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光從窗子裡跳出來,就看到便宜老爸那猥瑣的笑。
“臭小子,你再不睡就長不高了。”
“呸,我媽沒事吧?”
“我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事?”
“不要臉,我媽都不認識你,還好意思說是你的女人?”
“臭小子,你懂不懂尊老愛幼呀?我是你老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呸,你是老沒錯,可我也是幼童。我不管你什麼事實,趕緊把我說的那些事給我辦好了,到時我媽和我姐出了什麼意外,我讓你後悔一輩子。趕緊滾,離開我家。”
“喲……臭小子,你你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怕你呀,你過來,不會是他真的有問題吧?”
“你放心,有我在有問題也會變成沒問題,趕緊回去睡覺。”
“嗯嗯……晚安。”
“晚安。”
******
哐啷!!
楚芸珍和兩個孩子剛從河邊洗衣服回來,都來不及把衣服掛起來,院子裡的門被粗魯的踢開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個狠毒的賤貨,放火燒我家的房子是不是?”楚二衣殺氣騰騰的帶著一幫人衝了出來。她後面跟著楚建玲和楚建民兩個兄妹不說,還有三個穿著警服的警察。
不等楚芸珍有什麼反應,楚建玲戴著口罩神采奕奕的跑到楚芸珍的跟前,手指著她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就是她,就是她放火燒了我家的房子。也是她這個賤人因為我恨我們家人,半夜三更放火,想把我們一家都給燒死。”
此時的楚建玲哪有昨天那般惱羞成怒離開時的窘迫?
看來昨晚她找她表姐求助,這就實行了?
楚芸珍把一雙兒女擋到自己身後,怡然悅色不現半點驚慌與無措,好像她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這麼一幕似的。
“跟我們走一趟,說說你是如何放火燒房的。”三個警察中的年齡較大的站了出來,什麼也不問,直接就向楚芸珍遞出手銬。
楚芸珍並沒有接,也沒有傻乎乎的由著來的警察拿手銬鎖自己的手,而是一個閃身,抬著驚恐萬分的臉錯開警察,泣涕如雨道:“說我放火燒房,請問警察同志你有什麼證據或者證人嗎?
我婆婆一家每天欺負我,對我又打又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整個楚家村的人都知道,我膽小如鼠。殺人放火這種犯法的事,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再說了,我放火燒我婆婆家的房子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就因為他們一家與我不合嗎?
如果這就是理由的話,為什麼我以前不放火燒他們家的房子,偏偏前兩天我們吵架後就來燒?
哪個蠢貨會做出這麼明顯的事來?
警察同志,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呀?
你們不信,可以問問你們身後的楚家村人,哪個不知道我楚芸珍就是個軟蛋貨,別說放火了,我就是連殺只雞也不敢的。”
一大早楚二衣一家三口就帶著警察進村,早早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正是吃過早飯時間,大家都還沒出去幹活。所以,不少人都跟在他們後面來看八卦了。
昨天早晨大家都要救火救人的時候,楚建玲就鬧過這麼一出。
今天楚二衣他們還帶著警察一起來,這是要給楚芸珍潑髒水,報那小云光劃傷臉蛋的仇?
“是呀,警察同志,我們可以做證,阿珍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沒錯,阿珍這麼善良怕事的女人,怎麼可能放火燒房呢?”
“嗯,警察同志,昨天早上村裡的幹部就查過了,是廚房的電線老化引起的火災,怎麼就怪到人阿珍身上去了呢?警察同志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建玲呀,你不能因為自己不喜歡阿珍就這樣冤枉她呀。你們是不知道,昨天你春蘭在你們家大出血,阿珍還好心的去醫院抽血給她呢。阿珍這麼好的孩子,都不與搶自己老公的女人計較,更不會放火燒你們家的房子的。”
“二衣嬸呀,大家都說的對,昨天早上你是去醫院的早,後來村裡的幹部還請來了電工,都說了,是電線老化引起的火災。與人阿珍沒關係,你們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呀,人得講良心呀。阿珍為你們做牛當馬那麼多年,可不能就這樣……”
“嗤!我看這警察一定是那春蘭喊來的。真是不要臉,搶了自己親表妹的老公,還喊警察來抓。這不就是逼人讓位麼。我看那火很有可能就是那不要臉的女人自己做的。”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