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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姐,你看看我是否真的能夠行走了,姐姐,你扭扭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因為他是吳含的時候,每當在投資市場有了大的作為,就會讓表姐將臉伸攏,讓自己親一下,現在雖然是了袁承志,他還是沒有丟掉那時的習慣。

他的話和動作,讓柳隱觸電一般,也不由得說到:“我的公子爺,我這樣的一個歌女怎麼敢扭呢?那樣的話,媽媽不打死我才怪呢?我也不敢當你的姐姐,公子,請你叫我‘柳如是’就可以了,我現在僅僅是伺候你的一個奴婢罷了。”

“如是—,如是—,什麼,你說你叫‘柳如是’,你是崇禎年代的秦淮名妓柳如是?”他急迫地問到,雙手也用力地搖晃著柳隱的雙肩。

柳隱不得不點頭。

“媽媽啊!我再也回不去了。婆婆啊,你怎麼可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啊,我是要到上古尋找父神的力量的啊。”聽見自己沒有到達所想要到的地方,卻到了明朝末年的秦懷河。悲傷的袁承志大哭大鬧了起來,也打斷了本來還在溫柔鄉之中的兩個飢餓男女。到了柳隱的臥室裡面,看見袁承志大哭大鬧的樣子,柳欣連原因也沒有問,就在柳隱的左臉打了一記耳光,也留下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她口中也罵到:“你個小蹄子,難道伺候公子也沒有學會嗎?還要我來教你嗎?”

這樣的一記耳光,一句話,打碎了柳隱才剛剛編織起來的美夢,她也走到了袁承志的面前,跪下磕頭賠罪。

在自己是吳含的那一世,雖然出生在全世界宣告顯赫的務實家族,可卻沒有見過任何的外人,也從來就沒有人給自己磕頭過,當然也對什麼禮節沒有真正的遵守過。現在看見因為自己不明白景況,發洩一下情緒,就讓才情鬥八高膽識過鬚眉,秦淮八豔之首的柳如是受到了責罰,讓他心中感到陣陣的疼痛,立即將跪著的柳隱拉了起來,口中也不斷地向柳如是道歉起來,更是用手撫摩上她被打的左臉。

身邊的兩人都大笑了起來,柳欣更是打趣著袁承志:“小公子這麼小就知道憐香惜玉了,我看以後就讓如是伺候公子吧。”聽見這樣話的袁承志的臉也紅了起來,想到現在是身處男女嚴防很重的明朝了,不是自己所處的年代,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任何功力,是不可以為人療傷的。他只有訕訕而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袁承志將目光轉向了身邊袁真的身上,看見他滿臉的焦急表情。點了點頭,雙腳在地毯上跳了兩下,示意自己現在身子完好無損。

袁承志對眼前的卻僕人很是尊敬,他雖然沒有什麼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可是,他卻有著一顆對袁家的忠心。袁承志不由得想到了謝尚政,哼,就是父親的這個心腹,卻在關鍵的時刻禁受不住利誘,出賣了父親,誣告父親通敵叛國。這真是比莫須有的罪名都還要冤枉啊。謝尚政比歷史上的秦檜、張俊還要卑鄙,別人是在威脅的景況下、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出賣嶽元帥,他堂堂的一位大將,為了賄賂,就出賣了培育他、對他恩重如山的上司。我將來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狗賊和他的後人們。

想著心事的袁承志,臉上也帶有了憤慨的表情,牙齒也磨得“咯——咯——”地作響,袁真知道自己的小公子又想到了督師的事情了,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柳欣看見自己心上人連安慰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也是無奈地對著袁真搖了搖頭,本來是說:你那人真的沒有救了,卻被袁真當成了:我也沒有辦法,無能為力。

最後柳欣不得不開口對著小女兒說到:“女兒啊,你看你的公子今天可是比昨天俊俏了不少啊,如果他再在我們秦淮多待上幾年,面板白皙以後,肯定會將我們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都迷住啊。你現在不好好地伺候你的公子,小心他將來不要你這個不合格的丫鬟啊?”她特意地將“你的公子”說得很重,提醒女兒在這個時候,伺候好公子。因為在這個時候喪失父母家人的袁承志的心理感情是最脆弱的,如果在這個時候處理好了與他的關係,自己的女兒將來也可以獲得美滿的姻緣。

當然,現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柳欣的這一句玩笑話,卻在十幾年之後成真了。那個時候,長大了的袁承志,比起吳含都還要英俊了三分,真是迷倒了秦淮河上所有的漂亮姑娘,成為了當之無愧的花魁,也為他追尋仙道的生活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柳隱聽過媽媽的話,明白她真的是為自己作想,希望自己能夠把握住公子的心。她心中也沒有媽媽對自己的責罰的計較了,反而體會到那是成長中的一種調味劑,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真實地感覺到家的溫馨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