學陣法的料,師姐我跟你說啊,首先你報名演陣院你就做了人生最正確的決定你知道嗎?其次你住進這個房間你就賺了你知道嗎?知道世界的名字嗎?”那女子從樓梯上走下來想靠近王紫,可王紫卻隨著她的接近慢慢往後退,聽到她最後發問,王紫只輕輕搖了搖頭。
“胖妹和旗嫵月太不夠意思了!竟然沒有把我的名諱告訴你?!好好好,看來我不得不自己介紹了,小師妹聽好了啊!咳咳……”那女子憤怒的瞪了赫連妹和旗嫵月一眼,這一瞪眼,那黑乎乎的臉上一對眼白更加滑稽起來,袖子一擼,又露出兩節沒有被波及的潔白手臂,清了清嗓子看樣子接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