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臨下俯視著雲嘉,“你們主僕二人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什麼罪?雲嘉,她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嗎?”
雲嘉抽泣著說,“這全是奴婢一人的話,和娘娘毫無關係。娘娘只是要見皇上而已,娘娘什麼都沒有交代過奴婢。”
白棠這才知道,雲嘉是怎麼叫來了段天翎。
一旁的玉兒道,“原來尋死尋活他就來了,白棠,早知你昨日自殺好了。”
見到段天翎有幾分懼意,玉兒刻意離他遠遠的。
白棠望了一眼雲嘉,“跟她毫無關係,是我讓他這麼說的。是不是不這樣,你就根本不會來?”
段天翎聲音輕緩,“朕原本就是來錯了。”
白棠生怕他立刻走,“站住。”
她再次看向雲嘉,“沒你的事了,你先退下。”
雲嘉告退之後,房間玉兒見了一眼他腰間的錦囊,便也跟著出去。
段天翎本想立刻走,奈何又覺得,不妨聽她幾句,看她還能說出什麼。
“你要軟禁我,可以。作為白家唯一還活著的人,我原本是應該感激你。不管怎麼樣,至少我還活著,我沒有跟著那些人一起死。即使我不是白棠,我在她身上,也應該接受她的一切。”
白棠站住他面前,神色平靜。
誰也不知的意外 18
白棠站住他面前,神色平靜。
聽著她的話,段天翎仍沒有絲毫笑意。
“說完了麼?”
聲音清冽,不帶一絲感情。
白棠望著他,感到幾分意外。
即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能感覺到段天翎最近的一些變化。
那種變化讓人覺得奇怪,又陌生。
“至少,你該給我一個理由。”
望了他半晌,白棠才緩緩說道。
“是我的緣故,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段天翎靜靜站住面前,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
“白棠,好好呆在這裡,不用想其他的心思。”
他一字字地說,說得極是緩慢。
白棠搖著頭,“我沒有想什麼心思,但是段天翎……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讓李尋歡做了什麼?”
“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他淡淡說著,眼眸平靜地望著白棠。