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死一頭牛,現在能打死一頭熊吧。”
柳老五上前說:“石牛,來你全力打我一下。”
石牛一聽,也不客氣,深吸氣,揮手就是一拳。柳老五,也是舉拳相迎,本是用來八分的氣力,但拳頭尚未臨近,拳風已經撲面而來,很是凜冽,不僅心中大驚,感覺使出十分的氣力。
只見兩個碩大的拳頭撞在一起,“砰”的一聲,石牛倒退一步,一腳在石板上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柳老五則連退五步,每步都在石板上留下腳印。
柳老五捧著微微發疼的拳頭,走到石牛面前說:“你這小子,進步很大啦,老子怕不是你的對手了。”
石牛聞言,咧嘴傻笑。
徐老六在旁邊說:“五哥莫自謙,石牛是手上的功夫,你用的是兵器,他恐怕不是你板斧的對手。”
柳老五拍著石牛雕塑般的肌肉說:“這個我自然知道的,走,石頭牛,咱們喝酒去。”
然後,拉住石牛,走向長廊。
第三十章親情
歐鵬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搖頭,說:“這兩個活寶,很真不好辦。”
胡老大笑著說:“由他們去吧。”
說完,眾人也跟著他們兩人,走出了大廳。
再次步入議事堂,依然是掌燈時分,歐鵬等人心中詫異,這典籍的記載果然沒錯,一日一夜,但此時非彼時,一日的功夫,幾人的武功天差地別,這機遇兩字高深莫測啊。
待得眾人落座,張成嶽上前施禮,將這段時間幫內的情況向歐鵬簡單的稟報一遍,歐鵬聽了,點頭滿意,然後張成嶽侍立一旁。
歐鵬也沒多問,只是接著對眾人說以後的十日他要閉關練功,幫中的事務暫時交張成嶽打理,就讓眾人散去了。
等幫中的其他人都走了,縹緲五虎才又開始商量事情。
歐鵬對諸位師兄弟說:“諸位兄弟,這密地裡的丹藥我們已經服食完畢,今日回去後,最好閉關休息十日,多運功穩定境界。待得十日之後,我們再一起商量縹緲的發展大計,你們看如何?”
眾人皆無異議,起身離開議事堂,各自回家不提。
夜色中的縹緲派同平時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在晚飯後,從某個內宅走出一個婢女,不慌不忙的走出了縹緲山莊,來到莊子外圍的一個雜貨店中,買了一些胭脂水粉,隨後就回來了,而雜貨店的老闆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就從店子的後門出發,駕著馬車去平陽城進貨,不多時就到了平陽城的一個大型的雜貨店,他進了一些雜貨後,就匆匆的回了縹緲山莊。
平陽城的雜貨店中的賬房先生過了一會兒,算完了帳,就從店裡回家了,當他路過一個漆黑的小巷時,感覺內急,就閃身走進去了,不過他進去之後,並沒有小解,而是匆匆走到一個黑暗的角落,那裡有個小門,他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吱啦”一聲就開了,裡面的人探頭,看看是誰就讓他進了院子,不多時,賬房先生就從院子出來,在巷子裡小解一下,懶洋洋的走了出來,隨後就回了家,就在他走出巷子的時候,從小院的一個小房子裡,飛出兩個信鴿,一前一後,向平陽城外飛去。
夜幕下的平陽城,雖然喧囂,但跟夜幕下的縹緲山莊一樣,與平時沒有任何的區別,似乎並沒有因為鴿子的飛翔而改變什麼,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只是這看似平靜的夜裡,誰又知道隱藏了什麼不平常的事情呢?
黎明很快就到來了,陽光似利劍刺穿夜幕,所有人都開始起身開始自己忙碌的一天。
張小花也睜開了眼睛,同樣的,眼中的閃爍一閃即逝,誰也沒有覺察。
張小花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外婆的咳嗽。張小花不用心想就知道這已經是連續的第八天了,而且,張小花隱隱感到外婆這個不是簡單的咳嗽,他能感覺到外婆嗓子眼和體內的那種粘稠的液體,就是那種堵了呼吸堵了生命的液體,外婆的生命似乎就在這個粘稠中逐漸的化去,漸漸的流逝,張小花甚至能夠感覺到外婆的消瘦,這個消瘦不是身體的消瘦,是一種精氣神的消瘦。張小花很害怕,他不敢跟孃親說,因為外婆除了咳嗽,身體倒也沒有別的什麼毛病,每天吃的東西也不少,村頭的獸醫老陳也說這個只是天冷,體寒,外婆年紀大不適應,等開了春,就會好的。
不過,張小花不敢相信。
外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腰都彎了下去,很痛苦,張小花趕緊起床,給外婆捶捶背,又從桌子上的茶壺中倒出一點水,試了水溫,送到外婆的嘴邊。外婆喝了水,這才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