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糊弄雲定山的?”
這個念頭一起,眼前頓時出現了一陣幻像,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幻像之中。
“孟喬,我想也是你這傢伙在搗鬼,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這個世界的土著,還是血魔教的暗子呢?”
想到自己與血魔教的天驕血蒼天之間的深仇大恨,王通哪裡還敢再在這裡耽擱,展開身法,猛烈的衝向了孟古寨。
滄瀾山,孟古寨
一座簡陋而古的大院之中,孟喬跪在院子當中,在他的面前,供奉著一個木案,木案之上,供奉著一個拳頭大小的神像。
這尊神像外表非常的粗糙,只是用一塊木頭粗略的削成一個人形,在頭部又挖了幾刀,削出眉眼,比起那些走街串巷,兜售劣勢貨物的貨郎手裡的玩偶還要精糙的多,沒有多少人真正的注意到,在這木製神像的後背之上,隱隱的透著一絲淡淡的紋路,這塊木紋並非是什麼符文,更不是什麼符陣,看起來卻像是三個字。
但是,就是這尊神像,此時周身散發著淡淡的血芒,孟喬的身體緊緊的伏在地上,比起之前更是瘦了一圈,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喃喃的聲音,似乎是在祈禱著什麼。
隨著他的祈禱之聲,神像之上淡淡的血芒開始朝著背後那三個字凝聚,最終,形成了三個血色小字,血含真。
血含真!!!
看到這三個字,王通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一下子冒出來“血蒼天”三個字,讓自己進退失矩。
雖然在蜀山界狠狠的坑了血蒼天一把,但是血蒼天那恐怖的實力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以至於現在還存在著心理陰影。
不過這個血含真是誰他真的沒有聽說過。
血魔教的實力龐大,分佈在諸天萬界,擁有無數的信徒,每一個信徒相互之前也不見得都能夠認得,就像是輪迴衛士之前的關係一般。
而且這血魔教存在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長到了讓人髮指的地步,而在諸天萬界之中,每一個時間段,每一個時代,都會有無數英傑出現,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山,你獨霸一個時代,但是當你的時代遠去之後,要麼被後浪拍死,要麼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隱身於世人的眼前。
每一個時代的風雲兒都是不同的,也只有星主級的大能才有資格橫霸無數時代,甚至數個紀元,但是那樣的人物畢竟少之又少,這個血含真顯然不是這樣的傢伙。
這廝要麼就是很久以前,在元武界的血魔教信徒,無意中發現了血魔的碎片,但是卻沒有本事拿到手,最終消失於歷史的長河之中,要麼就是現在血魔教的一隻,同樣發現了元武界有一塊血血魔的神魂碎片,同樣也沒有本事拿到手,因此才會在這元武界留下後手。
這樣一來,問題就來了,不管你是什麼時代的人物,不管你有沒有本事真正的吸收血魔神魂碎片的力量,你為什麼要把那血海之中偽裝成巫族的獻祭陣法?
這究竟是何道理?
最怪異的是,你就算是你偽裝成巫族的獻祭祭壇,為什麼又把雲定山牽扯進來,你血含真和雲定山究竟是什麼關係?又或者,你知道雲武神的秘密,所以才會如此的佈置?
想到這裡,王通的心再次的熱了起來。
畢竟,他還是輪迴禁衛,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在雲定山那裡擺了個大烏龍,自然要在其他的地方找回來。
想到這裡,他靜靜的看著著孟喬一番祈禱完畢,小心的將神像用錦布包起,收到一個黑色的木盒之中,收回了自己的屋中,做完這一切,孟喬似乎鬆了一口氣,變的輕鬆了一點。
但是這一點輕鬆僅僅只是維持不到一個呼吸,一隻大手突然從他的背後出現,如鐵箍一般抓住了他的後頸之上,將他整個人抓離了地面,拉回了屋中。
“撲通!”
兩扇木門關閉,屋中一片黑暗,孟喬感到身上一輕,已經被撲通一聲扔到了地上。
他的眼中包含著恐懼,但是沒有叫喊,只是藉著屋內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出手之人,神色頓時一變。
“原來是王長老,小奴拜見……!”
“別拜了,你們血魔教的傢伙難道拜人拜慣了嗎?見人就拜?!”
聽到“血魔教”三個字,孟喬身體猛的一哆嗦,一抬頭,眼中閃動著妖異的血光,一股邪異而血腥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嘴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厲叫聲,一掌拍出,血光閃動,帶著一股腥臭的氣息,拍向王通。
“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