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不能去找歐鵬,讓人家從百忙中抽時間給自己指點吧。
想想這到手的美食,就是不能張口,那個滋味可是撓人的,最後,張小花心裡一橫,古人云的好:富貴險中求。若是隻一味的圖平安,穩當,自己呆在郭莊就是了,何必大老遠的來到平陽城?再說,這個功法,從張小花內心來講,隱隱覺得其中的不凡,就是現在何天舒真的要教他其它的內功心法,張小花都是未必樂意的。
況且,這心法有一十八層,最初級的功法,應該不會太兇險吧。
既然心中舀定主意,張小花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盤膝坐在炕上,眼觀鼻,鼻觀心,做五心朝天之狀,按照心經中的方法,做“九淺一深”的嘗試,嗯,對了,就是“九淺一深”的特殊呼吸方式。根據心經的記載,張小花先是稍微急促的呼吸三次,稍微停頓一下,又連續急促的呼吸六次,最後則是長長的吸氣,做短暫的出氣狀。
雖然這個步驟心經中說得很是詳細,可說句實話,每個呼吸間的間隔,呼吸的長短,都是可以商榷的,若是旁邊沒有一個師父的指點,誰知道哪個是正確的?是故,張小花呼吸了半天,都是無法按照心經所說,更感知到自己周遭的什麼天地元氣。
張小花不免自嘲道:“如是這般就是修煉內功,怎麼可能會走火入魔?”
不過想想人家是從額頭灌入內力,自己是從毛孔灌入,方法不同,也許後果也不會相同吧,大不了自己走了火,把皮毛燒掉唄。
腦海中既然有了雜念,那“九淺一深”的呼吸自然就亂了,張小花趕緊收躡心神,全心全意“九淺一深”起來。
不得不說張小花有一樁好處,那就是做事情很是專一。
不多時,就好像真的進入了狀態,沉浸在特殊的呼吸節奏中,只是,他始終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天地元氣存在。
張小花修煉固然是好,可他在興奮之中,卻是忘記了自己的特性,正在他閉目實踐著剛剛學會的呼吸技巧,那午夜就到來了。
張小花睡著了,就這麼五心朝天的睡著了,就這麼“九淺一深”的呼吸著睡著了。
在張小花滿是閃爍的睡眠中,那閃爍好似也有呼吸般,各有不同的頻率,而相應的,這些頻率也正影響了張小花,他那特殊的呼吸方法,慢慢的就發生了變異,隨著那閃爍,不斷的調整,調整著呼吸的快慢,調整著呼吸的長短,不多時張小花的這個呼吸方法,就徹底的跟張小花自己摸索的不同了,好似跟閃爍的呼吸相呼應般,一種全新的“九淺一深”。
就在張小花獨有的呼吸方式成型的一瞬間,張小花就好像突然融於一種環境中,一種閃爍的,有頻率的環境中,剎那間,從遙遠的星空,有無數的星光,似是被張小花的這種頻率所吸引,也或許是被他的這個呼吸所誘惑,那星光透過無盡的星空,無視屋頂等物,正照射在盤膝而坐的張小花身上。
而那星光,雖說是“光”,但到了張小花的身邊,已經細不可見,雖然是稠密,但並像平日的夜間所見,能照亮張小花的身形,這時的張小花依舊還是隱於黑暗,甚至在特殊的呼吸和睡眠的閃爍下,隱隱有些身形模糊的趨勢。
也就在這時,張小花全身的毛孔也是瞬間開放,好似飢渴的小嘴,貪婪的吮吸著周圍的星光,那微不可見的星光則是如倦鳥返巢般,蜂擁而至。
星光進入張小花的毛孔,就不再前行,過來一陣,毛孔內的星光越來越多,體外的星光被吸入的就少了起來,就在這時,全身的星光驀然動了起來,就是按照張小花剛才從《無憂心經》中看到的法門,引導這些星光按照體內特定的路線,遊走起來,瞬間,毛孔中的星光就一掃而空,那體外的星光又能迅速的被吸入。
那入體的星光沿著心經中的行功路線走了一個周天,並沒有存入張小花的中丹田,而是繼續執行,只是在接下來的執行中,全身的毛孔又有源源不絕的星光匯入其中。
按說,這星光雖然微不可見,但畢竟有無窮的星光湧入,這體內的星光應是越來越多才對的,可蹊蹺的事情就是這麼發生的,那沿著體內執行的星光卻是隨著數量的增加,並沒有變的粗壯,而是在體內的這個規矩中發生了質變,形成另外一種東西,這東西顯然比星光要純淨,體積要小的很多,正是心經中所提及的天地元氣。
不光如此,那純淨的天地元氣雖說也在無窮星光的變異下,應該是越來越多的,可是,在張小花體內不停的閃爍下,那天地元氣竟如被精煉般,愈發的稀少,竟然十停去了七八。如此下來,張小花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