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著大地,如天堂般的神秘。
陸文飛毫無目的奔了一會,突然慢步行了下來,忽有一位老者迎面行來,道:“何事如此地匆促?”
陸文飛抬頭看了看眼前之人,道:“前輩怎的還沒回幫?”
原來陸文飛眼前所站之人,竟是黑龍幫主黑龍翔。
黑龍翔搖搖頭道:“事情十分要緊,老朽不得不稍作安排。”
陸文飛道:“前輩是否決定了跟燕山宮主進古陵去呢?”
黑龍翔反問道:“怎麼,陸兄是否覺察此舉不妥?”
陸文飛道:“在下乃是幫外之人,豈能參與貴語之事。”
黑龍翔四下望了一望道:“此處不是談話之所,隨我來。”
二人奔了一會來到了一處空闊土丘之上。
黑龍翔方才開言道:“此處視界廣闊,不虞有人竊聽,老朽要問你幾句話。”
陸文飛道:“前輩有問話要問,盡我所知,實實奉告。”
黑龍翔道:“你與燕山宮主較為親近,可曾覺著她有些什麼可疑?”
陸文飛想了一想道:“前輩所指的可是她的身份來歷?”
黑龍翔思了一會,道:“若她是當年晉王的後人,少說也有幾個奇能的異士,犯不上借用他人之力。”
陸文飛點頭道:“是啊!難道她假冒晉王后人不成。”
黑龍翔也點了點頭道:“陸兄!言之有理,咱們倒得提防一二。”
陸文飛笑道:“幫主難道不會領悟那驅虎吞狼之計?”
黑龍翔道:“陸兄既已領悟此言,老朽也就不隱瞞了,依老朽看來,她的身份是假的。”
陸文飛想知道她更多的事,故作不解道:“前輩怎知她的身份是假的呢?”
黑龍翔道:“此女子必是經一位別具用心之人,將她培養出來。因見太行群雄並立,風緊雨急,設法讓大夥兒先行火拼一場,她乃可坐收漁利。”
陸文飛又道:“難道群雄懼是無頭腦之人,豈會上她的圈套?”
黑龍翔嘆了一口氣道:“重利當前,誰會料到這些,而且有的暗中還持著如意算盤。”陸文飛道:“這些人真是糊塗蟲,到了緊要關頭,還想什麼財寶,連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全還是個問題。”
黑龍翔道:“大家表面上俱遵照她的做法,其實各有各的打算。”
陸文飛又道:“前輩相信古陵與避秦莊果是兩股勢力?”
黑龍翔沉忖有頃道:“此事或許不假,不過有件事老朽至今尚未查明。”
陸文飛答道:“前輩所說的是指傳出五毒令的那件事?”
黑龍翔點頭道:“不錯,老朽懷疑這些事俱是燕山宮主所為。”
陸文飛道:“她如此的做法,不知是為了什麼目的。”
黑龍翔道:“當然是為了使群雄互相引起疑忌仇視。”
陸文飛道:“依在下瞧來事情不至於如此的簡單。”
黑龍翔道:“那當然,這些事情,只不過是從側面觀察出來的一點端倪而已,不知究竟如何?”
陸文飛道:“此等未曾目擊之事,在下還不敢深信,說不定暗中另有潛伏的厲害人物。”只見黑龍翔看著自己點了點頭,又道:“雪山盲叟盲叟被人一舉擊斃,便是個證明。”
黑龍翔道:“那可不一定是那厲害人物乾的,雪山盲叟盲叟乃有名的老狐狸,說不定還是他的一招金蟬脫殼之計。”
陸文飛想起金牌被奪,心中頓有所悟,衝口道:“如此說來雪山盲叟盲叟也是燕山宮主的一黨之人了?”
黑龍翔沉忖有頃,點了點頭道:“這也大有可能。”
陸文飛又道:“有一件事在下委實不解,請幫主指點迷津。”
黑龍翔道:“陸兄,但問不妨,只要我知,全實奉告。”
陸文飛點頭道:“避秦莊主與五毒幫之人,他們既知藏寶就在古陵深處,為何不劫取?”
黑龍翔笑了笑道:“想是他們力量不夠,再不就是古陵的機關重重,他們無法進入。”陸文飛仍不滿意道:“既是古陵機關厲害,儘可讓來山之人前去送死,為何還要想盡辦法來攔阻入古陵的人。”
黑龍翔道:“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這種種事件,或許都是燕山宮主所為的。”
陸文飛深吁了一口氣道:“承蒙賜教,在下受益良多。”笑了笑又道:“在下不敢再耽擱前輩的時間了,就此告辭。”
黑龍翔急道:“老朽決定欲先燕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