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太玄也有些不忍,欲待開口勸說,為他解圍。
不料此時王槐正憋著一肚子火呢,哪裡會聽他的,“山主,剛才這個老婆子用橫山戒壓制我的時候你沒有說話,現在說話,是不是有拉偏架之嫌?”
“這……!”玉太玄老臉一紅,也有一種便秘的感覺。
蘆蓬之上都是什麼人啊?除了首座就是太上長老,一個個的都是金丹天的老傢伙,近在咫尺之間,許夫人與王槐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們會不察覺,不知道,只是當時所有人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想插手而已,修真者也是講政治的,為了一個凡塵天的小弟子貿然插手兩名金丹天修真之間的恩怨,不值得。
剛才他們沒有插手,現在呢?王槐一句話便將他們堵住了,是啊,剛才你們沒有插手,那現在也不要插手了?不然的話,這就是在拉偏架,這就是在和連雲峰為敵!
幾名與許夫人交好的太上長老本欲開口,此時卻也苦笑的搖了搖頭,閉口不言。
別人不開口,但玉太玄身為山主,卻不能不管。
“槐兄,不是我們不出手,而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也就是你身在局中,才來的及出手,這樣吧,先把許夫人放開,大比之後,我相信溫長老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直到這個時候,王槐的腳還踩在許夫人的腦袋上,要說這許夫人也是倒黴,身為金丹天的修真者本不該如此的狼狽,但王槐出手突然,又放出了金丹,佔了先機,她的修為極就比王槐略遜,在王槐取得先手,金丹壓制之下,她甚至都不敢放出自己的金丹,因為這樣一來,金丹力量牽引之下,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強弱分際之下,倒黴的一定是她,因此她不得不強忍著屈辱,一直保持著這種不雅的姿勢。
“哼!!”王槐冷哼一聲,看著許夫人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狼狽模樣,一時之間,念頭通達無比,抬起腳,手一鬆,一股無形的勁力便將許夫人推開。
脫了束縛,許夫人怒視王槐,想到自己剛才的模樣,一口氣回不過來,眼前一黑,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上,恨恨的盯著王槐道,“好,很好,王首座,今日之賜,老身定然牢記在心!”說罷,再也不想留在這裡丟臉,化為一道流光遁去。
“哼!”王槐只是冷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溫策一揮手,數名天刑殿的弟子從四周湧了出來,將滾落在地上的十幾名許家子弟全部抬起,蘆蓬之上,終於恢復了清靜,玉太玄也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那幾位前來觀禮的別派使者歉然一笑,那幾位使者似笑非笑,不停的交換著眼色,誰也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
蘆蓬上發生的事情也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加上王槐的質問,也不過是半刻鐘不到,擂臺之上,許寒平突受重創,一開始的時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待到他適應了面上的痛苦,緩緩的放開手之後,頓時又是一聲慘號。
“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王通,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左眼焦糊一片,眼球已對被燒成了焦炭,再也無法視物。
他沒有看到蘆蓬上的一幕,但是他也無須看到,在擂臺之上,在小寒山所有弟子面前被王通這樣一個小小的凡塵天弟子重創,這是恥辱,無邊的恥辱!
這樣的恥辱需要洗刷!
需要用王通的血來洗刷!
要用王通的命來補償!
他要王通死,現在就死!!!
王通就在臺上,並沒有走遠,用一種快意的目光看著他,彷彿在嘲笑,彷彿在譏諷。
剎那間,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他的怒火被引爆,被點燃!
靈根天的氣勢徹底的放了出來,也不管王通有沒有認輸,也不管王通在臺上還是臺上,他就是要將王通擊殺當場!
“放肆!!”
蘆蓬之上,傳來一聲厲喝,一道白光閃過,將許寒平籠罩,白光收斂,許寒平被送到了九如峰的人群之中,全力真元被禁制,儘管怒火滔天,卻也無法發揮出一絲的氣力來。
出手的溫策,今天他的臉已經丟的夠大了,如果再讓許寒平出手,且不說在王槐的眼皮子底下能不能成功,他溫策的臉就真的沒地方擱了。
“凡塵天弟子王通挑戰靈根天弟子許寒平失敗!”傳功長老的聲音終於響起,為這一次的挑戰畫上了句號。
王通挑戰許寒平失敗,不過,他真的失敗了嗎?
眾弟子都將複雜的目光投向了王通,這個一年以來一直上演著鹹魚翻身,廢材大逆襲的小子又成功的逆襲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