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無法否認,金鈴聖女對你的陣道傳承是吧,再問道友一事,道友可曾拜過金鈴聖女?”星機真君看她無法回答,緊逼了一句。
藍雲只覺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先前她還覺得星羅七宗的人不錯,沒想到居然如此無賴,非要把她跟金鈴聖女扯一塊,“當日拜她,卻是因為她是前輩,如此而已。”
星樺幾人互看一眼,臉上的顏色也不知怎的。居然都有些發紅,在華如沒發作前,一齊拜倒,“弟子等拜見八祖。”
藍雲大驚,忙想往邊上閃,卻被星樺的氣場鎖死,動也動不了,幾人的速度飛快,已連拜了三下,華如與月清早已驚得站起。見他們這樣,一時連手都抖了起來。
林晴大怒,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我師妹是我水月宗人,幾位前輩這樣,不覺得太過兒戲了嗎?”。
星樺他們倒是自己站起,反正已經拜了。也不怕她飛了,“當日,我七祖也如道友一般,不曾真的對金鈴聖女行過拜師禮,可確得她恩惠,亦曾跪她。今日,八祖無法否認得了金鈴聖女的陣道傳承,該跪的也跪了。金鈴聖女一生,當面跪她的,除了我七祖,就是您了,所以。從此以後,星羅七宗就是您的家。”
藍雲摸了一把頭上的汗。回頭看林晴,“師姐,我是做夢呢,還是又出了幻覺,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看林晴幾人幾欲噴火的眼睛,藍雲知道只怕這一切都是真的,星羅七宗到底想幹什麼,“對不住,這是你們的想法,我有師門,我有疼我的師父,而且,我不覺得我是拜了金鈴聖女為師,是,我不否認得了她的遺惠,可我覺得這是機緣而已。”
“八祖別急著否認,我星羅七宗並不是要求,八祖一定要呆在我們七宗門內,我們也沒與水月宗搶八祖的意思,只是七位祖師留下遺訓,最後一個當面跪拜了金鈴聖女的人,就是他們的同門,從此以後,你是我星羅七宗的太上長老,放心,星羅七宗只是你另一個家,並不會要求你做任何事。”星機的話語又快又急,星樺也忙拿了一個儲物袋來,“這是二十年的太上長老供奉,八祖以後回了南望,我們會讓聖地的人,把該給的捎過去。”
水月宗,除了華如與林晴臉上驚疑不定,包括月清在內一齊石化,難道他們真的只是尊崇祖訓不成。
星樺真君上前一步,把儲物袋放在藍雲身前,“以後東至,還有你一個家,如果有什麼事,星羅七宗定會傾全力相助,還望八祖,不要把我們當外了,過兩天,門中會有兩位壽元已盡的師兄過來拜見,他們要去北邙山捨生取義,封印阿吉脫,還請八祖,不要寒了他們最後的心。”
看著他們幾個頭也不回地出去,藍雲只覺自己要暈了,身子晃了晃,朝自己的房間去,關了禁制,一頭栽到玉床上,只希望,一覺夢醒,什麼都不是真的。
“你們誰收集過星羅七祖的事。”華如見她逃出,有些頭疼,這性子,怎麼跟以前一樣,恨不得縮起來當烏龜,當下問林晴她們。
林晴也不知道,把目光瞅向水靈兒與南宮晶,南宮晶上前一步,“師祖,傳言,星羅七祖,除了開陽宗的老祖,化神失敗,死在雷劫之下,其他的六位全都飛昇仙界。”
此話一出,就是南宮晶自己也有些明白,為什麼星羅七宗的幾個元嬰修士,一定要逼著藍雲認他們星羅的八祖了。
“太無恥了,師伯,這件事,難道我們就只能吃啞巴虧了嗎?”谷非雨的臉色此時可是黑得不行,雖說藍雲現在只是結丹修士,可是憑她的機緣和功法,只要不死,進階元嬰根本不成問題,至於以後什麼化神,也不是說就不可能,心裡隱隱地總覺得藍雲以後的路,可能比她們都要遠。
華如眼中精芒一閃,“吃虧?你們誰見他們要初音做什麼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一切都得初音自己拿主意,你們能做的,就是不要讓她為難。”
幾人無奈,知道確是如此,人人有如一口悶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卻在這時,三宗的人也到了,說是請藍雲一齊去北邙山,看看阿吉脫的封印,東至大陸因為準備不足,陣法大師到現在也只三位,藍雲的陣道絕對稱得上是大師,所以能多請一位,重新封印的把握會更大些。
藍雲被華如拽出來時,還有些渾渾噩噩,林晴氣不過,一個水球兜頭打過去,“現在不想面對了,當時我拉了你好幾下,怎麼就不動動腦子。”
藍雲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反而清醒過來,“不是我腦子不清楚,是星羅七宗的祖訓害人好不,現在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行了吧。”對這位師姐,她可是無奈的很,說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