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儀儲存著。
在那一段日子之中,我又遇見了你的父母親,他們正因一張寶圖而被一個神秘人追殺,我、你母親還有你現在的師傅,三個自認武林第一,卻僅僅能夠保護好比的父親,雙方處於僵持的景況,誰也奈何不了誰。
你父親就將自己繪製的一張假寶圖交給了他;當時遼東戰爭吃緊,你父親急於趕去,就將真正的藏寶圖交給了我保管,讓我守護好藏寶圖,因為圖中所標明的地方所蘊藏的金銀珠寶,多得難以估量,超出了現在的國庫。據你父親說,當年燕王篡位,從北京打到南京。建文皇帝倉皇出走,把內庫裡的珍珠寶貝埋在南京一個秘密地方。燕王接位之後,搜遍了南京全城也找不到。他派三保太監幾次下西洋,一來是為了找尋建文皇帝的下落,二來則是為了探查這批珍寶。只要藏寶圖還一日未被當朝皇帝找到,他們就害怕自己的寶座不安穩,擔心建文皇帝的後代奪回政權。
當時你母親看見了我身邊的兩個溫家的女子可憐,就從我的身邊要去了,她們二人也受夠了溫家,也不再願意回去,就甘心地當起了你母親侍女。
我雖然捨不得離開她,可為了尋找寶藏,我也不得不將阿儀送回溫家。因為我明白找到寶藏就能夠幫助你父親,支援你父親在邊關抗戰。
可從那以後我卻愈來愈想念那個單純的女子,在找到寶藏線索就匆忙地於在一個夜裡,冒險於香閨之中探望她。那一晚上,我們相互傾訴著別後的情況,也知道清清白白的回家她受到了大家的羞辱我,更堅定了帶她離開溫家的想法,同時兩人正式地結為了夫妻。看在她的情面上,也放過了溫家。
我們商量著第二天一早就偷偷的溜走,心中太歡喜了,也沒有了防備,想不到的是,我們所說的話卻被人偷聽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我們收拾好了衣服,留了一封信給她爹爹。正想要走,忽然有人敲門。原來是她爹爹及大伯,二伯三人,他們都空著雙手,沒帶兵刃,穿了長袍馬褂,臉上居然都是笑嘻嘻地,絲毫沒有敵意。我們見他三人那副模樣,很是詫異。
他爹爹對我上次不殺他的事情也很感激,同時提議讓兩家結為兒女親家,而條件就是我必須明媒正娶阿儀;否則,她就會一生在人面前抬不起頭。我想他的話很不錯,也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他爹爹就留他在廂房裡歇,辦起喜事來。我始終信不過,她家送給我吃的酒飯茶水,我先拿給狗吃。狗吃了一點沒事,但我仍然不放心,一點也不吃,晚上都拿出去倒掉,自己在石樑鎮上買東西吃。
哪知我為了顧全阿儀,竟然上了她爹爹的當。我放過了溫家,可溫家卻不放過我。
她的母親騙她送來了一碗下了毒的蓮子羹給我,使我失去了抵抗,然後溫家的人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再逼我帶他們去發掘寶藏,可就是這樣,我還是逃脫了。也輾轉到了這裡,當年你父親在華山遊山玩水之中找到了的洞府。
聽完自己義父敘述完他的一生經歷,袁承志恨恨地說道:“義父,我將來一定要用盡所有毒刑懲罰石樑派的那些畜生,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蛇郎君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地說道:“我相信你做事情能夠讓義父放心的。唉,我這一生害了兩個人,那就是你的父親和阿儀。這些年來,一個問題一直纏繞著我,當年那些神秘人的身份。你說出你父親被當代皇帝處死了。我就明白了那個身法神速,武功高深莫測的人的出處了,原來他是從大內邇來。”
“啊,他修煉的是什麼功夫,可以在當世之中,可以對抗你們三個武林第一的聯手。哦,師傅怎麼從來不對我提起這樣的事情呢?”袁承志不相信地問道。
“哈哈哈哈——,當世第一,我們三人還差得遠呢!你的師傅為什麼不告訴你那件事情,一是看你現在還未行走江湖,沒有必要;同時也是維護他那一點可憐的面子。那個老猴兒,雖然一副豁達的模樣,還不是一樣地爭強好勝。你以為他收你為弟子,是因為你父親蒙受了不白之冤嗎?我看他是受到了當年事情的刺激。”說完之後,他看見袁承志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接著說道:“你師傅的獨孤九劍的確稱得上當世第一劍法,可他卻沒有完全悟透,根本就趕不上神秘人劍法的速度、刁專、狠辣,也不能夠完全阻擋住對方,更不用說打敗他了。當年我們三人聯手,你母親安排陣法、我依靠金蛇劍靈性、你師傅將獨孤九劍的攻擊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境地,才堪堪地抵抗住了那個神秘人,為你父親爭取了足夠的時間,讓他繪製出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假寶圖。被世人稱尊為神劍的老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