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的是演唱會,而我從小在家鄉就是以彈鋼琴被大家所熟知的,演唱會的那種喧囂和鋼琴的那種安靜的氣氛是完全不同的,聽說我的初中老師也有來,我其實真的有一點尷尬,你不能想象你的老師也在你的觀眾裡,然後你在臺上很high的說,e on;baby。”
現場的氣氛調節的很好,主持人和現場邀請的觀眾都笑了。
我望了一眼汪逸成,發現這廝正意味深長的對我眨眼睛,笑的也很狡黠。哎,果然娛樂圈裡都是雙面人,一個Brent,再加一個汪逸成也不足為怪。
作者有話要說:打分~~
所謂孤立
下了節目,進了後臺,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對面的汪逸成似乎也是這樣。大概是終於注意到我的目光,那邊癱軟在沙發裡的汪逸成對我豎了豎大拇指,“第一次上節目挺鎮定的,恩,還是第一次面對面說上話,那個PV真的謝謝你了,最近一直忙整張專輯的製作還有一堆的通告都沒有時間來親自道一聲謝。真的是非常感謝,否則我自己那個出張純鋼琴曲專輯的夢想怕是難以實現的,你的運作把商業和藝術結合堪稱完美。”
那麼多溢美之詞下我倒是還是有點理智的,畢竟和汪逸成不熟,我又不是那種能自來熟的人類,只好微笑著點點頭。
汪逸成歪了下腦袋,似乎在個什麼能開局的話題,“那個,我沒有聽過你唱歌,不過如果你以後步入樂壇不順利的話,真的可以考慮來製作MV,可以和Brent學,那傢伙平時一副平凡大叔樣,其實專業水準是很不錯的。我這麼說也不是惡意的咒你紅不出,實在是樂壇這一塊的運作,它內部的暗箱操作和人情世故不是你所能想象的。當然我是祝願你能一帆風順的,可以的話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合作唱歌的。”
我點頭表示理解,我們又就音樂的東西聊了一會,很意外的大家對音樂歌曲的偏好都很相似,一下也親近了很多,最後在汪逸成經紀人的催促下,我們匆匆的交換了個手機號碼就分別了。
差不多我們這批新人的冰凍期也馬上就要過了,大概也就一週不到我們就會開始下一輪課程然後就再是第一輪的篩選了。這幾天大家已經陸續自行的集中起來開始一些聲樂訓練了,常常就可以看到單獨或者結伴而行在公司空曠的草坪上練聲的新人。不過不知是不是我過於敏感,我總覺得我經過的時候,有三三兩兩的同期的新人對我投來目光。有試探的,好奇的,豔羨的,間或也有惡意的,分不清是種什麼感情。
今天正式解凍,大家20幾人濟濟一堂開始新的培訓,這種對我有意無意的敵視卻顯得更加明顯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就有幾個人按捺不住開始對我指桑罵槐了。
“吶,你聽說了嗎,我們這一屆真是苦命的一屆呀,先是最後的出道名額裡已經有一個被財團千金預定了,後來又被公司不重視冰凍了兩個月,現在估計又有人想走捷徑,搶走一個出道名額呢。”
“財團千金也就算了,我們小老百姓的怎麼和人家的身價還有後臺比,可明明是一樣背景簽約進來的同一起跑線上的新人,還有那麼惡毒的想出勾搭前輩那些製作人啊經紀人之類的謀取上位,說難聽點,不要臉。”
“呸,說不要臉都抬舉她,瞧她那點姿色,也不知怎麼勾搭上的,大概特別能進得臥房。”
談話進行的越來越難以入耳了,有幾個更是明目張膽地瞟我,□裸的挑釁,大概就等我一怒拍案而起了。可惜,我一向是個涼薄而能忍的人,沒有真正侵害到我時我是無所謂的,被人指桑罵槐只要不是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就不願惹事。她們對我來說什麼人都不是,不是我的親人,不是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朋友,這些人所謂對我的聲討並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況且天知道她們是不是設了局讓我跳,就等我怒髮衝冠失去理智回罵的一刻,報告上級,然後讓我再被多凍個幾個月。這樣的事以後就算出道被小報記者挖出來也添油加醋敗壞形象。想想小報記者們為了吸引眼球做的那些誇張我就要有點無奈,誠然每家新聞公司報社都希望有大的消費群。還記得以前看到一條新聞,曰:“大長今主演去世”,當時嚇了一跳,“李英愛死啦?”抱著這樣的疑惑去開啟一看竟是一個演什麼尚宮娘娘的去世了。現在進了娛樂圈更是對這一種失實的報道機制瞭解深刻。
可惜現實不容我置身事外,隔岸觀火。
果然還是有些心高氣傲的同期看我不過去,有個打扮的很現代染著紅毛盤成髮髻的姑娘一拍桌子,指著我大罵一聲:“林安是吧,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