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跟火雲巾差不多的通天靈寶,憑添信心。
外事堂的朱長老急匆匆地進到議事廳裡,“少臺,庫房裡一堆的破損鎧甲,那位雲大煉器師,卻閉了關,還請少臺為我做主,她這樣公私不分,若是人人有樣學樣,還讓我如何管理。”
陸錦原挺奇怪的,“她這麼快就閉關了?上次拿過去的三百多件東西都修好了?”
現在說得不是這事好吧,朱長老忍下一口氣,“修,修好了,可是少臺,她一個月,就修了三百多件,我們卻要付她一年的工錢,五萬靈石啊,她把我們城主府當什麼了?冤大頭啊?”
陸錦原掏掏耳朵,冤大頭三個字,不僅震他耳朵,也震他的心,“我們以前請的幾個煉器師,一年也就幹三百件的活吧,還沒人家幹得漂亮,現在人家一個月幹完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少臺,我,我我。”朱長老一口悶氣實在心裡,以前那些個煉器師,哪個對他不是迎來送往,大把孝敬,這個雲南倒好,只淡淡來了句,她把合約規定的活做完了,有什麼事,只能陸少臺親去跟她談才行。
“少臺,話不能這樣說啊,她既然加入了我們破雲臺,就是破雲臺的一份子,就應該急我們所急,憂我們所憂,庫中幾年陳下來的活,她不幹誰幹,明明她有能力多做些,舉手之勞的事,她不管,卻跑去閉關,這……,大家有樣學樣下,我沒法做事了我。”
陸錦原看他一眼,“張誠,你把我與雲南大師簽得合約拿出來,給朱長老看看。”
不是應該與他一般氣憤雲南的不會做人嗎?朱長雍拿著那一紙合約,還沒看,就已明白陸少臺是被城主府沒有煉器師的事,給弄怕了,可恨他藏了兩個煉器師在手,準備再急陸錦原一段時間,放出來,收穫大把人情,沒想到,居然讓人捷足先登了,“少臺,我有個兄弟,前幾天從落霞井那邊過來,知道我們破雲臺缺煉器師,特意帶了兩個來,您看,我們也沒必要,看一個小小煉器師的臉色吧。”
陸錦原嘴角勾勾,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水至清則無魚,他向來知道,有些事,他看在伯父與父親的面上,看在這些個老人,也曾為破雲臺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一直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
可現在,這人耍手段,耍到他面前來了,“行啊,破雲臺缺煉器師,你讓他們也去煉器堂好了。”
“那,這個雲南……,她這樣做事,會讓那兩位煉器師心生不平啊,而且人家要的工錢,只有一年四萬五千靈石。”
他要借這件事,給那雲南一點顏色看看,不收她一兩萬靈石的孝敬,決不放過她。
陸錦原似笑非笑,“噢,我忘了告訴你,張誠以後管雲大師的所有事,她在煉器堂地位超然,只要她把份內事做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任何人不得去打攪。”
朱長雍大驚,張誠可是內衛中的佼佼者,居然給了那雲南,愣了片刻,“……少臺,你把張誠給了雲南,那您的安全?”一定是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我以後是雲大師的侍衛,兼管她的一切外務。”張誠笑咪咪,一個煉器大師的安全,絕對是破雲臺的重中之重,自己能被選到,說明少臺著實看重他。
第六七零章 賭鬥
“侍衛?”藍雲成功進階渡劫中期的喜悅,還沒有散去,被這個訊息,雷了一下,不過想到當日在萬寶閣聽說的那兩個早死的煉器大師,心中微嘆,這人是不是除了保護自己,還有監視的意思在裡面呢。
“你什麼修為?”
“玉仙,中階。”張誠看著自己將來要保護的女子,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他的修為壓制她,簡直易如反掌,可在她面前,他居然還有種面對少臺和小姐的感覺,這種感覺太奇怪,少臺和小姐生來便是上位者,即便他們不用修為壓制,那種骨子裡的驕傲,也是瞞不了人的。
可她呢,一天之內,面對兩次打劫,在白七小姐面前,自然而然地為了性命,自已動手,把她要的東西雙手奉上,這樣的人,如何驕傲。
在她眯眼的動作解除之後,這種奇怪的感覺又奇異地消失,張誠不由得揉揉眼,身為內衛中的佼佼者,貼身保護他需要保護的人,自小就習了一種觀氣之法,能從眾多平凡的人中,查到那些特別需要重視的人。
“這麼高啊?”藍雲嚥下讓他出去的話,人家一個手指頭,就能捻死她,她可惹不起,“我不出門,我也不喜歡出門,所以,你看你想要幹什麼,就自己幹什麼,我們兩不搭噶。”
張誠臉上抽抽,“我還有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