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可是想到氣息越來越弱的魔嬰,心裡更是鈍痛得厲害,不由得,眼睛像是起了一層霧。
林晴一呆,看看藍雲一剎那變白的臉,“他什麼意思?”
藍雲沒法回答,輕撫了下左手腕,拿出一個玉瓶,再次劃開手指,逼出一瓶血來,弄滿後,靈力送出去,“有些事,當斷還是斷了吧,你這樣,你難受,我也難受,他更難受。”
葉問天接住帶著溫熱的玉瓶時,心下一顫,藍雲說得,他又何嘗不知道,可是讓他如何忍心,“我會考慮的。”
轉身走的時候,林晴看他背都有些駝了,好像不堪重負一般,瞄瞄藍雲,又在一邊撫她的左手腕,一邊發呆,不由思索開來,這個動作,以前沒有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這麼說,那天在大殿你們說得都是真得了,你要半年送一瓶精血出去?這個樣子,你還怎麼進階?”
藍雲緩緩抬頭,目中也沒什麼焦距,“再等等,等我想好了。”
理智上她可以勸葉問天,可是事實上,她連她自己都勸不了,一想到魔嬰的樣子,心裡一抽一抽的,再次疼起來,“師姐,關了法陣,不管看到我多糟糕,也不要動我,為我護法,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她沒有轉移注意力,而是一次次的,拼命回想見到魔嬰,見到那個被冰封,雙目無神望天的小兒,她想看看,到底能疼到何種境地,這種疼,到底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