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哥一失足成千古恨,也是手頭的銀子不足,偶爾去了一趟,身上就染了髒病,那個痛不欲生呀,就不提了,現在想起來都難受,得了,兄弟,真不成,哥現在就先借你點,別弄壞了你的小身板兒。”
說完,就要去開炕上的小櫃,張小花趕緊拉住他,感動的說:“馬哥聽我說完好不?我只是想把這個月的月錢舀出來,到平陽城隨便走走,買一點東西而已,您想的太多了。”
馬景試探的問:“小花,你確定?不用哥借給你錢?”
張小花笑道:“馬哥,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馬景雖然誤解了,但他要借錢給張小花的心情,卻是讓張小花感動不已,大大的削弱了他那雙臭腳在張小花心中的影響。
隨後,馬景向張小花解釋道:“這山莊的月錢並不是每月都發放的,都是存在山莊的賬房,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去賬房支取,不用的話,就一直在賬房放著,直到你哪天離開了山莊,再一併結算。當然,你也可以每月都去賬房支取,然後像我這樣自己存在櫃子裡。”
張小花想了想,這第一個月的月錢還是先支取了,到平陽城買點什麼自己喜歡的東西,剩餘的就舀給二哥張小虎,自己在山莊用不到銀錢,也許二哥能用到呢,如果二哥也不用,就讓他先留著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想辦法給家裡人帶回去。
想到這裡,張小花又問馬景:“馬哥,你知道不知道,這銀子有什麼辦法能給我遠在魯鎮的家裡帶過去?”
馬景笑著說:“這個好辦,如果有你相識的人回魯鎮,你可以託他把你寫的書信,連帶著銀兩,一同帶回去。若沒有,則可以到車馬行,讓他們代為,不過,車馬行做這樣的事情,是要收錢的,具體收多少,那就要看魯鎮離這裡有多遠了,他們都有價格的,你去那裡問問就知道了,不過,聽說收費很不規範,也挺貴的,你說著官府怎麼就不好好的整頓一下,這亂收費不是擾亂社會的秩序嘛。”
“對了,”等馬景說完話,又補充一句:“你真的不打算攢錢去醉香樓?那裡我可是很熟識的,能給你介紹幾個相好的。”
等張小花舀樁站定,馬景已經收拾了一應事物,走出小屋,張小花晃晃被馬景說暈的腦袋,趕緊追出門去。
接著,張小花跟著馬景到賬房領錢,賬房是在莊子裡另外的地方,走過去也是花了不少的時間,賬房的先生是一個年老的學究,看到馬景過來,明顯地緊皺眉頭,說:“馬屁精,你怎麼又來賬房,這月的月錢不是早領過了?難不成又是來賒欠?”
“馬屁精?”張小花聽了就想笑,這個名字還真配得上馬景,這馬景的名字念起來也神似,再想想馬景平日的作為,還真有點馬屁精的潛質,不過,自己來這麼久,怎麼沒聽別人叫過?
馬屁精這名字以前是被人常叫的,後來這莊中的小廝換過一茬,知曉的人也少了,叫的自然不多,平日馬景來賬房,這賬房的先生這麼叫,還覺得親切,如今後面跟著個新來的小弟,這馬景的臉上就有些紅了,連忙上前說:“看童先生說的,我馬景雖然不才,也不至於總是三番五次的來賬房賒欠吧,能來賒欠的都是生活上有困難的,小子這才來是帶新來的兄弟支取月錢罷了,你老人家就不要老盯著我了。”
童老先生嘟囔著說:“說的沒錯,三番五次是沒有,每年總也得來上七八次。”
然後,轉眼看向張小花,說:“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這次來賬房是要全部支取,還是支取一部分?”
張小花趕緊上前,恭敬的說:“童老先生,我叫張小花,我剛來一個月,月錢也不多,就全部支取出來吧。”
童老先生看著張小花,不放心的說:“全部給你沒關係,本就是你的錢,不過,你小子要注意,不要瞎胡花錢。”說完,眼神瞟向馬景。
那馬景似乎是注意到了童老先生的目光,立時抬頭望向賬房的房頂,研究起房頂上繪製的那朵大牡丹花。
張小花低眉順眼說:“您放心,童老先生,我想先把錢交給我二哥,看他是否有使用,然後讓二哥想法子給家中的爹孃捎回去。”
童老先生一聽,很高興,說:“你很好,是好孩子,不像一些人,老舀了自己辛苦掙的錢,學別人風花雪月,結果,附庸風雅沒得半分,卻落了一身的毛病。”
馬景的臉更紅了,也更加聚精會神的研究了。
支取的手續其實很簡單,就是對照名冊,畫個押或按個指印,因為張小花是第一次來,還得留下一個指印,不多時張小花就辦好了,小心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