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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管何時她生孩子,一個魔鬼就會在晚上來要了那孩子的命。駝背山姆的老婆說她把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賣給了七重地獄的主宰,因此他才會教給她黑魔法。”

“出身名門的淑女們和黑魔法沒什麼瓜葛。她們跳舞唱歌,還做刺繡。”

“也許她和魔鬼們跳舞,刺繡邪惡的法術。”伊戈興致勃勃地說。“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出身名門的淑女們做什麼呢,爵士?衛斯夫人是你曾知道的唯一一個。”

那夠傲慢無禮的,但卻是事實。“也許我不知道什麼出身名門的淑女,但我知道一個想要耳朵上挨一下子的小子。”鄧克摩擦著自己的頸後。一整天穿鎧甲總讓它硬得像木頭。“你是知道王后和公主們的。她們曾和魔鬼跳舞、練習黑魔法嗎?”

“席拉夫人是這樣的。她是血鴉公爵的情婦。她在血中沐浴好保持她的美貌。有一次我的妹妹雷伊在我的飲料裡放了愛情藥,這樣我就會和她結婚,而不是和我的妹妹戴拉。”

伊戈說得就像這樣的亂倫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一件事;而對他來說確實如此。坦格利安家族一直兄妹通婚有上百年了,好保持龍王血脈純正。雖然最後一隻真龍在鄧克出生前就死了,龍王們卻還在繼續。也許諸神不在乎他們與自己的姐妹結婚。“那藥水起作用了麼?”鄧克問道。

“它本來會的,”伊戈說。“但我把它吐了出來。我不想要妻子,我想要做一個御林鐵衛的騎士,只為服務保護國王而活。御林鐵衛們發誓不事婚娶。”

“那是高尚的,但當你長大一些就會發現你更想要一個女孩,而不是一件白披風。”鄧克在想“高過頭的坦希莉”,還有在白楊灘她對他微笑的樣子。“尤斯塔斯爵士說我就是那種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的男人。她的名字是亞莉珊。”

“她死了,爵士。”

“我知道她死了。”鄧克說,有點惱火。“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他說。如果她還活著,他會樂意讓她嫁給我,或者是某個像我的人。從前從來沒有哪位貴族把他們的女兒許給我。”

“他死掉的女兒。而且奧斯格雷家族過去可能曾經是貴族,但尤斯塔斯爵士只是個有封地的騎士。”

“我知道他是什麼。你想要耳朵上挨一下子?”

“唔,”伊戈說,“我更願意要個耳光,而不是個妻子。特別是個死掉的妻子,爵士。水壺在冒汽了。”

他們把水搬到浴盆邊,鄧克把自己的上衣從頭上脫下來。“我會穿我的多恩上衣到冷壕堡去。”那是沙絲做的,他最好的衣服,畫著他的榆樹和流星。

“如果你穿著它騎馬它會全都給汗水泡透的,爵士。”伊戈說。“穿你今天穿的那件吧。我會帶著另一件,你可以在到達城堡之前換下來。”

“在我到達城堡之前。我要是在吊橋上換衣服,看起來還不像個傻瓜。而且誰說你要跟我一起去?”

“一個騎士帶著一個跟班的侍從要更讓人印象深刻。”

那是事實。男孩對這種事有很強的判斷力——他應該有。他在君臨城做過兩年的侍童。即使如此,鄧克還是不願帶他涉險。關於冷壕堡會有什麼樣的歡迎在等待他,他毫無概念。如果這個紅寡婦像他們說的那樣危險,他可能會以一個鴉籠收場,就像那兩個他們在路上見到的人。“你將留下來幫助班尼斯對付那些平民百姓,”他告訴伊戈。“別那麼悶悶不樂地看著我。”他把馬褲踢了下來,爬進浴盆裡冒汽的水。“現在去睡覺吧,讓我來泡自己的澡。你不能去,那就是最終決定。”

當鄧克醒來的時候伊戈已經起身並離開了,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臉上。諸神慈悲,天氣怎能這麼快就熱起來?他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然後爬起來,睡意朦朧地蹣跚下到井邊。在那裡他點起一支粗大的牛油燭,往臉上潑了點冷水,然後穿好了衣服。

當他出門走進陽光中時,“雷鳴”就在馬廄邊等候,鞍轡都已備好。伊戈也在等著,還有他的騾子“學士”。

男孩已經穿上了靴子。他看起來第一次像個合適的侍從,穿著一件綠金相間的美觀緊身上衣和一條緊身白羊毛馬褲。“馬褲臀部扯壞了,但駝背山姆的老婆為我縫好了它。”他宣佈。

“衣服是亞達姆的,”尤斯塔斯爵士說,在他把自己的灰閹馬從廄中牽出來時。一隻切凱獅子裝飾在磨損的絲斗篷上,它就披在老人肩頭。“緊身上衣在箱子裡放得有點發黴,但它應該還行。一個騎士帶著一個跟班的侍從要更讓人印象深刻,因此我決定伊戈應該陪你去冷壕堡。”

被一個十歲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