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想問,那血海復甦之事……!”
“血海復甦?你暫時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而且這件事情不要外傳,自己知道就行了,明白嗎?!”
“是,可是……!
“你放心,其他幾人也都會得到相應的警告,血海復甦,與大劫牽扯極深,你們的修為根性都還淺薄,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你們不利。”
“弟子不明白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陸休自然再不敢多問,只是訥訥無言,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偌大的通幽堂只餘下齊良辰一人,仰首望著牆壁上那大大的道字,目光幽深,寂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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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螺峪雪山派
“綠袍法王,他是什麼東西,好大的狗膽,竟然殺我雪山派弟子,我這就去滅了他!”咆哮聲聲,在青螺峪中迴盪,雪山派學者凌洞虛,一手持劍,一手持尺,怒火滿面,瞪著眼前的道遠,“怎麼,你們峨眉還要阻我不成?!”
“綠袍法王來歷神秘,已然可以確定是來自那未知的不可知之地,現在他只有一個人,但我們並不清楚他的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人,貿然前去,恐怕不妥!”
“其他人,就算是其他人又能如何,難道我雪山派還怕他不成?!”
“不是怕,而是要小心,如今大劫將至,魔教異動,伏魔計劃已經制訂了數百年,難道凌掌教要看著伏魔計劃落空不成?!”
“落空,怎麼會落空,一個小小的陰風洞就能讓正教數百年的計劃落空?”凌洞虛面上的冷笑更盛,“是你們峨眉和陰風洞定下了三年之約,可不是我雪山派!”
“這是掌教真人的意思!”道遠露出無奈之色。
“良辰真人!”凌洞虛露出憤怒之色,“良辰真人又怎麼樣,不要以為我欠了他一個人情就可以用一輩子,死的是雪山派的人,不是你們峨眉的人,你說,要是陸休也死在那綠袍手中,你們峨眉也會這樣嗎?!”語氣咄咄逼人,但道遠還是聽出來,對方的口氣明顯的有些軟化。
“此事我有責任,輕侯的死我的責任最大,三年之後,百蠻鬥劍,我必會給雪山派一個交待。”道遠目視凌洞虛,一字一頓的道。
“好,你的話,我記下了,不過綠袍法王這個傢伙,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凌洞虛的目光如電,透著一股難掩的殺機,“到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你們峨眉都不能阻止!”
“好!”
“告訴齊良辰,他的人情我已經還了,他救過我一次,我雪山派還他一條命,足夠了!”
道遠身形一頓,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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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漏山,香雪海
一座大宅悄然矗立,周圍雲霧纏繞,氣息悠然,一副清靜自然的景象。
大宅院中,一名青年男子眉頭深皺,憂色深重。
“綠袍法王,什麼來頭,來自域外,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聽說過!”
他抬起頭,望向眼前的一名白衣少女,這名少女眉目如畫,容顏絕美,無可挑惕,只有雙眼之中,如同蒙上一層白色的薄紗一般。
聽到男子的問話,少女輕輕搖頭,“不清楚,我之前看到的未來,沒有一絲他存在的痕跡,或許,是血魔隊的人假扮的。”
“血魔隊?不可能,血魔隊還有半年提時間才能進入蜀山界,這綠袍法王兩年前便出現在蜀山界了。”青年男子搖頭道,“這一次是黃金團戰任務,主神非常重視,將我們兩個隊扔到這一個戰場之中,應該不會有其他的隊伍進入這裡,會不會是他故弄玄虛,原本就是此界中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自稱域外之人的?!”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可能性不大,在來之前,我已經仔細的感應了這一界的時間長河與命運之線,從來沒有過綠袍法王的蹤跡!”
“那會不會是,來自那裡!”
一直坐在他們身旁的黑衣男子忽然開口了,伸手指了指頭頂的天空。
“靈空仙府?不會!”青年男子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說法,“靈空仙府與諸天輪迴之地不同,他們的規則更加嚴格,不可能隨意下界,更何況,那綠袍法王並非正教,而是魔道傳承,靈界的魔頭俱都被靈空仙府鎮壓在無底洞中,不可能跑出來,甚至下界。”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其他的亂入者?!”黑衣男子嘀咕道,“也有可能啊,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在做任務的時候,突然有其他勢力的人亂入,惹出許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