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另外的農夫!其他幾人,見狀那還不乖乖回答。
賽秦瓊張紀,問知龍淵去向,立即飛身抄小路向前趕去。
李老爹見三狗子躺著半天不動,不忍的過去一看,三狗子已然暈死過去!
他可不能見死不救,呼喚人抬起三狗子來,往老馬背上一搭,一塊送回村去。
三狗子經過這一番教訓,養了近一月的傷。傷好了,人也變老實了。
這是閒話,一筆帶過。
且說龍淵,一口氣馬不停蹄,順官道追下五十餘里,仍不見那人影子,心中犯疑想道:“那賊人馬力雖足,以自己在樹巔所見推斷,速度比跨下黑馬,其碼慢了一倍,我雖然中間耽擱,如今算來,若然他走的果是此路,定已追及多時,但為何還不見呢?”
他想著,緩住馬勢,向路人打聽,一問之下,均表示並未看見。
龍淵暗中稱怪,心知不是自己趕過了頭,便是那人已轉入岔道!
他大感頹喪,迷茫,不知何去何從,無奈只好轉回馬頭,邊問邊向回馳!
太陽漸漸西沉,大地上歸鴉處處,一片暮色。
龍淵毫不在意欲催騎馳過,在飯店前下馬。他步入店中,閃目四顧,此際似已過了吃飯時間,食客疏落,也不二三桌。
龍淵靠窗坐下,見店裡諸人,都紛紛瞪著看他。
他故意裝作未見,點手招呼夥計。
那夥計早已聽說,這位奇醜少年,出手大方,十分有錢,故此,心中嘀咕這傢伙長得太怪,面上卻堆滿諂笑,趕緊過來伺候!
龍淵隨意點了幾樣菜。接著便向夥計打聽,是否看到騎著黃驃馬的客人,打此經過。
店夥計聞言,嘻嘻一笑,道:“爺,你這一問,可算問對了人,我……”他說到“我”字,故作神秘之狀,左顧右盼,不往下說,兩眼卻露貪慾之色,嘻笑不停!
龍淵見狀,心中一喜,知他是貪財小人,便信手拍了一塊銀子給他,道:“夥計,這個給你,飯錢另算,你就所知告我,我一定不對別人去講!”俗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店夥計旨在討賞,銀子到手,他還什麼不能說的!
於是,他一手接過銀子,放在懷裡,一邊“嘻嘻”一笑道:“爺問的那位,可是騎著黃馬,文士打扮的嗎?”龍淵可不知人家,是何打扮,便胡亂的點點頭,促他快往下說。
夥計嚥了口唾沫,把脖子伸得老長,低聲說道:“那位爺,就住在我們後園店裡,已來了好幾天啦……”龍淵聞言,大感失望。
皆因,聽夥計所言,這人在此已住了幾天,則顯非劫人的賊人!
那夥計不知他想什麼,繼續說道:“那位爺好生奇怪,前幾日來時,行動不便,似乎受了傷。今日好了,一大早便騎馬出去,中午回來,不知從那裡帶來一大捆東西,自往面悄恰進來,關起房門,便再也不許旁人進去。”
“以小的看,那捆東西,雖用布袋裝著,看不清是啥,卻活像是個死人呢!”龍淵心知這正是要找的人,並且斷定,那布袋內裝的,必是唐慧珠小姐無疑。
至於夥計說像個死人,一定是被點了穴道,故此,才能軟軟的不出聲。
這一來,正應了“踏破鐵鞋無處找,得來全不費工夫”。
龍淵這一聽之下,心中大喜。
只是,表面上不動聲色,因之,龍淵淡淡的“嗯”了一聲,又賞了夥計一塊銀子,問明那人住處,道:“好啦!謝謝你!你去吧!不過,你對我說的話,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那夥計連得賞金,對龍淵真是敬若神明,離育立即恭身退去工龍淵用罷晚餐,見店裡已然掌上燈火,知道已然入夜。
他起身出店,另外找了個與這店比鄰的店房住下。
入房之後,便即吩附夥計,自己太累,需要睡眠,無事不可前來打擾!
說完,便自關起房門,叮熄燈火,像真個睡了一般。
其實,龍淵他心急唐慧珠生死,那能睡著,等夥計退去,立即託開後窗,縱身出室,向隔壁掠去。
此時,也不過剛剛入夜,玉兔東昇未久,長空中僅有數點寒星,閃閃生輝!
不過,在龍淵特異的視覺下,一切仍與日間無異,只是,覺得夜風習習,看不見太陽而已!他輕功絕世,此際,各處雖然是燈火通明,一切人卻很難看清他的蹤跡!
他行動如電,落地無聲無息,恍似鬼魅,幾個起落,已到達原先吃飯的店堂後園。
那後園十分窄小,四周建著平房,只能算是天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