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光當中不成?
“大駙馬,你的兵是兵,我的兵難道就不是兵了?你的兵把我的兵打成這樣,難道就這麼算了?咱們就算不按照軍法來論,最起碼也要給我的兵一個交代吧!否則以後我們這些當將軍的還有臉見我們的兵嗎?”一個萬人長不屑的說道。
張天舜甩都不甩這個萬人長級別的將軍,徑直走到了自己計程車兵面前。
護短是每個領軍者必須具備的缺點,也是必須具備的優點,這樣說並不是什麼矛盾,一個人如果護短,那麼很可能會讓手下有種後臺的感覺,就好像小孩子剛開始的時候偷一枚針,到後來殺人一樣,都是護短的錯,可是,如果不護短,那麼就缺少統帥力,不護短的將軍,士兵又怎麼可能聽他的命令?又怎麼可能在戰場上為將軍賣命?
張天舜也同樣護短,可是他護短並不是一味的保護手下,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如果是己方錯了,人前自然要護,不過也要將這種事情壓下來,畢竟軍營當中打架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卻絕對不小,他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和這些皇城駐軍鬧得不愉快。
如果真的是自己手下計程車兵錯了,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賠點錢卻沒有什麼問題,反正他現在已經窮的就剩下錢了,不過回頭,這些打架計程車兵,全都要被他懲罰,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沒有紀律,這些本身就將生死看的很淡計程車兵怎麼可能替自己賣命?
“為什麼打架?”張天舜陰著臉問道,這是最主要的原因,只要搞清楚打架是因為什麼而起,就好辦了。
“那群混蛋罵我們是給他們舔屁股的炮灰。”一個奴隸士兵憤怒的回答道。
“那群混蛋說我們應該送去喂魔獸,就算是穿上鎧甲,也是奴隸。”另外一個奴隸士兵同樣非常憤怒的回答道。
對一個人而言,最不願意讓別人提起的,就是他們曾經最不光彩的時刻,他們是奴隸士兵,沒錯,可是,他們成為張天舜手下計程車兵,就已經擺脫了奴隸士兵這個恥辱的頭銜了,現在對方提起,他們怎麼可能不憤怒?
“***,剛才誰說我計程車兵是給他們舔屁股的炮灰?”張天舜憤怒的叫道,侮辱他計程車兵的人格,就等於是侮辱他的人格,男人,被打了臉可以忍,但是被罵了身再忍就是懦夫的行為了。
奧特聽了張天舜的話,瞪大了雙眼,怒氣衝衝的看著那些都城駐軍,右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面,只要這個人敢站出來,不需要張天舜動手,他就要生劈了那個混蛋,畢竟再怎麼說,這些奴隸士兵也是北軍的兵,還輪不到這群光吃飯,不幹活的混蛋指手畫腳。
“媽的,有膽子罵沒有膽子站出來?有種給我站出來。”張天舜看到都城駐軍佇列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憤怒的罵道。
那幾個萬人長的臉上很難看,不過他們也是在雙方打起來之後到場的,並不知道緣由,剛才的話也純粹就是護短的一種表現而已,不過話說回來,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裡,明顯就是軍隊當中最沒有地位,也沒有人權的奴隸士兵,戰爭時期都是送死的炮灰,就算是罵了他們又能怎麼樣?奴隸士兵難道還能當將軍不成?
“是他們幾個罵的。”一個奴隸士兵指著躺在雙方陣營中央計程車兵道。
張天舜點點頭,直接走到一個士兵面前,一腳踩在這個士兵的手腕上。
這一腳張天舜絲毫沒有留情,對這種侮辱自己的人,也沒有必要留情,因此,這一腳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將這個士兵的手腕踩平。
這個倒黴計程車兵一聲慘叫喊了一半,一翻白眼,徹底的暈死過去,就算他接受地球上最先進的醫學治療,恐怕這隻手也徹底的廢掉了。
這一聲慘叫發出,圍觀的都城駐軍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想想張天舜的身份,他們並沒有弄出什麼動靜,畢竟他們上面還有將軍在,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們開口。
原本眾人都以為張天舜廢掉了一個人,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張天舜直接走到邊上一個士兵的身邊,又是一腳踏了下去。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結果,只是這個士兵原本是暈過去,結果被疼醒,然後因為疼痛再次暈過去,那副表情,從他口中發出的慘叫聲,更加的悽慘。
眾人聽了這聲慘叫,感覺心臟彷彿被人一把抓住,然後用力握了一下一般,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張天舜繼續向第三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計程車兵走了過去,起腳,落下,卻踩了個空,再一看,這個剛才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好像快要死掉,受到了莫大痛苦正在呻吟計程車兵竟然一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