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舜一拳頭將最後一個魔造師砸倒在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撕破了的華服,不屑的看著躺了一地的魔造師。
“魔造院月俸最低四千金幣,寒有寒補,暑有暑補,逢年過節還有大補,你們竟然淪落到收這些窮人孝敬的地步,不給還打人?今天還想要對我殺雞儆猴,好大的膽子,以下犯上、以權謀私、徇私枉法、職權逾越,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帶回魔造院。”張天舜大聲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代表帝國首席魔造師身份的玉牌。
“張……張天舜……”帶著士兵來到這裡處理事情的百人長驚駭的叫道。
“拜見大駙馬、二等伯、帝國首席魔造師張天舜大師。”這個百人長帶頭跪拜了下去,他身後計程車兵,則立刻對張天舜行了跪式軍禮。
“把這些魔造院的敗類都給我帶走。”張天舜寒聲命令道。
這群士兵現在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張天舜現在可是這些魔造師的主管,讓抓就趕快抓吧!當然,動作要輕一些,與其說是抓,不如說是攙扶、抬更恰當一些。
一群貧民在得知張天舜的真實身份後,立刻對這個新上任的帝國首席魔造師充滿了好感,有誰能夠像張天舜這樣平易近人嗎?有誰能穿著華貴的服裝和這些貧民坐在一起吃顯然不太乾淨的早點嗎?除了張天舜,沒有第二個人了。
“走,看看大老爺怎麼審案子的。”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所有貧民全都從店鋪和家中走了出來,向帝國魔造院湧去。
張天舜穿過魔造院敞開的大門,走入了辦公的大廳,坐在了主位之上,本想學習黑麵包公來個當中斷案,卻發現,桌子上面竟然沒有靜堂木。
“全都給我跪下,等所有魔造院魔造師到齊之後我再處理你們。”張天舜威風的說道。
“張天舜,我們就是魔造院所有的魔造師了,你要怎麼處理,說吧!”為首被稱為院長的魔造師跪在地上,抬頭大聲的叫道,這樣子,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其他跪在地上的魔造師紛紛應和,竟然毫不懼怕張天舜。
張天舜看著這十幾個蓬頭垢面,好像乞丐一般,囂張的如同兵痞一樣的魔造師,心中已經清楚他們為何敢如此囂張了。
正所謂法不責重,這十幾個魔造師就是帝國魔造院的全部魔造師了,要麼就懲罰全部,要麼就一個都不懲罰,如果懲罰全部,魔造院就只剩下自己一個光桿司令了,如果不懲罰,外面那些貧民嘴上自然什麼都不會說,但是心底,肯定認為自己和這些垃圾是一丘之貉了,這完全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也是這些魔造師有恃無恐的真正原因。
“怎麼處理?哈!我可不敢亂說,我是帝國首席魔造師,又不是處理案子的專員。”張天舜大聲的笑道。
眾魔造師聽了張天舜的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站在外面的這些貧民,臉上卻露出了鄙視的神情,剛才對張天舜的所有好感,全部在瞬間破滅。
正當這些魔造師得意的時候,張天舜起身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張上等鐵木桌立刻從中斷成了兩截,將所有人的嘀咕聲都震了下去,這才滿意的環視全場,冷哼道:“我沒有這個權力,但是帝國監察院有,我寧可手下沒有一個兵,也絕對不願看到有一個敗類破壞魔造師的名聲,全都給我帶到監察院,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否在監察院依然這麼囂張。”
眾魔造師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凝結,而外面飽受他們欺負的貧民則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面如死灰的眾魔造師被士兵押著,在張天舜的監督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監察院,恰好今天末本沒有去上朝,正在處理公務,在看到整個魔造院的魔造師被帶到了這裡,而且後面跟著張天舜,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要來個秉公辦理了。
經過審訊,以及跟來的貧民作證,這些魔造師想要抵賴都不成,老實的交代了自己貪汙的數量,這一查,讓末本感覺心驚,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魔造院這樣一個沒有任何油水可撈的地方竟然藏著這麼多的蛀蟲,而如果這個事情不處理好,任何大臣都可以彈劾他的失職之罪。
末本一邊整理這些魔造師的供詞,一邊讓心腹手下馬上進宮稟報皇帝。
其實這件事情在末本看來,是可大可小的,如果內部將這件事情消化掉,張天舜可以得到這些魔造師的擁護,以後在處理公務方面,更容易達到他需要的要求,而如果弄大,則代表帝國魔造院的名聲完全失去,甚至張天舜手下連一個魔造師都沒有了。
而帝國當中對這件事情的看法自然分成了兩派,和張天舜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