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都是讓人看著玩的。這大林寺的執法長老,那是什麼身份,就算是今日這個舉動是有預謀的,你不過贏了兩個低階的弟子,他怎麼就會放下架子,來對付你這個十幾歲的少年?那他以後還想在江湖中混嗎?這是不可能的!”
“真的?”張小花猶自不信。
“真的!”何天舒拍拍胸脯,道:“我以我的名譽保證。”
眼見自己的身家性命保住了,張小花這次開懷,連聲說:“真的就好,真的就好。”
似乎沒想到何天舒的名譽到底值不值錢!
旋即,何天舒又皺眉道:“不過……”
張小花心裡一緊,趕緊問道:“不過什麼?難道長庚和尚會派別人來殺我?”
何天舒笑了,說:“不過,你今日比試兩場,第一場是演武大會的第三關,按照規矩是不會有什麼獎勵的,可你第二場比試,可就不是演武大會的比試了,應該是你蘀代縹緲派跟大林寺的比試,若是不出意外,想必歐大幫主會記住你的好,也許……”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三人對視一眼,張小虎問道:“找誰呀?張小虎不在,我是給他打掃衛生的。”
聽了這個奇怪的回答,張小花和何天舒都是暗暗好笑。
不過,外面的人似乎並沒有被張小虎的謊言所迷惑,厲聲說道:“張小虎,快開門,我是張成嶽。”
“乖乖。”三人也是大吃一驚,張小花差點吐出舌頭。
三人連忙走到門前,“知啦”一聲開啟門,抬眼看時,果然是縹緲派歐大幫主座下大弟子張成嶽。
張小虎趕緊上去施禮,道:“不知張大師叔,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請多多諒解。”
何天舒和張小花也趕緊施禮。
張成嶽看看三人,道:“你不是有失遠迎,而是根本就不想迎,還想把我騙走。”
張小虎唬得趕緊道歉。
張成嶽卻是又換了副臉面道:“跟你開玩笑的,你們皆姓張,古人云的好,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不用如此客氣。你的境遇我是知道的,大幫主也知道,你這唬人的話,大幫主也是知道,你不錯,很好,這是大幫主說的。”
聽得這話,張小虎有些熱淚盈眶,嘴裡連聲說:“大幫主明鑑,張大師叔明鑑。”
張成嶽扶起張小虎說:“你們兄弟兩個,今天在擂臺上表現的很好,大幫主很高興,這才送走大林寺的客人,這就著我來叫你們過去,趕緊跟我走吧,大幫主還在議事堂等你們呢。”
聽得歐大幫主還在等著,張小虎和張小花不敢怠慢,趕緊跟在張成嶽身後,疾步走向議事堂。
沒何天舒什麼事兒,他只好獨自回藥劑堂了。
等張小花和張小虎隨著張成嶽來到議事堂,堂中並沒有太多的人,正中的椅子上坐著歐鵬,左手下方的第一個椅子上坐了一個農夫一樣的人物,張小花看著面熟,似乎是以前見過的,卻不知道姓甚名誰,右手下方的第二個椅子上坐的卻是張小虎的師父,溫文海。
三人來到堂中,張成嶽施禮後,坐到溫文海的上手。
張小花隨著張小虎跟堂上的三人分別施禮,“歐大幫主”叫得是特別恭敬,自不必說,當張小花聽張小虎叫那個農夫叫“胡長老”,心裡很是納悶,這都什麼世道,農夫也能當長老?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施禮,叫了聲“胡長老。”
等給溫文海施禮時,就聽出不同了,那“溫大俠”叫得分外的甜。
這等區別,堂上眾人誰能聽不出,都是心中暗笑。
議事堂中自然是沒有張小虎和張小花的位置,他們只好站著說話。
歐鵬先是看著張小虎,滿心的歡喜,說道:“張小虎,你很好,真的不錯。”
這話雖然在張成嶽那裡已經聽過,不過,這時再聽歐鵬親口說出,張小虎這月餘的委屈,好似立刻從胸中湧出,堵了喉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眼淚如滾滾江水,嘩嘩得流下。
溫文海在旁邊看了,也是有些心酸。
歐鵬沒再說話,等張小虎情緒穩定了,這才開口道:“你入門月餘,被晾在一旁,其中的緣由,也不必跟你細講。不過,也不乏考驗你的意思,作為我的嫡系弟子,面對的不僅是武學的考究,還有就是人情世故,投機鑽營的考驗,你不是成嶽的弟子,名利的心思要少點,而在江湖中,武功才是絕對的話語權,你若是僅僅走關係,拉幫結派,經營自己的小山頭,我哪能放心讓阿海傳授你鎮派的神功?好在,你經受著考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