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擔心,小命不保,只憑這一點,四靈神獸,就欠了藍雲天大的人情。
朱雀嘴角一歪,“夜道友這話不對吧,敖霧道友什麼本事啊,區區一個化形沒幾百年的小妖,如何是她對手,你這樣,不是在置疑我們,明晃晃的是在置疑她啊。”
“她什麼人,你不清楚?我不是置疑她的戰力,而是她向來沒什麼腦子,別到最後,被人給陰了。”夜曇的未盡之言,大家都明白,她能在事後,拿鑽山豹家族傳承下來的眾多寶物,被人陰的可能性達到百分之九十,要不然胡五妹沒什麼不好說的。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再問下去,只餘夜曇在那裡,暗自差點咬碎了銀牙,要不是這裡是妖族的聖庭,她要給九羅留點面子,現在就一個水月宗的求救訊號出去,讓水靈兒還有木童過來,大家一齊先滅了鑽山豹一家。
現在的水月宗,早就不缺財物,甚至大家一致希望,藍雲在外面,別弄那些個東西,寶物再好,也沒她的命重要,當年,她們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逼離開,無能為力,現在,水月宗光渡劫修士,就進階了九人,早非當年任人魚肉的時候,可是大家發現,她們能為她護一片星空的時候,她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在外面過著四處躲藏的日子,這事,只要一想想,不管是誰,都覺太憋屈。
小仙界傳出渡劫天象,有白日星現的時候,一直在這邊的水月宗弟子,就把訊息,透過特殊渠道,從西幽戰場通知回了靈界的宗門,所以,知道夜曇要同九羅往這邊來的時候,水靈兒與木童就帶了一隊弟子,在她的乾坤屋中偷渡而來。
她們可不像她,在妖族聖庭,凡事不出頭,一進到小仙界,兩人就發了無數飛劍傳書,與當年一齊在西幽戰場,一齊抗蒙的人,取得聯絡,一一拜訪幾大宗門,明裡暗裡查詢藍雲所有在這裡的訊息。
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因為青寶的功法,掩了身形,直接到聖庭來買,對於此事,奉演他們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拿她,畢竟人家用得是敖霧的名頭,是以妖修的身份光明正大弄的,在坐的各位,與她或多或少,都有些關係,自然不願,她被十二執法者給拿住,一個不好,整個妖族也許都會朝她下達通緝令,這樣的事,於公,奉演幾人不願妖族大有資質的人,死在她手中,於私,她的選擇,擊中了他們心底最為柔軟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是白虎尊者,也只是稱她為敖霧,不喚本名。
藍雲平平靜靜在闊海園呆了十四天,實在等不下去,出去打探訊息的時候,才發現,聖庭本來熙攘不絕的人群,現在稀稀落落,沒幾個人。
在山繁家轉了一圈,拿了不少妖族的各種妖丹,現在她扮得是一隻八級玄龜,看著有些呆呆傻傻,不那麼精明。
進到聖庭最大的飯館雲臺閣,藍雲問向小二,“這位小友,我怎麼幾天沒出來,這裡的人呢,都到哪去了?”
平時這裡,哪怕不是飯點,也沒幾個空席,低階妖修,大都是那種,左手來錢,右手花去的傢伙,雲臺閣她跟風絡來了兩次,可是明白的很。
好空易看到一個顧客,鹿三過來接待的時候,當然是熱情非常,“嘿嘿,前輩在家窩了小半個月了吧,怪不得不知道,刮妖臺知道吧,就是聖庭官衙前面的不遠的高臺,以前大家一向以為是擺設,現在才知道,原來刮妖臺,真得是能刮大能妖修。”說到這裡,他眼中還閃出一絲的驚懼,“大家都到刮妖臺前,看熱鬧去了。”
藍雲一怔,若有所思,她在聖庭殺敖盤,搶鑽山豹一族的所有收藏,“是抓到那敖霧了嗎?”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胡五妹用了什麼手段,她是迷天狐,或者可以用什麼東西,迷幻所有妖修。
可自己與她,說信任有,哪怕生死場上,也能彼此互託後背,可她實在不相信,胡五妹,會不顧妖族大義,這麼幫她。
“哪兒呀,”鹿三給她端來雲臺閣的幾道招牌菜,“敖霧殺山毗,那是他罪有應得,那傢伙,仗著鑽山豹一族,仗著他爹山繁,都不知幹了多少壞事,所以聖庭在前門發了通告,敖霧無罪,聖庭可以來去自如。”
藍雲徹底迷糊了,搞不清楚是不是妖修這邊對她行得計策,“不……不是說,三長老敖盤也死在她手中嗎?還有那天,鑽山豹山繁說,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敖霧千刀萬刮嗎?”
鹿三修為不高,現在有個化形的妖修朝他虛心問問題,當然知無不言,“前輩有所不知,那通告上可是說了,敖盤哪怕不是死在敖霧手中,聖庭也不會放過他,他夥同山繁,下套引誘,那些有龍族血脈的龍族,那天,敖霧之所以殺敖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