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是莫大的榮耀,於是連忙高聲感謝,說了一大堆什麼精衷報國、為了陛下不惜肝腦塗地之類的場面話。
皇帝對張天舜的話感覺很新鮮,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話中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手中權杖探出,掀開了面前的四個盤子。
“這是你的官服頭戴、蟒玉環圍、令牌和權杖,今後你可以在宮中自由乘車進出,任何人看到你的令牌,都如同見了我一樣,上朝站中位,官居中臣一等上品,俸祿每月百萬金幣。”皇帝高聲說道。
前面的這些賞賜沒有用,對張天舜來說不過就是一套衣服褲子罷了,可是後面的話,代表的可就是身份和地位了。一個月開一百萬金幣的工資,這要算在地球上,該算得上超級鑽石級打工仔了,看來這個帝國皇帝還真的很有錢,很拉風。
皇帝說完,命令司禮官帶張天舜下去更衣。
張天舜頭戴鑲嵌著一枚雞蛋大小的無屬性五等三階魔晶,身穿繡著蟒圖的魔法師長袍,腰繫一條手掌寬的軟玉腰帶,腳踏一雙用不知名魔獸腹部軟毛縫製的皮靴,手持銀色無魔晶掌權再次出現,讚美聲立時響成了一片。
不過,張天舜對這種事可是完全免疫的。
當年他在假期跟隨父母去看病,曾經見過一個市級領導來看病,那陣勢可也是前呼後擁,只是後來因為某種事情下了臺,再次來看病時孤身一人,行影落魄。在位萬人捧,失勢了,樹倒猢猻散。
因此,張天舜很清楚,現在不過是擁有了地位和權利,又跟其他軍文大臣沒有權利上的矛盾,自然變成了所有人都籠絡追捧的角色。
“宴會開始,眾位愛卿,誰來跟我可愛的小公主跳第一支舞呢?”皇帝的目光欣賞地看著張天舜,高聲問道。
新貴自然被眾人推舉,張天舜雖說連聲推脫,可還是無法推辭。令人頭疼的是,魔法世界的舞蹈,就算是現在學習恐怕也來不及了,舞伴又是公主,如果一不小心讓公主發怒了,那以後小日子還過不過了?
正想要再次推脫的時候,環佩聲響起,從帝國宴會廳的後門走進來一位裙裝美女,張天舜登時愣在當場。
來到魔法世界,見到的美女無論是體態還是容貌,那可都比地球上所謂的校花要高出好幾個檔次,可是見多了美女,也就漸漸免疫了,但是如此出眾的美女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眼中秋波流連;翹挺可愛的小鼻子,晶瑩如玉,微薄的雙唇微微翹起,說不出的調皮引人,瓜子臉形,柳葉彎眉,讓張天舜總算明白什麼才叫美女。校花跟眼前的美女相比,那就如同小草跟星星,一個天上耀眼,一個地上渺小。
緊身的百折碎擺舞裙,露出一片雪白中略帶粉色的香肩,渾圓修長如玉柱般的雙腿筆直的沒有一絲瑕疵,藕般光潔纖細的雙臂,纖纖玉手,整個人如同用美玉雕刻而成,張天舜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傳說中的女神。
看到張天舜無比驚訝的表情,眾大臣露出了了解的表情,看來他們第一次看到美女公主的時候,表情也不會比張天舜強上多少。
齊拓國的皇帝抬起法杖指向張天舜,美女公主行禮後,碎步走到了張天舜的面前。四目相對,朦朧中似乎有一股電光在兩人眼光間閃爍交流。
音樂聲響起,張天舜反倒沒剛才那般緊張了。
高雅中帶著強烈節奏的音樂,對平素擅長街舞的張天舜來說,配合節奏扭動身子,跳出炫彩的舞蹈,不過是家常便飯。
美麗無比的齊拓國公主,玉臂輕輕抬起,雙掌在頭頂相合,身體隨著音樂聲扭動了起來,如靈蛇在起舞。
張天舜眼角的餘光掃到哈切父子四人,他們的眼光也正掃過來,怨毒無比,忽然間明白過來,為什麼哈切父子會對他冷語相加,看來這幾個傢伙都是色鬼,那眼神望向公主淫蕩無比,一定是因為自己出現搶了他們的目標。這既包括首席魔造師的身份地位,當然也包括美麗的公主。
想到這裡,張天舜的嘴角微微上揚,摘下帽子,連著手中的權杖一起交給了身後的帝國禁衛團長風輕雲,身體隨著音樂聲搖擺了起來,誠心要讓哈切父子四人氣上加氣。
“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肯定是嫌命太長了,竟然這樣糟蹋典雅的宮廷舞蹈,那些思維僵化的老臣們肯定會大怒的……”望著張天舜毫無章法的舞蹈,被搶去了帝國首席魔造師稱號的哈切,幸災樂禍地低聲對身後的三個兒子說道。
“是,這下陛下就算再寵幸怕也無力迴天了,老臣們的固執和守舊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哈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