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抬,悄沒聲一掌朝王孫背脊劈去。
驀地,斜裡湧來一股暗勁,將謝一飛掌力震斜。眼看鄭仲虎面罩寒霜地行了過來,冷冷道:“謝兄,這是幹什麼?”
謝一飛臉上一紅,強顏道:“此人驟施暗襲,制住張兄,兄弟豈能抽手?”
鄭仲虎哼了一聲道:“面對面出手擒拿,如何說是暗襲?”
謝一飛自知理屈,住口不言。
張玉鳳眼看五叔受制,嬌喝一聲,挺劍直趨過來,一劍朝王孫右助刺去。
王孫連頭也沒回,空著一隻手倏然一指彈出,吃地一聲,張玉鳳的長劍立折兩斷,人也震得退了兩步。
就在張玉鳳發難的同時,陸文飛亦沉喝一聲,趕了過來,只是起步較遲,張玉鳳的劍已發出,萬想不到義兄彈指動力如此渾厚,怔得一怔,沉聲道:“不可如此。”
張玉鳳長劍折斷,早已滿扣一把“沒羽金芒”,臉露淒厲之容,高聲叫道:“這檔事你管不了。”
陸文飛冷冷地笑了兩聲道:“我大哥並無為難分叔之意。”舉步行近了張南復又道:
“張前輩乃是具有身份之人,不應言而無信。”
張南手腕被王孫扣住,一身功夫無法施展,而場中情勢又大不利,又急得頭髮怒張,沉喝道:“玉鳳,不用說了,把東西給他們。”
張玉鳳亦知情勢大為不利.委屈從腰間解下一個革囊朝王孫一扔道:“拿去。”
王孫手一鬆,將張南放了,伸手接過革囊,取出一雙白壁,映著陽光細看了一番,又倒出一顆明珠看了看,復又納入革囊,交還張玉鳳道:“在下說過只是看看,如今該相信了?”
張南氣得一臉泛青,心中正自盤算如何挽回這顏面,是以並未答應。
謝一飛乃是用心人,見王孫已然看過明珠了,急趨前問道:“尊駕自詡行家,明珠是假是真?”
王孫朗笑道:“我若不將話說明,料你們也不會心服口服。”語音一頓道:“這批白璧與明珠,俱可說得是珍品,可是與那批貢物比較起來,卻是天壤之別。”
謝—飛笑道:“這種無稽之言準都會說,尊駕該說出一個令人心服的道理來。”
王孫仰著臉,似在追憶一些往事,半晌方道:“你們可曾檢視這些白璧與明珠。上面或多或少,均有一瑕疵,而那批貢物卻是件件完美,無半點假疵。這也就是它的珍貴處,因此在下斷定這不是晉王的遺寶。”
謝一飛長吁一口氣道:“照此說來,那是暗中有人有意用這些寶物引誘大夥進入古陵了。
王孫冷冷道:“是不是如此,在下一時尚無法判定,各位看著辦吧。”轉瞼對陸文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