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崇拜宋代擊鼓抗金的梁紅玉,因為她可以說得上是華夏大地的第一個“武妓”,更有著英雄丈夫、美滿幸福的家庭,現在聽到一介書生的袁督師也如此英豪,也不由得崇拜起了這個非同尋常的書生。
一陣子的折騰之後,官兵悻悻地走了,沒有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跡,更不要說搜捕到叛逆了。
“好了,如是,你將去告訴那個大叔,現在官兵已經走遠了,他們可以上來了。”划著船的畫娘對身邊的小歌女說到。
小歌女沒有動身子,紅唇不斷地上翹著,畫娘討饒地說:“好了,我的小祖宗,我以後都不叫你如是了,我叫你的新名字‘小隱’。真是人小鬼大。”這樣她才高興地走開了。
當小歌女走到畫船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啊——”地發出了一陣尖叫聲。聽見聲音的畫娘罵到:“你個冤家,怎麼可以這樣地折騰呢?”
原來河水“譁—”的一陣子就上飄到了畫船之上,將小歌女淋成了一個落湯雞了。
一個滿臉濃密鬍鬚的中年漢子從河中躍到了畫船之上,沒有回答畫孃的責罵,卻是滿臉焦急和惶恐不安地說:“欣欣,不好了,小公子他暈過了,脈搏也沒有跳動了,我怎麼也不能夠將他喚醒過來。唉,我現在對不起我兄弟們的囑託啊,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他們,怎麼面對袁督師啊,這可是他最後的一絲血脈啊。大家都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地生活,不要再象大家一樣經歷腥風血雨了。”
漢子說著就開始尋找死路,將頭往身邊的硬物上撞。可是一個綠色的身影一閃就到了他的身前,阻止住了他的身體,芊芊細指更是抓住了他的頭髮。用空出的手打了他一記耳光,語氣嚴厲地說到:“你這個懦夫,我怎麼就看上了你呢?你現在又想逃避我嗎?逃避責任嗎?”
這樣的話,對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來說,真的是太重了,也將他從悲傷之中喚醒了過來,恢復了漢子漢的勇氣。
“媽媽,你們快來看啊,小公子他還沒有死呢?他剛才還對我掉了眼淚呢?”小歌女聽到面前的小孩子就是袁督師的血脈,名門之後,也對他連帶地生出了一好感。她的聲音驚醒兩個佇立著,互相深情相望的人。
面色黑黑、鬍鬚濃密的漢子跑到小歌女的身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地撈著,口中問到:“這是真的嗎?公子他真的還掉了眼淚的嗎?肯定是我沒有照顧好他,讓他受到了委屈。我真是沒有用啊!”
他的雙手使用的勁越來越大,也將小歌女捏得很是疼痛,眼睛立即望著“媽媽”,向她發出求助的資訊。而她的玲瓏心思就依靠了這個細小的動作體現了出來。
漢子在受到責罵之後迅速地放開了小歌女,口中更是不斷地對著她道歉,也將本來欲哭的小歌女逗得“咯咯——”地笑了起來。
正文 第二章袁家公子,奴家如是(上)
柳欣走到小隱的身邊,彎下身子、右手迅速地將小孩攬到了懷裡,左手手指從小孩子領口進入胸膛,一陣子的摸索,感覺到了小孩子的微弱體溫,讓她證實了孩子是真的沒有死去。真是一個粗心的滷漢子啊,她就又對著中年漢子不停地數落了起來。
“你啊,你啊,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二十幾年了,一直就如此的粗心大意。小隱那樣的小女子,你對她使出那麼大的力氣,她怎麼能夠承受得了呢?你想謀殺啊?唉,袁公子明明就還有微弱體溫,你硬說他死去了,你是看他給你添了不少麻煩,要咒死他嗎?他原來與你在一起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啊!我看以後乾脆就讓他以後與我們娘倆住在一起。哦,我們還不知道袁公子名什麼,字什麼呢?”
中年漢子聽過自己紅顏知己的詰問,面上一陣赧然,自己真是太粗心,差點就再也不能夠為督師做這最後的一件事情了,還好自己沒有死去,想著也摸摸頭部。
他聽見柳欣問小公子的字,不由得笑到:“你不是糊塗了嗎?現在公子才總角之齡,怎麼可能會有字呢?他至少也要到舞家之年才有字吧!還是要多讀書啊,督師教誨我要不斷地讀書真是沒有錯啊。哦,說到名字,督師生前到是給他取了一個—承志,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名字。他是督師唯一的血脈,我可是不希望他將來還象督師一般地為著那些昏君賣命啊。他將來能夠多娶幾房媳婦,好好地過著隱士的生活,我就滿意了。”
說到後來,面上沒有任何笑容,估計又想到了主子含冤慘死,語氣也開始哽咽,淚水在眼睛裡面轉著圈子。
“好了好了,公子的事情,讓他醒過來以後,我們聽聽他的想法再決定吧。我看你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