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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說道:“妾身的國家大義,斷然不會屑於妾身做出這番不君的行徑。”

南宮宸對閭丘月的回答雖然不訝異,卻也是一番震驚。

一個女,身負使命,遠赴他國。卻依然能在國家大義和正義之為上有這等見解與心思,這不得不讓南宮宸再一次對閭丘月側目。

自己的煞費苦心,經營籌謀,也不枉物件是這等女。

閭丘月見南宮宸遲遲不再做聲,以為他是對自己的話有所懷疑。

“王爺若是不相信妾身,斷然可以取消和妾身做交易的決定。況且直到現在,妾身也不知道王爺究竟要和妾身做什麼交易!”

南宮宸被閭丘月的一番話打斷沉思,驀地一個淺笑。

“我怎麼會不信我的小月亮?”

。。。

 。。。   段飛見南宮宸沒有說話,便接著說道:

“卑職已經派人細細的查過這個冷嫣了。她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從五歲起便在收到府上做下人。身家一片清白,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南宮宸聽了段飛的話,不覺微微抿了抿唇。

怪不得!南宮宸自詡對王府內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曾放過,可偏偏這個冷嫣卻不在他記憶之內。想來,這樣一個自幼就在王府裡做事,又“無任何可疑之處”的人,又怎麼會引得他的注意。

閭丘月這般花費心思在冷嫣身上,又是為何?

南宮宸斷然不會相信,閭丘月像是會這種做無用功之人。既然她身邊的婢女阮竹每天都跟著冷嫣,關注她的一舉一動。就必然有重要的原因。

思及此,南宮宸淡淡的朝段飛命令道:

“繼續去調查那個冷嫣。有時候,沒有疑點,反而是最大的疑點。”

閭丘月自然聽不到,南宮宸對此事的看法,竟然莫名的相同。

“卑職遵命。”段飛恭敬的點了點頭。

“還有……”段飛剛要領命退下,又被南宮宸喚住。“不要被發現。”

……

夜黑風高,月色漸冷。

碧落閣內,閭丘月像往常一樣,由流伶和阮竹早早的侍奉好洗漱。遣退了兩人,閭丘月卻無心睡眠。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窗欞前,等待著南宮宸的到來。

白日裡的事還沒過去多久,閭丘月自然記得每一個瞬間。南宮宸附在自己耳邊時的戲虐,嘴角不經意間揚起一抹好看的弧。

“小月亮莫不是想起了我?”

果然,南宮宸人雖還未到,聲音卻如期而至。

閭丘月無奈的的挑了挑眉:“王爺,妾身屋內有一種擺設叫做門,您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從窗戶進來?”

南宮宸應聲出現在了閭丘月的面前。一個屋內,一個屋外;一個窗內,一個窗外。

“我這次可還沒進去呢!”南宮宸強詞奪理的說道。

閭丘月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南宮宸。

“王爺每次都是從窗進來,妾身難道會不知?況且,今日若不是妾身站在這窗前擋了王爺的,想必王爺此時已經身在妾身屋內了。”

“好啦好啦,小月亮趕緊讓開,外面冷的緊啊!要是本王凍壞了,可要你負責!”

南宮宸說的理直氣壯,卻忘了此時正值盛夏,哪裡會凍著人?

“王爺又開始不講理了,是不是您以後有什麼不妥,都要怪到妾身身上?況且,妾身現在覺得暖和的很,難道王爺還不如妾身的身硬朗麼?”

閭丘月撇了撇嘴。雖然嘴上不討饒,可是身卻是自然而然的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

對於閭丘月的揶揄,南宮宸絲毫沒有不悅,反而陪著一張笑臉。

南宮宸進到屋內,徑直的走到了閭丘月的床榻前,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一連串的動作倒是做得自然,好似已經數落的不得了了一眼。

“今天折騰了一天,真是累的要命啊。”

一句話,倒像是向閭丘月解釋自己此番硬要坐在她床榻之上的緣由。又像是怕閭丘月出言阻止,提前說出的藉口。

閭丘月雖然不大情願南宮宸和自己有這般親密的舉動,可畢竟不是第一次發生此類之事。一回生二回熟,南宮宸和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了。

所以閭丘月對於南宮宸的舉動倒也不似從前那麼羞赧抵抗。

“王爺可要喝口茶?”

閭丘月一邊說,一邊離開窗欞之前,走到了屋內的桌旁。

“不過,不知道王爺是否還需要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