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溫潤的小手,到達自己小腹上的時候,就停止了下來,在那裡不停地打轉徘徊。袁承志當然明白自己的婆婆正在有意地教導自己,在挑逗女人情慾的時候,不可以太過快速,應該如同和風細雨一般,因為自己和女人需要的都是最終的暴風雨,而正真猛烈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徵兆,都是一片讓人窒息的平靜。他也將自己的左手穿過那被掀起的衣襟,放到了那平滑的腹部,感受著那裡的柔膩。
兩人長久的奇怪深吻,看得一邊的尹藍乍舌不已,不解地對著眼前的蔡雅琴問道:“小雅姐姐,夫君幾乎將近十分鐘也不呼吸,難道他一點也不難受嗎?”幸福的心靈,在這一時刻也高懸了起來,擔心自己的夫君因為難以呼吸而窒息致死,也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可夫之命。
自己妹妹擔心的表情之中,透露出一份不解、兩分好奇、三分的嚮往,蔡雅琴也看得心中不忍,連本想逗弄一下自己妹妹的心思也放棄了,愛憐地拍了拍懷裡的嬌俏**,嬌聲解釋道:“當一個人的功夫修煉到了極致的時候,他也可以不用鼻子、甚至嘴巴呼吸了,因為身體上數萬個毛孔,都是他呼吸的途徑。而我們的主人雖然內力不高,可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卻沒有落下。”一雙美麗眸子,深情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聽見這樣的話語,李香君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姐姐的額頭,滿臉不解地說道:“沒有發燒啊,難道是再次發情了嗎?居然將師兄說得那樣的厲害。”看著蔡雅琴慍怒的眼神,她連忙接著說道:“兩位姐姐真是太喜歡胡思亂想了。居然將婆婆幫助師兄療傷,當成他們兩人親吻。婆婆所在的峨嵋派與江湖中數百年不現世的玉女宮有著悠久的交往,婆婆為了保護容顏、一生不老,所以也學得了玉女宮的絕世神功玉女心經。我不是說過師兄的亂串真氣有一人可以幫忙嗎?”
居然說到最關鍵的部分就停頓了下來,尹藍不由得急切地請求道:“香君妹妹,你還是說說到底是何人可以幫助夫君,我們姐妹也好去尋找那人啊?”而蔡雅琴露出一臉恍然的神情說道:“原來妹妹所說之人就是婆婆,當今江湖也只有婆婆才能夠讓主人迅速地恢復內力了。”
李香君卻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迷離地望著五米之外的袁承志婆孫倆人,對著二位姐姐說道:“師兄真是多災多難,居然猜出江湖就中了一種幾乎絕跡江湖的毒藥,一身內力全部都被化解掉。雅姐姐說得倒立只對了一半。”轉身看著一臉不解的姐姐,語氣哀婉地說道:“婆婆今次僅僅能夠理順師兄體內現在的亂串真氣,根本無法讓師兄的真氣恢復到原來的境界。因為師兄體內的紫氣仙實含有太重的陽性力量了,制約了師兄體內陰氣的增長。師兄內力的問題,也只有當今玉女宮才能夠解決的。呵呵,不用這樣崇拜地看著妹妹,我也僅僅是複述了素手仙子的原話而已。”
又一次地得到了失望的答案,蔡雅琴心中無比難過,可是卻被自己小妹妹最後調皮的話語逗笑了。三人發現身旁就可以看見下面的擂臺,也駐足直接觀看了起來。
不同於自己丈夫帶給自己千萬年來,一層不變的感受,嬌豔的天心師太感覺到自己乖孫子讓自己感受到的是澎湃高漲的**。一對大手的動作,也讓她的嬌軀愈來愈火熱,俏臉之上泛起朵朵鮮紅的桃花,望向自己乖孫子的眼神也顯得無比的急切。玲瓏的嬌手也迅疾地穿過緊縮的門戶,進入了另外的一片天地,感受著完全不一樣的風情。
袁承志有了前面帶領的師傅,也同樣地穿過那鬆軟的絲綢阻礙,進入了最是神秘的地方。大眼對上自己婆婆嬌媚的鳳眼,發現裡面與自己一般的激動、一般地飽含著深情,他的身子不禁顫抖了起來,被束縛在狹小空間的大手,不由自主地輕輕地撞上了那片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地方。一種不同於肌膚的滑膩瞬、也不同於紅唇的溫潤,讓他的大手緊緊地牴觸了上去;而沒有碰觸到水草阻礙的他,也將將驚喜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婆婆。
紅唇的緊密接觸,心與心的近距離靠攏,讓天心師太立即明白自己乖孫子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天生就具有超強能力,一直就被當作本錢的天心師太,也滿臉驕傲、自得地回看自己的乖孫子。她也不會落後於人,驚訝地將玉手扶上那難以握住的神槍,心中立即被遇見神物的高興和喜悅所充滿。她的一雙玉掌也如同兩根粗大的葛藤,緊緊地纏繞在了那顆大樹之上;十根玉指如同是個小舞女,在那擎天一柱上舞動了起來。
膩膩玉掌的緊緊纏繞、溫潤十指的急速捋動,熟練得不帶絲毫阻滯的手法,讓袁承志明白了什麼才叫做導師級別的人物。自己心中的所有慾望,在這一時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