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對這兩天小鎮上來人的身份一一對照,也隱隱地猜測到了他的身份。
當她正要表露自己身份的時候,可卻突然受到了一雙大手的襲擊,而那彷彿帶有陣陣熱氣大手的撫摩,雖然隔著一層厚實的布袋,可也讓她感到陣陣銷魂,身子猶如正被攪拌的麵糰,漸漸地酥軟了下來;同時,她那水蛇一般的小蠻腰,還故意地在袁承志的手上扭動了起來。
裡面肯定又是一個妖媚的妖精!袁承志感到頭疼不已,怎麼自己盡是遇見這樣的女子呢?她們毫不在乎世俗的倫理道德,行事也不按照常理,讓人難以猜度她們的真實想法。他雙眼睜得大大地看著布袋,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布袋之中的女子,關心地提醒對方道:“你可要小心一點翻騰啊!你現在就在我的手掌之上;動作過大的話,就會翻出我的手掌心,掉落到地上。”
裡面的女子卻“咯咯——”地笑了起來,以自豪的語氣說道:“你就不要瞎擔心了,古有趙飛燕在雙掌之上跳舞,我今天也要效尤一下她,在你的手掌之上盡興雜耍一陣,看你的手掌是否能夠容納下小女子的身軀。”說著,布袋之中的女子就一個騰越,將身子直直地站在了袁承志的手上。可一下又跌倒了下去,坐在他的手掌之上。
袁承志的心猶如繃緊的弦一般,已經達到了可以承受的極限了;而他右掌與布袋之中的女子臀部緊密地接觸到一塊,感覺到那裡無比的柔軟,心中比飲用酒中極品猴兒酒都還要美好,陶醉在那奇妙的意境之中。
可這個時候,袋中的女子卻很不識趣,對著外面喊道:“哼,呆子,你還不趕快將我放出來,等我們家族中人來了,看見他們的族長,正被你挾持著,你就等著與我們‘杏林世家’成為敵人吧!小心你走不出杏林鎮。”雖然是威脅的口氣,可聽在袁承志的耳朵中,卻無比的受用,他也很是享受女子這般的關心。
“啊,你說你們是‘杏林世家’,難道你們比‘藥神世家’都還要厲害嗎?”第一次聽見了這個世家的名字,袁承志疑惑地問道。可雙手卻沒有停止下來,一陣大力拉扯,終於揭開了布袋的口徑。他的心中卻被疑惑所充斥著,這個女子怎麼被人裝進了布袋之中呢?難道裝進父親的那個下屬居然是一個採花賊。這樣地想著,他不僅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父親的朋友真是三教九流,無所不包啊,連這樣的極品朋友都還有。
才開啟布袋,他就被面前的身子吸引住了,布袋裡面居然裝了一個赤裸裸的女子。女子那冰玉所做的細嫩肌膚,散發出陣陣如同潔雪般的晶澤柔光,將面前的林子照耀得如同白晝,可她卻彷彿忘記了自己身上一絲未掛,反而上前抱住了袁承志,滿臉急切地問道:“你知道她們嗎?她們到底在哪裡,我已經足足找了二十年時間了。”
看著面前晶瑩剔透的身軀,袁承志感到心臟的跳動都加速了;而被女子滑麗白皙的雙手搖晃著,他真想這一時刻永遠地持續下去,女子永遠都不要離開才好。稍稍低頭,看則這個比自己也不矮不了多少的女子,他驚訝地問道:“你問的人到底是誰啊?你這樣的將我問得雲裡霧裡的,還不知道你所說的她們到底是指誰呢?”
他雖然口中問著面前的女子,一雙明亮的眼睛雖然也看著她的面部,可那賊賊的餘光卻正不停地掃視著女子其餘的部位。
最吸引男人的是女子胸前那對高挺顫動著的雙峰,它們也如同此時此刻主人的心情一般,波濤般起伏著,幻化出道道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頂尖上的層層紅暈更呈現出隱隱的淡紅色,如同玫瑰花瓣一般,在雪白的美乳中緩緩地散了開來,具有無窮的動感。而那兩粒象徵著對情人無限哀思的“紅豆”,仿若兩隻充滿活力的小精靈,在花瓣間上下跳動著,時而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跳動著優美的探戈;時而又使用桑巴的舞姿,表達著主人深藏在內心的極端狂放和如火熱情。
女子那圓幼的腰肢如同葫蘆的頂端一般狹窄,吸引得袁承志的眼光順著葫蘆的紋理向下偷偷地覷去,又迅速地擴大成了壯闊碩大的圓弧並帶起陣陣波浪,可就是這不經意的一望,讓他一雙大眼都看向了那個方向。只見流線型的平滑小腹,沒有一絲的多餘綴肉,微微地起伏著,彷彿招引著喜歡平原的人到達那裡觀光;平原邊沿緊緊地牴觸那無邊無盡的茂密森林,各種珍貴的花草、林木在細風中輕輕地飄搖了起來,讓看到的男子都不知道它與雪白嫩玉的肌膚,到底誰是誰的陪襯,難以斷定二者誰才是真正的主流。
袁承志心中不斷地稱讚著上天,它們也知道憐香惜玉,賜予水氣滋潤著美女子身上那些珍貴的花草;而多餘的水氣,又變化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