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燦爛的樣子,心中怎麼總覺得姨娘你心中彷彿有了情郎,一直受到了他滋潤般的啊?”說到後來,他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難解。
“咯噔——”一聲,楚謹心中一陣晃動,彷彿一直包圍著心靈的那一層玻璃被打碎了,最真實的心被懷中侄兒揭露了出來,連連對這個侄兒的機敏感到佩服,可嘴上卻說道:“哦,難道我的小承志還具有看穿我們女人家心靈的本事,看清楚她們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嗎?”
這彷彿承認了自己已經有了情郎的話語,聽得袁承志心中泛起汩汩酸氣,她真的與自己沒有緣分了嗎?可一旦觸及到這個女子是自己姨娘的身份,袁承志又暗暗地責怪自己心地汙穢,對這樣的親人產生了不良的想法、更是覬覦她們成為自己的嬌妻美妾;如同與自己小姑姑初次見面的時候,袁承志腦海被自己孃親與自己一起的那種美妙和打破忌諱的愉悅所充斥,無比期盼再次將這個長輩拿下,赤裸裸地抱進懷抱中,染自己恣意地索取。
“杏娘,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他可以傾聽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的,你也大概也聽說了我懷中之人的身份了?”耳邊姨娘如同泉水擊石般的清越話語聲,打斷了還感到陣陣酸澀的袁承志。
他抬頭向前方一望,才發現已經走到了閣樓前面,而身前正有站立著一箇中年婦人。雖然她身著簡樸一件的羅衣,樸素百褶裙,可卻難以掩蓋她天生的美麗,她那白皙肌膚,在朝陽的對映之下,散發出出層層晶瑩光彩。中年婦人圓盤一般的臉上,寬闊的額頭之下橫臥一對如同遠山的長眉,顯得無比的吸引男人的眼球;殷紅朱唇張合之間,顯示出了那兩排被掩藏的整齊皓齒,那種潔白和美麗,讓人好好地品嚐一下,到底牙齒有沒有味道;她那一對明亮的鳳目,彷彿正射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將所有被它照耀之人的骨子弄得酥軟。它們也看得袁承志滿面通紅,連忙收回眼光,疑惑地對望著懷中的姨娘。
楚杏這個時候也收回了一直就注視小姐嬌客袁承志的大膽目光,對著楚謹盈盈一禮,然後笑著說道:“我就說康叔叔怎麼讓我為小姐將他的長衫拿來吧?原來是他高興過了頭,糊塗了。可我還是將小姐的衣服也拿了一套來,因為像小姐這般美人,怎麼可以穿戴那些普通衣服呢?”
聽過中年婦人的話,楚謹和袁承志兩人都看見了她手中那兩套衣服,都對她的玲瓏心思佩服不已,也很感到她的一片忠心。
袁承志的手臂作惡地大力地擠了擠,壓著正牴觸到自己美姨娘那對波瀾起伏的雙峰,體會那一水之隔的柔軟。而他的動作,也提醒了楚謹,原來自己裡面還是一片真空,現在僅僅身著一件難以將春光完全掩住的男人長衫。
走上前來的楚杏更是誇張,伸長脖子,將自己一對美麗的瓊鼻貼上楚謹的青色長衫,猶如聞到腥味的小貓一般,貪婪地嗅著,口中同時陶醉般地喃語道:“小姐,你好濃重的男人味道啊!才僅僅過了一夜時間,你就向少爺學習了不少本事啊!”
躍過自己姨娘的刀削一般的雙肩,袁承志剛好看到美婦人那雙鳳目從兩邊射出目光,它彷彿帶有了強烈的電流一般,電得袁承志幾乎昏迷過去了;因為那雙鳳目之中的感情太複雜了,包含有孃親對女兒的萬千慈愛、妻子對丈夫的濃烈情愛、弱者對強者的真誠崇拜,再加上一些他也難以說出的特殊情感,可那所有的感情,都包含了愛;就是美婦人那無意之間對自己的斜視,也讓袁承志驚呼自己快要崩潰了。可他知道那彷彿包含了天下所有愛意的目光,不是給予自己的,心中充滿了苦澀和失落,也升起一絲隱隱的挑戰。
感受到身後情火升騰的杏娘,楚謹心中充滿了愧疚,也將她豐腴的身子反轉一抱,憐惜地攬到懷抱中,對著左邊面露驚訝的袁承志說道:“杏娘本是我孃親的閨中好姐妹。可在我五歲的時候,貪玩之下就將孃親由情花中所提煉出的毒丸‘情殤’偷偷地放進了杏孃的茶水之中,而她也沒有防備地就飲用了下去。我的無知和幼稚,也造成了杏孃的悲劇。飲下帶有‘情殤’的茶水之後的杏娘,根本就無法對男人產生好感、情誼乃至慾望;可卻對我情有獨鍾,彷彿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一般,杏娘心中到底將我當成了她的什麼人,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楚,也無法說清楚。我的身子對於杏娘來說,彷彿就是一種天下最猛烈的春藥,只要她一旦碰觸到我的身子,就會變成一副慾求不滿的淫蕩婦人模樣,一旦與我赤裸相抵的時候,更會引得她陣陣高潮。”
可一邊的婦人卻大聲驚呼道:“不對,太不對了。”可這兩聲之後,卻是一陣“啊——”的長長**,滿面潮紅,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