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天忍在的時候,他只要按照琉璃天忍的吩咐辦事就行,可是琉璃天忍早就離開。
猶豫不決的紅衣地忍,舉目看了一下東北方,暗道:“不知天忍戰況如何,是否已將那叫吳曉天的支那人給滅殺了!”
可是這紅衣地忍看到的只有風雪籠罩的城市,只有一片佈滿積雪的公園,公園之中一個結起堅冰的人工湖,再遠一點就是一片廣場,更本看不見那十多公里外的山海關,但這紅衣地忍把他放在琉璃天忍的位置上,去想琉璃天忍遇到同樣的情況會怎麼做,不時,這紅衣地忍開口對上百個忍者下令道:“搜尋方圓五百米以內的所有地方,我就不信葉家可以帶著支那人憑空消失!”
上百個忍者聽聞這地忍的命令,頓時四散開來,而那群進入者,就留在這公園附近,好似平時已經養尊處優慣了,苦活,累活,更本與他們沒啥事,甚至那二十多個白衣進化者,護送那黑衣制服男進入葉家大樓,去葉家大樓裡躲避呼嘯著的風雪,可是那紅衣地忍看到之後,卻沒有說什麼話,站在風雪之中,靜靜等待著忍者的探查報告!
不久之後,一個藍衣蒙面的皇忍,悻悻而歸,他更本沒有在這附近,搜尋到任何的人,別說人了,就連痕跡都被大雪所覆蓋,來到公園旁邊,就要去找那紅衣地忍,也是在此唯一一個紅衣地忍彙報,但是途徑那人工湖的時候,那人工胡湖面之上的冰層吸引了他的主意力。
這皇忍想起,他以前執行暗殺任務的時候,也有一次是風雪之夜,他硬生生的在一個結冰的湖裡藏了八個小時,才等到暗殺目標,那冰冷刺骨的湖水,讓這皇忍至今難忘,現在皇忍站在這湖面的冰層之上,掃視一週,卻沒有發現竹管之類,可以提供氧氣的東西,不由這皇忍一笑,按怪自己太謹慎!
可是這皇忍也要列行公事,從他大腿間的刃具包之中,掏出一支手裡劍,在湖面的冰層之上開出一個窟窿,這皇忍深呼一口氣,準備跳下這冰窟窿裡,可是就在這時,他聽到天空之中傳來一聲“嘭”的爆響,抬頭去看,天空之上,閃起一顆訊號彈,照亮天際的同時,這皇忍急忙前去那發出訊號的地方集合。
離開這湖面冰層的皇忍,並沒有看到,帶著潛水裝備的鄭傑,從那冰窟窿之中冒出來,鄭傑被潛水鏡給蓋住的眼睛裡露出冰冷的殺意,但這鄭傑並沒有動那背對他的皇忍,繼續潛下冰面,而那冰面之上的窟窿,很快就消失,好似被修補一般。
當那冰窟窿消失的時候,鄭傑潛入湖底,只見這湖底之中,不停的升騰起氣泡,數百個帶著潛水裝備的人,在這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潛伏著,等待著獵物掉入陷阱之中……
另一邊,那皇忍一到發出訊號彈的地方,卻見這是一片佈滿積雪的空地,按照皇忍與他同伴貢獻的情報,這應該就是原來那人民廣場,六百個uma葬身的地方,這讓皇忍的眼睛腫,帶著點憤怒,帶著點仇恨,可是當看到上百個忍者同伴已經在這之後,這皇忍眼中的仇恨放下,露出些許溫和,感到些許安全。
可皇忍走到他同伴的身邊,就見這廣場的中央,豎起一塊用青石板做成的墓碑,這墓碑之上好似結起了一層冰,可是皇忍注意的不是這些,注意的卻是那墓碑之上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倭賊現任天皇之墓!”,可更令皇忍無法接受的是,墓碑的一些落款,這些落款,“某年某日,愣子,大川,余文俊到此一尿,爽,代吳曉天,楊凌,段嶽到此一尿……”
但這墓碑的周圍,還有一些小小的墓碑,其中有琉璃天忍的墓碑,其餘的墓碑只有數量,沒有名字,但卻用紅色,藍色,黑色表示,數量和他們的人數一般,不多一個,不少一個!
那紅衣地忍拿起一塊刷著紅油漆的木板,不由笑了起來,“自欺欺人的支那人!”
可是當那個黑衣制服男一到來,看到那快青石板墓碑,好似犯了他什麼禁忌,不由大怒而起,一腳將那墓碑踢倒,青石板“嘭”的一聲,重重地落在積雪之中,可這黑衣制服男還不解氣,直接用腳一腳的踢在這青石板之上,好似不把這墓碑給弄碎了,就對不起他什麼人一樣!
不過他沒有聽到,當青石板落地的時候,“咔”一聲輕響,就好似什麼機括已經開啟的聲音,可是他沒有注意到,注意到的只有那墓碑之上的七個大字,見到那落款的時候,這黑衣制服男,更是用憋足的華夏語吼道:“愣子,大川,余文俊,我昭達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護衛在這昭達身邊的二十多個白色制服進化者,靜靜地看著這昭達在發洩,不止是他們,身穿土黃色制服的進化者,上百個身著不同顏色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