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身體掩藏在自己大姐身後的白素,發現吳情終於發動了攻勢,對我求助似的眼光置若罔聞,反而一邊向後退去幾步,一邊拍動雙掌喊道:“大姐,殤的本事可很厲害啊,你一定要採用最厲害、最毒辣的手段將他打敗,讓他以後再也沒有面子在我面前張揚了。”
早已出離憤怒的吳情,反而神情鎮定下來,語氣不滿地說道:“素素,難道你還不相信大姐的本事嗎?”
看著連連向後退去,俏鼻連連皺動的白素,我心中一陣苦笑,狠狠地盯了一下她,對胸前金光大勝的吳情說道:“素素就是太知道你功力深淺,以及力量來源,所以才會對你失去了信心。”
數次交鋒,從未佔據過上風,每次都有一種苦澀的感覺。吳情立即決定採用最後的絕招,用武力決定一切,試探性的攻出一掌,迅速發現自己內力就像陷入泥淖之中,對方輕而易舉地就將自己內力汲為己用了。她面色一黯,芳心顫抖,口中顫聲說道:“原來你修煉過大理段家北冥神功!”
那股帶有自己原世星辰之力的功力,剛到我的身邊,就像遇到了久違的主人,快速地轉化為自己的真氣,迅速地帶動體內的真氣運轉起來。我不禁對大公主吳情露出了一個邪笑,口中說道:“殤對於情姐姐還不屑使用北冥神功。”
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的鄙視,更讓自己有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心中也是一陣發狠,決定採用最狠毒手段毀滅掉這個敵人。動人玉臉突然變得無比猙獰,一副擇人而噬的表情;帶有浩然之氣的掌法迅速改變,升起一股股森森之氣,讓金色光芒顯示出幾分詭異。雙掌快速地畫了一個圓,嬌軀向著對方飛去,手掌也向胸膛點去。
身前不足一米的手掌,再也不是讓自己握在手中好好輕撫的玉掌,現在就像兩塊黑炭。周邊空氣也似乎被黑炭點燃了,變得如沸水一般灼熱,體內的真氣更變成了催化劑,讓熱度急劇升高;更帶有一種強烈的粘粘性,就像一根根纏繞的蛛絲捲到身上。我心中不禁暗暗責怪,在這個時候還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紳士風度,被一個娘們兒搶得了出招的先機。
將內力停止運轉,藉助腰間碧血劍傳遞出來的絲絲清涼真氣抵抗那不斷升騰的灼熱,強制按捺住心中對苗疆巫術的驚駭,我疑惑問道:“情姐姐,你使用的到底是何種功夫,讓殤的內力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雖然體內所有真氣都運用到維持手掌中兩個肆虐的小乖乖中身上,面色變得無比蒼白,更再也禁受不住任何一絲真氣反擊,吳情還是對自己第一次同時使用雙盅的成果感到滿意,得意地說道:“咯咯咯,漢族之中,神功異人層出不窮,吳情可不敢在你們這些高人面前獻醜;而苗疆之人,幾乎所有女子都會培育自己的愛盅,成為自己戰勝敵人的一個工具。”
這個公主使用的居然是毒盅,我雖然不明白到底如何才可抵抗住,心中的驚懼迅速消失了,看著森然金光中不斷汲取空氣中養分的那兩條毒盅,我笑著說道:“呵呵,吳情啊吳情,你真的太天真、太得意了,想使用一條情盅就將我吳殤俘獲,我在你們姐妹心中以後不就是一個軟柿子嗎?”
雖然不擅長養盅,白素還是看到大姐為了自己歡心,連情盅都使用上了。本就懷有不軌之心的她一陣興奮,口中提醒道: “殤,你可要小心哦!大姐是苗疆中第一情盅高手,雄金更具有噬心收魂的功效,如果你實在不行的話,你只要開誠佈公地與大姐和母皇談論一番,大姐不會難為你的。”
雖然是在提醒自己,可是那帶有絲絲不信任的語氣,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厲打擊,語氣堅決地說道:“呵呵,素素不用為主人擔心了,你還是好好考慮主人收服你大姐的情盅之後,主人會怎麼樣地懲罰你吧!”
敵人平淡語氣中包含的曖昧語氣,以及對妹妹那種命令的口氣,讓本就驚訝過度的吳情受到了最嚴重的侮辱,口中尖聲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吳殤,你將會為自己今天的作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成為苗疆數萬女子的公有寵男,讓你以後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碧血劍那微弱的氣息,終於再也難以抵抗住外面的灼熱了。身體內漸漸與我心血融合的生死盅,終於受不了外面肆虐小蟲蟲的囂張了,衝破我僅剩五層內力壓制的生死盅的桎梏,逮著我說話的機會順著我的喉嚨飛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發現就像蜘蛛絲的粘粘緩緩地在身上消失,身體內的真氣也恢復到了為汲取生死盅之前的境界。低頭看著自己左掌掌心,發現一隻指節大小的墨色毛毛蟲,正張開綠色小嘴貪婪地汲取那些纏絲,每隔十餘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