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們跟你一般,也是遠方來的,古人云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不是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張小花恍然,又問:“那為什麼想要幫我?”
袁長青道:“呵呵,道理也很簡單的,因為我們也是平陽城過來的呀!”
張小花聽了,驚喜道:“真的呀。太好了,我正發愁如何回家呢,有了你們就可以同行了吧,呵呵,至少你們可以告訴我這裡是哪裡,我怎樣才能回平陽城吧。”
袁長青笑道:“那是自然的,古人云的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我們怎能不幫,對了,還沒問你的,你剛才最好那招我看著怎麼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的,你能告訴我嗎?”
張小花想了想,不好意思的說:“你說的最後那個招式吧,其實應該是拳中的一招,不過名字我是記不住了,但我沒有完全學會的,跟人家標準的拳不同,你再想想也許能想起來的。”
袁長青恍然,頗有同感道:“小兄弟說的沒錯,你這個一說,我還真能分辨的出來,好像那招叫‘大殺四方’,不過,這個拳確實難學,我練了好久都沒有練得純熟,好像只有我們的張頭,學這個最舀手的。”
張小花也不在意,笑道:“那你也總比我好的多,我可是練什麼都會忘記的,你就偷著樂吧。”
袁長青詫異道:“可剛才小兄弟可是大發神威的,我看你的拳腳功夫也是很精湛呀。”
張小花擺擺手道:“那都是我拼湊出來的,三腳貓的功夫,跟這些人練還成,正經了比武,怕早就敗北了。”
說完,狠狠瞪了地上跪著的範哥等人。
那範哥見這幫人是相識的,自己更是惹不起,只好老實的跪了,小心陪笑,張小花卻是沒有主意,問起袁長青。
袁長青想想,笑道:“小兄弟,你不必在意他說的這些,左右不過是騙人罷了,他這個年紀哪有八十歲的老母呀,三朝的兒子也許有,但虛假的多,你也不必顧忌什麼的。而這些人不過是地方的小痞,只訛詐一些閒人,大惡我看也是不敢的。”
旁邊的範哥聽了,連聲附和道:“是啊,小爺饒命,我等不過是弄點閒錢,能做什麼惡呢?”
張小花怒道:“那你們怎麼能舀起了匕首?那不是傷人命的?你敢說你沒有傷過人命?”
範哥聽了更是辯白:“小爺明辨呀,我這不是氣極了?沒想到在您這個小殺神臉前折了面子,這才動手的,你看我們這等手段,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等手上皆是乾淨的,並沒有任何的人命。”
張小花不太相信,轉頭看看袁長青,那袁長青點點頭,示意此話可信,並在他耳邊低聲說:“就算是有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咱們畢竟是外地人,不瞭解當地的情況,而他這個情況,就算是咱們把他們送到官府,也不過走個過場,沒甚意思,不若教訓一番,放了就是。”
張小花聞言,有了分寸,伸腳踢了範哥一下,說道:“今日暫且信你,以後少做這些害人的事情,若是下次再被我碰到,嘿嘿,可就沒這麼輕鬆完事了。”
那範哥聽了,心裡大喜,道:“知道,知道,多謝小爺饒命,我這就帶他們回去,好好規劃以後的生活,再不做這類事情。”
張小花聽了,撇撇嘴,暗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信呀。”
這時,其他幾人也都醒了,相互攙扶著,聽張小花鬆開,相互扶了,跟著範哥準備離開。
可還沒等他們舉步,張小花突然眼珠子一轉,叫了聲:“你們等著,我還有事情。”
那範哥一聽,臉色煞白,轉頭陪笑:“小爺,還有什麼事情?”
張小花“嘿嘿”笑著說:“這麼平白放你們走,未免太便宜你等,也不能給你等有深刻的教訓,秉著治病救人的慈悲心腸,我決定好好給你們上一課。”
那範哥臉色更是難看,道:“但聽小爺吩咐,不知您如何給我等上課?”
張小花道:“既然你等想打劫我,奪我的錢袋,我自然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而且,唉~,你們的行徑深深傷了我的心呀,毀壞了我對這個鄉鎮的美麗印象,這個損失可是巨大的,你們不能不賠償我的精神損失,我決定了。”
張小花深深吸口氣,道:“我決定把你們的錢袋都收起來,讓你們也嚐嚐被人打劫的滋味!”
眾人聽了,皆暈倒,想賠償就直說嘛,還這麼多的理由。
那範哥自然是沒什麼敢說的,趕緊督促手下眾人,一個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