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們拿著武器遊動著靠近他。
“愚蠢。”
凱爾薩斯伸手拿出烈焰之擊。打算清理掉這些傢伙。
“住手!”
熟悉的女聲打斷了他,是瓦斯琪。
又把烈焰之擊收了回去,凱爾薩斯轉頭,看著這位嬌豔的娜迦女xìng遊動著魚尾靠近。
“凱爾薩斯殿下,你不是承諾放過我們了嗎?”
瓦斯琪制止其它娜迦的動作,然後一臉慎重的看過來。
“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殺你們。”
凱爾薩斯抬了抬眉:
“我想請伊利丹幫個忙。”
他就想拜託伊利丹開啟黑暗之門而已然而,這個事情沒有其它選擇。
“很抱歉,恐怕現在不行。”
瓦斯琪搖頭,接著苦笑道:
“伊利丹大人病了。”
病了?
凱爾薩斯一愣,那個強壯的半惡魔竟然病了,開玩笑嘛?
“你在開玩笑?”
想到就說,凱爾薩斯把疑問講了出來:
“先不說伊利丹的力量,他可是被關了萬年也沒事的傢伙。”
“萬年沒事。。。你怎麼知道呢?”
瓦斯琪反問:
“被吸取魔力的藤蔓束縛,一個人待在yīn暗的牢房萬年。。。就算出現事情別人也不知道吧?”
“再加上這陣子數次鉅變。伊利丹大人為什麼不能生病呢?”
凱爾薩斯瞬間無言以對。
的確,他很難體會那種感覺。
被族人背叛、好不容易出來又被驅逐。最重要是被心愛的人一次次的傷害。
傷心、痛苦,或許還有對基爾加丹的恐懼。這一切的壓力,足夠讓一個人生病了。
再強大的身體,只要心變弱了都會很容易生病。
“帶我去看看,我應該能幫上忙。”
凱爾薩斯可以模擬聖光的力量,這句話也不是說謊。
瓦斯琪無聲的帶著他往一個房間走去。
在還沒有進到房間的時候,凱爾薩斯就發現了這個房間的特異。
破爛的窗戶上被海藻蓋住。裡面升著火焰,外面的寒風一點也吹不進去。
他眼神有些複雜的望著瓦斯琪,突然很佩服她。
如今的伊利丹沒有很強的力量、甚至在做著危險的事情,但瓦斯琪卻一直待在他身邊。甚至任由自己的實力被當做工具利用。
她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情做這些事情呢?
“泰蘭德。。。泰蘭德。。。”
結論還沒有得出來,但是房間傳出的呻吟卻讓凱爾薩斯憤怒了。
他走進去,看到篝火邊一臉蒼白睡著的伊利丹。
“泰蘭德。。。”
這個惡魔獵手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只是單純的叫著心愛人的名字。
凱爾薩斯看到了被他緊緊握在手中的一朵風乾的花朵。
‘泰蘭德的記憶’這是遊戲中的名字。
傳聞上古戰爭之前,泰蘭德和伊利丹單獨去野外的時候,伊利丹採摘了一朵花送給了泰蘭德,她欣然接受了。後來泰蘭德選擇了瑪法里奧,並在萬年後施放伊利丹的時候,又把那花還給了他。
這或許是整個世界最著名的一朵花,在原本的故事裡。伊利丹把這朵花帶到了死亡。
一萬年的歲月風乾了這朵花,卻風乾不了這個痴情種子的心。
“明明被背叛、明明她從來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你也算傻到極點了。”
凱爾薩斯的憤怒幾乎頃刻間煙消雲滅。
他火不起來。
無論是瓦斯琪也好、伊利丹也好,他突然都不想說什麼了。
或者,他也沒資格說些什麼。
這些東西,凱爾薩斯自己都搞不明白。
“這是你準備的藥?”
他看到篝火邊被丟下的破爛罐子,罐子裡面還有些沒有碾碎的草藥。
“是的,我對草藥還是有一些仔細。”
瓦斯琪低頭回答。
凱爾薩斯發現了她指尖留著的一些綠sè碎屑。
在他來到這裡之前,瓦斯琪應該在為伊利丹準備草藥……凱爾薩斯走到伊利丹旁邊,蹲在地上。伸出手放在他的額頭。
聖光剛剛一出現,伊利丹的眉毛猛地皺起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