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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拜臺道:“這兩人你可認識?”

陸文飛一看拜臺上臥著一男一女,赫然是張玉鳳、謝寶樹。不由吃了一驚道:“這二人大叔是從哪裡弄來的。”

白鬍子輕籲一口氣道:“老朽冒著絕大危險,從古陵救出來的。”

陸文飛欣然道:“謝清文與張二嫂為這二人身陷虎穴,焦灼萬分,今被大叔救了出來,真是功德無量啊!”

白鬍子哈哈一笑道:“這功德決定給今師。你可把這二人送回謝家,就說是令師救出來的。”

陸文飛搖頭道:“那可不行,家師並沒來,豈可掠人之美?”

白鬍子拍拍胸脯道:“老朽現在是令師,況且此刻你義兄與老朽都不能露面。用令師之名,那是再恰當沒有了。”

陸文飛正傳推辭,白鬍子已上前將二人的穴道拍活,道:“喂,醒一醒,你們也該走了。”

謝寶樹與張玉鳳睜開了眼睛,立起身來,四下掃一會,見陸文飛在旁,問道:“陸兄,可是你救我們出來的?”

陸文飛搖頭道:“小弟哪有這能耐,是家師從古陵將兩位救出來的。”

張玉鳳與謝寶樹這才明白眼前這老人,就是名震江湖的劍祖,慌忙上前行禮道謝。

白鬍子擺手道:“二位免禮,此番將二位救出,老朽用的是替身法。古陵內尚有兩位替身,好在他們一直被迷藥迷困,一時之間絕不會發覺,可將此事轉告今尊。”

謝寶樹一向高傲,一則因為受了這番挫折,再則眼前乃大名鼎鼎的劍祖,是以一反常態,躬身施禮道:“承前輩義施援手,晚輩終身不忘大德。”

白鬍子大叔哈哈大笑道:“彼此均為同道,何用客氣?”一指陸文飛道:“世兄與小徒前番略有誤會,望看老朽薄面,此刻說開了便算啦。”

陸文飛忙上前拱手道:“前番多有得罪,還望謝兄海涵。”

謝寶樹亦棋手道:“此事小弟亦有不是,陸兄不必介意。”

白鬍子道:“現著小徒隨二位回去,路上還望小心,暫時不要露面。”

說著,他縱身掠出廟去,一閃而逝,輕功是上乘的。

謝寶樹已知老父來到,急於唔面,為使老父放心,遂道:“咱們也走吧。”

二人先把面龐用衣服遮掩,然後行出店門,朝金陵謝家的行壇行去。

張玉鳳心感陸文飛師徒救援之德,對陸文飛不覺又加深了幾分印象,故意落後兩步,與陸文飛並肩而馳,一面悄然問道:“我家與你師徒已處敵對地位,何故又救出我們二人呢?”

陸文飛道:“目下太行山,情勢十分險惡,自應同仇敵愾,彼此互助乃是理所當然之事。”

張玉鳳又問道:“是你與令師二人進陵的嗎?”

陸文飛搖頭道:“只是家師一人前去。”

張玉鳳久聞劍祖胡文超的大名,並不是陸文飛親自去救他,因此不便再說什麼。

三人一路疾奔,倒也沒發生什麼意外,不一盞條的時刻已到了金陵謝家的行壇,管門人一聞小門主脫險回來,飛向內傳報。

謝清文與謝一飛聞言寶樹回來,半信半疑的。二人雙雙由內奔出。見陸文飛與二人同來,正是寶樹、玉鳳,不由又驚又喜。

謝寶樹一見老父,撲上前去雙膝跪倒。

謝清文只此一子,見他無恙回來,心中甚喜,忙將他拉起,激動地道:“我兒,這些天來可苦了你了。”

謝寶樹平日嬌生慣養,想起了被擒之事,止不住地掉下淚來。

謝一飛上前招呼陸文飛坐下,抱拳道:“陸兄仗義救出我家寶樹,實是謝門的大恩人。”

陸文衛搖頭道:“在下可無此能耐,他們是家師救出來的。”

謝一飛哦了一聲道:“也只有令師才有這種能耐。”

謝清文此刻對陸文飛是刮目相看了,上前拱手稱謝。

謝寶樹隨將被擄的經過說了一遍。

謝清文滿面怒容,重重哼了一聲道:“由此看來,他們是存心擄人作質了。”

謝寶樹又道:“孩兒被擄,每天他們都用一塊藥餅,置於孩兒項門,故一直昏迷不醒。胡大俠施救之時,乃是用兩個替身換的,說不定他們尚不知孩兒已然脫險了。”

謝清文點頭道:“你且不要露面,看他們怎樣來要挾。咱們……”

談論之間,門外行來一人,躬身稟道:“啟稟門主,白骨教主姚寒笙求見。”

謝清文冷笑道:“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