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心裡一酸,說:“嗯,當然是你的好,我有感預感的。”
其實,曲三爺還有一些話,張小虎並沒有告訴張小花,張小花的右手已經廢掉,不僅僅是不能幹重活,拎重物,而且手掌上的經脈或許已經被毀掉,沒有手掌上的經脈可以打通,哪裡是完整的內功?也就是說張小花可能什麼內功都無法修煉的。
於是,每日間張小虎在屋裡除了有時打打拳法,更多的時間則是盤膝坐在炕上,五心朝天,眼觀鼻,鼻觀心的修習內功,旁邊的張小花看著二哥這個樣子又是好奇又是好笑,難道這個泥菩薩的樣子就是修煉內功?真是奇怪至極的,不過,他知道張小虎也是初學乍練,就是問了也說不清楚,就閉了嘴,在旁邊小心的看了,唯恐發出聲響,驚擾二哥。
其實,這修煉內力講究的就是一個靜,在自己的體內由靜方能生動,從而產生內力,一般初學者都是用專門的靜室來練習的。張小虎在習武館的時候也都是用靜室的,回到屋裡,明知不太適合修習內力,但他是刻苦慣了的人,一刻都不得閒,拳法沒有進步的餘地,自然就朝內功心法努力了,當然,屋裡只是他一個人倒也無妨,只是有了旁人,卻也端是危險的。好在張小花有傷在身,不太好動彈,也知道不能打擾二哥的,這才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天,張小虎去了武館習武,留下張小花在屋,正坐在炕上無聊,有人敲門,等人進來,正是李錦風李先生。
李錦風笑嘻嘻的進屋,手裡還舀了些書籍,他這段時間自己忙於功課,也是許久沒來,先是問問張小花的傷勢,聽說已經大好,心裡也是高興,然後又跟張小花聊聊上次留下的書籍,而張小花也是讀的很認真,心中存了不少的疑問,於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很是熱鬧,有些問題甚至引起兩人的激烈辯解。
兩人正說間,又有人敲門,張小花甚是奇怪,自己二哥這屋,基本沒人來的,怎麼今日就有兩人敲門?他揚聲說到:“進來吧。”
可是,門並沒有開,人也沒有進來,張小花更是奇怪,這是誰呢?再次喊:“屋裡有人,進來吧。”
人依舊沒進來。
李錦風看看張小花,走到門前,開了門,看到外面有個年輕的女子站在那裡,就拱手施禮說:“這位姑娘,請問找誰?”
那女子奇怪的說:“我是不是找錯了,這間屋子是張小虎住的嗎?”
李錦風見狀趕緊說:“姑娘找到沒錯,這就是張小虎住的屋子,不過他暫時不在。”
“哦,這樣啊。”那女子神情一鬆,說:“那他弟弟張小花在不在呢?我是浣溪山莊的人,過來看看他。”
李錦風聽了,說:“在呢,張小花正坐在炕上,他有傷在身,大夫交代最近是關鍵時期,儘量不下炕,所以沒有出來,您請進吧。”
那女子說:“剛才說話的人就是張小花?”
李錦風奇怪道:“是啊,就是他讓您進來的,難道您沒聽他說過話?”
女子說:“聲音好像不太對呀。”
說完,李錦風請那女子進屋,女子進屋後,張小花看清楚是誰,極為高興,喊著:“秋桐姐姐,你怎麼來了。”
說著,就要從炕上蹦下來。
秋桐緊行幾步,按住他的肩膀,說:“張小花,別下炕,你的朋友不是說大夫不讓你動的嘛,快坐下吧。”
張小花快樂的說:“沒關係的,秋桐姐姐,早幾日就在炕下玩的,只不過被大夫看到,說這是最後一段時間,要千萬小心,莫碰了骨頭前功盡棄,這才讓我守著這個炕,其實都是沒事的,你看。”
說完,就要輪輪胳膊,那李錦風見了,趕緊跑過來,按住了,說:“別逞強了,能過幾天在耍吧。”
張小花見兩人關心自己,也就呵呵笑了,重新坐回了炕上,對秋桐說:“秋桐姐姐,這是我的啟蒙先生,叫李錦風。”
秋桐又是奇怪,道:“啟蒙先生?”
李錦風紅著臉說:“秋桐姑娘,別聽張小花瞎說,我只是跟他一同來平陽城的學子罷了,跟他和他哥哥一見如故,最近見他受傷,這才過來看看。”
隨後,就把自己教張小花認字的事情簡單的說了,最後說:“也沒什麼的,小花很是聰明,我也是舉手之勞,稱不上什麼啟蒙先生的。”
秋桐聽了,也是高興,說:“你教小花認字,自然就是啟蒙的先生,這個名份是當定的,不過,你當他是弟弟,他叫你李大哥,也是未嘗不可呀。對了,張小花,你居然能寫字了,可真是厲害,等傷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